當晚發生了什麽池也不清楚,不過第二一早在港口又見到了那個男人。那時他手中拉扯着一個女人,大聲嚷嚷着要去民政局離婚。
……
送走了綠男,陸冬才想起正事,扭過頭,輕咳一聲:“那我門下失蹤的三個弟子現下何處?”
話時神色還算輕松。依照這群鬼的尿性,做不出什麽傷害理的事,不定隻是把那三人請過來當技術指導。
誰知領鬼瞪大了眼睛,一臉茫然:“什麽失蹤的三個弟子?大師,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胡啊~您門下弟子失蹤和我們可沒有半毛錢關系,我們都是老老實實的打工鬼,家裏十八代祖宗都等着我們養呢,您可不能在我們領導面前瞎啊~”
他挺起胸.脯,一副爾等休想陷害本鬼的模樣。
海水在他身後拍擊成浪,聲音冷蕭,倒顯出幾分士可殺不可辱的意味。
陸冬懵,沒想到得到的竟是這個答案,一時半會兒錯愕地發不出聲。
他愣怔的功夫,旁邊見義勇爲提醒綠男的好心鬼忽然想到了什麽:“頭兒,他們的那三個人,是不是前幾被抓的那三個啊?”
“好像還真有可能……”
陸冬眉頭一皺:“怎麽回事?”
……
最後陸冬在警署把自家三個徒弟領了回來。
據這三人仗着自己實力不俗,且不想排隊等遊輪,于是禦劍飛行上島準備除鬼。結果,剛上岸,被當成偷渡客,關押到了看守所裏。
至于方才失蹤的突擊隊,則在不遠處的沙灘上被發現。
發現的時候一行人都昏迷不醒,更是有兩人失蹤,下落不明,醒來的人也不記得發生了什麽,皆言眼前突然一黑,便失去了意識。
執行任務過程中發現這等離奇事件免不了将池一行可疑嫌犯審訊一番。
偏偏池一行人自上島後一直處于他們眼皮子底下,也審不出來結果,隻能草草放人。
陸冬自幼長在觀中,是個實心眼的,在審訊室愣是幫忙簡單蔔了一卦,卦象大兇,誠懇提醒:“你們的同事怕是兇多吉少了,節哀順變吧。”
然後被多關了一晚上。
陸冬身爲本次聚會的發起人,被關押這,旁人也不好意思先離開。再者這件事擺明就是非科學因素在作祟,身爲一群正義的道士,不能袖手旁觀。
于是一群人三更半夜在島轉了一圈又一圈,最終什麽也沒發現,才作罷。
池象征性地走了兩步就靠在樹幹休息。眼眸垂下,細細的手指輕輕扣着腰間的白色玉牌。
如果她猜的沒錯,隊裏失蹤的兩個人應該是遭了假豐栩的毒手。
從前她隻以爲假豐栩是孤魂野鬼碰巧撿到了肉身,又成了甘可雲的男朋友,才一時放松了警惕。誰知他卻是個草菅人命的主兒。
若真如她所想,可雲很危險!
池想到這一把握住白色玉牌。
還沒等她給甘可雲發消息,玉牌震動,彈出一條來自甘可雲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