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身後的飛船裏,兩個相貌堂堂的年輕男子雙眼火.熱地看着池的飛船。
那圓潤的弧線、那表面反射的光澤……沒有錯,絕對是蘭博蓋拉多原型飛船限定款,全星際隻有三艘。
兩人是黑馬會所的頭牌,平日混迹富婆圈。今來競拍會,也是爲瘤到更大的金主。
透過窗戶,能清楚看見裏面池白皙的面龐。
是個女人!
兩人默契對視,随後,打開艙門,彬彬有禮地敲響池的艙門。
“您好,我們的飛船出了一點故障,可以搭我們一程嗎?”
……
“那不是花貝嗎?”
對面空中路口,某飛船,米隸低語。
身側,放置一張超大辦公桌前。支傅保坐在辦公桌前,聞言,頭也沒擡,筆尖繼續刷刷劃過紙面,簽署文件。
“怎麽讓那兩個牛.郎進飛船了?可别被騙了才好。”
支傅保這才動作一頓,“什麽牛.郎?”
“就是剛才進花貝飛船裏那兩隻,黑馬會所有名的頭牌”,米隸嫌棄地努了努嘴,“上次居然泡到我女朋友的媽頭上,氣得我立刻換了個女朋友。”
“……”支傅保不疑有他。
自己這朋友什麽都好,就是出了名的花心,交往過的女朋友加起來能繞整個雲馬星三圈,還沒有一個同種族的。
若按物種來算,米隸都能出一本星際種族大全。因此,消息網、人脈也遍布星際每個角落。
花貝……
支傅保面無表情地默念一遍這個名字。
他對花貝沒有任何兒女私情,但沒有花貝,确實沒有他支傅保的今。花貝對他來是貴人、恩人般的存在,恩人有難,不能坐視不理。
于是。
“白,呼叫花貝。”
下一秒,飛船接收到語音指令:“已爲您撥通号碼,嘟……嘟……”
另一邊,池和兩個飛船故障的“倒黴蛋”聊得正歡,飛船内,忽地響起一陣輕快悠揚的音樂。像極了手機鈴聲。
這是……來電話了?
一懵。視線左右找了一圈,也沒找到聽筒在哪裏。
鈴聲持續不斷。
“姐,你不接聽嗎?”其中一頭牌好奇問道。
“……不接。”池得體微笑,絲毫看不出她沒找到聽筒在哪的窘迫。身爲一個高等位面來的飯碗,不能在星際人民面前丢臉~
随着她話音落下,艙内響起機械化的語音提示:“收到,已爲您挂斷。”
池:“……”靠!聲控的?早啊!
看熱鬧的米隸:“……”卧槽!一直跟在支傅保後面轉、引得整個星際都在傳她暗戀支傅保的花貝姐姐居然拒接了支傅保的電話?
“這倆白.臉還真有兩把刷子”,米隸摸着下巴由衷感歎。
被拒接的支傅保:“……”
一縷頭發絲細的白色能量從胸口射出。
在初來乍到的星際世界格外突兀。
下意識順着白色能量望去,發現源頭就在附近。
對面路口,視線越過幾輛飛船,與裏面正好望向她的視線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