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下意識湊近電視,她剛想看仔細些,可鏡頭又回到清秀的記者身上。
她失望地歎了口氣,不過眼睛裏閃起了如星子般璀璨的光芒。
如果剛剛她沒看錯的話,那裏有一處陣法,偷盜氣運的陣法!
凡是處于陣法中的人,氣運會被轉移到布陣之人身上。想來剛才新聞裏報道的那個沈思川就是氣運被轉移,換言之走了黴運,才出了意外。
池天天吧唧幾口把剩下的一大半桔子都吞之入肚,看來,第一桶金有着落了。
以防萬一,天天找來紙筆,開始繪制佩奇殘陣。
說來也怪,明明這個世界沒有一丁點白色能量,可畫出來的陣法竟比以前還要多一角。天天扭了扭酸疼的手腕,暗暗沉吟,莫非……是因爲她思想境界有所提高?或者隐藏在她身體裏的小宇宙正在覺醒?
池天天更希望是後者,但理智告訴她應該是前者。
葉祁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池天天拿着蠟筆,像小學生在做手工作業一樣,畫的入神。
橘黃的燈光襯着女人纖瘦的身影,她穿着簡單的家居常服,及腰的長發捋到肩膀一側,露出修長的脖頸曲線。
這畫面,似乎有些……溫馨?
葉祁眸光深沉,脫掉束縛的西裝外套,靜悄悄地走向池天天身後,生怕攪擾她的專注,又趨迷于她的身旁。
奈何池天天嗅覺敏銳,葉祁身上帶着淡淡的消毒水味一下子讓她停下手中動作。
擡眸而望,見到是熟悉的面孔,緊繃的身體才緩緩放松下來。
“你去醫院了?”池天天細細彎彎的眉毛輕輕皺在一起。
她是一個飯碗,天地萬物皆可吃,隻要她想,就算是連綿山脈她也能吃出一條貫通的隧道出來。偏偏她對藥物這種東西極其反感。
她甯可選擇吃土也不會選擇吃藥!
葉祁看着她眉頭緊鎖、欲言又止的樣子,眼裏,突然多了一點雀躍的光彩。
她……這是在關心自己嗎?
心中開起了一大片粉紅色花海,然,表面上故作淡定,仍闆着一張臉,“恩,朋友出了事故住院了,我去看一眼。”言外之意,不是他有病。
池天天随意“哦”了一聲,聽到事故這個詞,她又猛地想起新聞裏報道的因意外被送進醫院救治的沈思川。說起來她明天準備去那個被人盯上的劇組大展身手,仔細一想劇組剛出了這麽大的事,對待外來人員肯定嚴防死守。
天天的目光不由落在了葉祁身上。
既然他是影帝的話,演藝圈裏總歸會有些人脈吧,
帶着可愛的小嬌.妻去劇組裏晃一圈,應該可以做到吧?
葉祁被她的眼神盯得背後一涼,蠕動薄唇,試探性地問出一句:“你,有什麽事嗎?”
“有的!”天天迅速丢下手中的蠟筆,水波潋滟的眼睛忽閃忽閃地眨啊眨,像極了怕蟲跟她撒嬌時的模樣,“你,明天能不能帶我去《天下無雙》的劇組啊?”
“你去劇組幹什麽?”
池天天抿唇,這該怎麽說呢,說的太玄乎也沒人會信,想了想,很快找到了借口:“其實,我是沈思川的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