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穿戰鬥服的人正拿着一個特殊的儀器對着一條小路,通過這個儀器,可以看到小路周圍零碎的紅色印記,而另一條小路卻什麽都沒有,隻有一些亂糟糟的腳印,也不知道是誰的。
被稱爲隊長的人左右看了看,臉色沉重的開口:“分出兩隊人手,兩邊都要找,剩下的人随我進村子裏。”
人員快速的分散開,隊長領着一隊人進入村子中。
江浔手裏拿着小男孩的身份卡片騎着一輛懸浮小電驢不急不緩的開在道路上。
迎面遇到一隊穿着戰鬥服的人就被攔了下來。
“列行檢查,請出示身份證明。”
江浔從懸浮小電驢上走下來有些迷茫的站在一行人的面前。
“身份證帶了嗎?”
有人上前詢問。
江浔有些緊張點了點頭,随後在口袋裏翻找,卻沒找到,然後又走到小電驢旁邊,打開小電驢的儲物箱。
期間那隊人已經做好的防禦的姿勢。
江浔則從小電驢裏面拿出了一個小背包,最後從背包裏面拿出了身份卡片。
将身份卡片遞給檢查的人,江浔有些忐忑的問着。
“警官叔叔,這是怎麽了?”
“我們懷疑有逃犯混進來,很危險,如果有發現一定要立刻告訴我們知道嗎。”
那人随口回答着,身份卡片也沒問題,對的上。
“回家去吧,現在外面很危險。”
那人将卡片遞給她卻随口說了一句。
江浔低垂着眼眸卻裝作很驚訝的樣子。
“這樣啊,可是我的vr頭盔壞了,我正準備去買一個,我晚上還有一場很重要的比賽呢。”
江浔裝作很焦急的樣子。
那些人也沒有說什麽,他們可沒有那個權利控制公民的自由,至少在明面上沒有那個權利。
隻不過這句話卻因此惹得這些人懷疑了,當即拿出了一個圓形的儀器。
“小朋友,把手放上去。”
江浔沒有猶豫就把手給放了上去。
這種儀器會自動驗證指紋并且采集基因。
這隻手皮剛剛扒下來不久,還有效果。
外套将手腕遮蓋住,隻留下一大截手掌在外面,那些人也沒有過多的起疑。
基因檢測結果沒問題,江浔就這樣被放行了,那些人繼續朝着村子裏面檢查。
江浔則快速的騎着小電驢離開了這裏。
這裏的搜查隻是一部分,整個城中村的外圍還有一層包圍圈。
一連兩次的基因檢測之後,江浔順利脫離了包圍圈。
離開包圍圈之後,江浔騎着小電驢快速的離開附近,最後找到一個沒人的地方直接将小電驢給沉入了河裏。
随後又來到附近的老公寓附近,在四周快速的尋找着目标,最終找到了一個女子。
女子是特殊工作者,站在街頭,身上穿着一身性感的紅色皮夾克。
如今的錢币都是和身份卡片綁定的,如今她用的男孩身份雖然還未成年,但是身份卡片裏也有幾千塊錢了。
江浔找了個沒有檢測器的地方對着女子招了招手,女子扭捏着身子走來,并未因爲這具身體還未成年有什麽不适。
“五百,小弟弟到哪去啊。”
女子言笑晏晏的報了價,江浔隻是展示了身份卡片之中的餘額,并未轉給女子。
“去隐蔽的地方,不要讓人看見了,事後給你錢。”
江浔低聲說着。
那個女子給了江浔一個懂得的眼神,接着就帶着江浔來到了一樁膠囊公寓裏面。
這棟膠囊公寓存在的時間比較長,所以四周隻有少量的監測器。
江浔悄無聲息的避開監測器,跟着女子上了樓。
膠囊公寓是幾十年之前開發的,專供在外租房的人用,一個房間隻有七八個平方米,小的可憐卻又五髒俱全。
一進入房間,女子就将皮夾克脫下,江浔快速關上了房門,随後一個刀掌直接将女子給打暈。
這個女子的身形和她挺像,江浔如法炮制,将一隻手掌的手皮割下來,随後利用女子的身份卡片在網上購買了一些東西。
東西送到了挺快,一個小時就送了過來。
利用買到的東西,江浔快速的配置着藥液,不再是之前的粗制濫造。
在女子臉上拓了一個模型之後,江浔很快的制造出了一張仿真的面具,裏面還放了一些女子的鮮血進去。
将仿真面具戴在臉上,和女子幾乎沒有差别。
随後江浔又開始處理手皮,這是最重要的一項,這次使用的時間應該要長一些,所以不能像是之前那樣。
處理好了之後江浔又給女子的手掌止了血,并且在上面敷了一些藥粉這才給她包紮好。
在女子的衣櫃之中,江浔挑了一些女子的衣服換上,又給女子嗅了一些藥粉,随後就出了門。
女子起碼也要沉睡兩天兩夜,這個時間足夠她做很多事了。
女子叫彩惜,拿了彩惜的光腦,江浔很快就找到了黑市的入口,在進去之前,她還需要準備一些東西。
彩惜的身份卡片已經綁定了光腦,裏面有八九千塊,足夠她用了。
江浔先是來到店鋪裏面買了一些材料,作畫的材料還有一些特殊的東西。
這個世界也有古時候,也有古董,她雖說不是特别擅長造假,但是這門手藝也是有的。
這個世界在古時候也有著名的大畫家,他的畫傳世的極少,那些收藏家很喜歡收藏這些東西。
看了一些那個大畫家的自傳還有一些習慣以及他作畫的風格之後,江浔便開始模仿,畫出了一副特别的畫。
這幅畫在這位畫家的自傳中應該是存在的,又似乎因爲一些原因被毀了,總之并沒有面世。
這幅畫的價格應該不低了。
畫好之後江浔又開始小心翼翼的做舊。
想要達到以假亂真的地步,真真假假是最好不過了。
所以江浔用低價買了一些那個年代的畫卷,都是一些破損的畫卷,重新修整之後整合到一起。
就是這些不之前的畫卷也幾乎将彩惜身份卡片之中的錢花的差不多了。
花了一天的時間,江浔做舊了這幅畫,不過她冒充那個小男孩的身份已經被揭穿了,小男孩的家屬真在視頻之中嚴厲的控訴她辱罵她。
雖然現在的科技很發達,手掌上的皮膚可以通過植皮輕松解決,但是誰家的孩子遭了這個罪都要痛罵兇手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