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工作的事情,梅爾巴沒有再堅持下去,每天加班加點的也不過拿到那麽點錢,還要時常被老闆壓榨。
都說國度自由,可是又哪裏能真正的自由呢,不過都是被操縱的一群人。
空閑在家的梅爾巴除了養貓養狗之外,江浔還找了一些東方菜譜給她學着做飯。
以前梅爾巴和原主父親在一起的時候,似乎很喜歡做菜,當個幸福的家庭主婦,當時的領居對她的評價都不錯。
一段時間下來,梅爾巴倒是真的改變了一些,隻是江浔看着似乎還是少了些東西。
最後江浔又利用特權在孤兒院收養了一個嬰兒,小女孩剛生下來不到一個月,臉色有些蠟黃,身體也有些缺陷,先天性心髒病。
現在還太小,不能手術,隻能先調養,等到大一些再想辦法進行手術。
這樣的孩子養起來很費力,江浔又花錢請來了一個菲傭幫着一起照顧。
有了孩子的加入,梅爾巴的時間明顯充實了起來。
對于各方面的錢财,江浔全部供應,她這種身份的人,真的沒錢了去總部接一些特殊任務,來錢的方法多的是。
梅爾巴把新來的小女孩起名爲布特蕾,從一開始的不适應和尴尬,到後來的熟練和疼愛。
或許是意識到曾經的過錯,梅爾巴對待布特蕾是真的用心,就好像真正的女兒一般。
看着梅爾巴小心呵護布特蕾的樣子,江浔覺得心裏悶悶的,來自原主的情緒。
或許真的完成了這個任務,原主和梅爾巴之間的裂縫也再也沒辦法修複了。
曾經徹骨的傷害,如今隻是想要迫切的證明,在這個傷害了她的母親面前證明,她一直都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活生生的個體,而非贖罪的罪人。
梅爾巴的事情暫時不用擔心,因爲布特蕾,她已經有三個月沒有禱告什麽神、罪人的事了。
如今布特蕾正是需要人的時候,如果不是江浔經常回來熬一些湯藥給她,恐怕此刻的梅爾巴看着定是非常憔悴的。
*
江浔剛到警局辦公室,萊拉就一臉嚴肅的敲門進來。
市裏在最近三天失蹤了三個嬰兒,大的一周歲,小的也才三四個月,而且全都是在家裏被人偷走的,目前還沒有調查到一絲一毫的證據。
江浔皺了皺眉,立刻讓下面的人着手調查這件事。
雖說她的一身本事讓警局的人沒人敢說什麽,但是辦案的本事還真不一定比得上專業的人,這些都要替原主從頭的學才行,否則原主回來一竅不通可怎麽行,畢竟原主的年紀擺在那裏,閱曆不夠,更何況還被梅爾巴約束了這麽多年。
一件件的文件批發下去,江浔最後才發現,竟然有監控。
“……”
有監控爲毛要這麽辛辛苦苦的尋找目标。
江浔轉頭問了萊拉,沒想到萊拉卻是一臉苦笑。
“有監控又怎麽樣,三戶人家都有監控,可是其中兩戶人家的監控被毀了,另外一家的監控被删了,就連備份都被删的幹幹淨淨,查不到一絲有用的線索。”
“你們不會找黑客……”幫忙嗎?
話還沒問出口,江浔閉上了嘴。
如果能找到人選,也不會在這裏爲難了。
江浔讓萊拉繼續調查,随即拿出電腦準備恢複被删除的視頻,沒想到梅爾巴卻忽然打來了電話。
要知道梅爾巴從來都不會打電話給她,即便是現在也是,她的手機号碼還是前不久她給存在梅爾巴的手機裏面的,也沒想着她會用到。
江浔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薩拉,布特蕾丢了,布特蕾丢了,嗚嗚……她的身體又不好,丢了可怎麽辦啊……嗚嗚……”
梅爾巴焦急而又絕望的哭着,反正原主從來沒有在梅爾巴的身上看到這樣的情緒。
或者說原主從來沒有看到過梅爾巴哭過,她一直認爲,生活在地獄哭有什麽用,她能做的就是贖罪,洗滌了罪孽之後好快活的上天堂享受着。
所以一時之間聽到梅爾巴悲恸的大哭着,江浔竟然有些愣怔,兩秒之後這才反應過來,急忙安慰梅爾巴。
“你先别緊張,我馬上回去,另外不要破壞現場。”
江浔挂斷電話之後就帶着萊拉快速的趕回去。
别墅距離警局不是很遠,開車不到十分鍾江浔就已經趕了回去。
别墅裏面沒有絲毫的混亂,隻是梅爾巴坐在沙發上一邊痛哭一邊祈禱着。
看到江浔回來,梅爾巴仿若一下子就找到了主心骨,從沙發上跳起來就跑到江浔面前抓住了江浔的袖子。
“薩拉,我求你了,布特蕾身體不好,她不能長時間在外面,我求你快些将她找回來好不好……”
面對着這樣梅爾巴,江浔隻輕輕點了點頭,又拍了拍她的手安撫她,随後又問了一些問題這才上樓查看現場的環境。
玻璃碎了,監控也被破壞了,隻不過萊拉仔細勘察過後卻得出結論,那人是從正門離開的,并不是從窗戶離開的。
取證結束之後,江浔又讓萊拉去周圍問一問,不知道能不能問出結果。
這還是白天,就敢這樣明目張膽的私闖民宅偷人,到底是有多肆無忌憚,對方肯定是将她家調查的一清二楚,而且還是老手,很可能前後被綁失蹤嬰兒的始作俑者都是同一個人。
否則時機不會掌握的分毫不差。
在萊拉出去調查的時間,江浔拿出電腦将之前被删除的監控調出來,随後開始快速的恢複被删掉的視頻。
即便是備份都被删了又怎麽樣,隻要存在過就會有蛛絲馬迹,一點蛛絲馬迹足以将之前的視頻複原。
視頻很快被複原,隻是那人卻非常的謹慎,不僅将頭部全部遮蓋住,而且身上也做了僞裝,似乎捆綁了什麽東西,就連鞋子應該都是特意穿大了一些。
房間裏面的主人上衛生間去了,僅僅一兩分鍾的時間,那人快速的進去之後就抱起了嬰兒車裏面的嬰兒快速離開,沒有絲毫的停留,證據少之又少。
江浔看着這人的身影眯了眯眼,随後将這個人的畫像給截了下來,一點一點的修改着這個人的體型。
雖然體型做了改變,可是總有改不了的地方,根據暴露出來的一點慢慢的反推,将不合适的地方全部劃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