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藥噴灑在紅毛的臉上,紅毛也慢慢的醒過來,和其他幾人一樣,同樣都是驚恐的眼神。
這些小混混到底爲的是什麽呢。
欺負弱小搗亂厭世!
混來混去到最後得到的又是什麽呢。
“哈喽,大家好呀,這是最後一個小混混呢,今天我們來個柔和一些的手段好不好呀。”
江浔頂着一副老阿姨的面容笑眯眯的開口,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直播間的衆人卻覺得不寒而顫。
說完江浔就從後備箱裏拖出一些材料之後,裏面是各種各樣的顔料還有一些莫名顔色的水。
将這些顔料調配好,江浔又在這些顔料裏面加入了一些特殊的水,随後拿着一把剪刀一步一步的走向紅毛。
紅毛驚恐的抖動着身體,雙腿直踹。
江浔冷笑了一聲。
“你再踹下去,我不敢保證會不會一不小心讓你的身體少個零件!”
話音落下,紅毛的動作頓時小了很多,被綁在樹上絕望的哭着哀嚎着。
凄厲的哀嚎聲讓直播間的觀衆開始動容,江浔卻沒有絲毫的手軟。
當初……
紅毛撕扯掉穆安安的衣服,那麽暢快邪惡……
拿着剪刀一點一點的剪掉紅毛的衣服,随着最後一點飄散的衣服碎片落下,紅毛瘦削的果體出現在衆人的眼前,沒有萬惡的馬賽克,也沒有人神共憤的貼圖,就這樣的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
直播間出現了少量的污言穢語的聲音,不過卻很快就安靜下來,沒有多少人再刷評論。
會這麽安靜不過是因爲大量的網警都湧了進來,直播間的人惜命的很,不想在這件事上冒風頭。
江浔沒有再停頓,又剃掉了他的頭發,最後拿着顔料盤和畫筆靠近了紅毛,随即又對着直播間解說了一句。
“今天,我給大家畫一幅畫可好。”
話畢,江浔神情變得認真,一絲不苟的畫起來。
她許久未曾碰過畫筆,可是基礎在那裏,而且技能加成也不是說着玩的,筆下的畫很快就讓人入迷。
一幅幅的人間地獄落在紅毛的身上,布滿了全身,就連他的臉上頭上也同樣如此。
經過三個小時的快速繪畫,紅毛身上的畫總算是結束。
江浔笑眯眯的對着直播間再次報出了這個地方的地址,最後又說道。
“他身上的這幅畫想必直播間懂畫的人也知曉,價值不下千萬呢。”
說出這麽一句,江浔就關掉了直播間。
對于愛畫的人自然知道,畫中所蘊含的意境不可多得,這就要看紅毛一家是如何取舍了……
*
再次易了容之後,江浔将所有的顔料處理幹淨,接着開車離開了這裏,任由紅毛挂在樹上。
紅毛被找回來的很快,可是與此同時,到場的還有各個國畫大師。
全都說明,紅毛身上的畫作确實珍貴,價值不可估量。
聽到這個話,本來被吓的手腳發軟的紅毛和其父母頓時就來了心思。
特别是紅毛好像并沒有什麽事。
最後衆人小心翼翼的将紅毛送去醫院查看,然後又取下一些顔料粉末送去檢驗。
檢驗期間,紅毛和其家人就已經開始賺錢,想要觀摩紅毛身上的畫作必須給錢,還要給不少的錢。
那些大師不缺錢,紛紛湧來尋找靈感。
這件事一直持續了三天,并且越來越火熱,江浔也一直沒有露面,送去檢驗的顔料似乎并沒有什麽問題。
直到第三天的晚上,江浔再次在小旅館内開了直播。
“哈喽,我又來了哦,這次過來隻是忘了告訴你們一件事了。”
江浔嘴角挂着笑,如同陰謀得逞。
對于這個還未逮捕歸案的危險人物,警方時刻都在關注着,此刻江浔再次露面自然是第一時間就進來勸說着江浔投案自首。
江浔卻隻是搖了搖頭:“我已經和你們說了,這次隻是我個人的報複而已,隻是報複傷害我女兒的仇人而已,事情結束之後,我會安靜的離開呢。”
江浔嘴角的笑落下,說的非常的平靜,目光輕淡無波,沒有殺人犯的嚣張戾氣兇殘,有的隻是平淡。
“哦,對了,說好了要告訴你們一件事來着。”
江浔的嘴角重新挂起壞笑,仿佛剛剛的平淡隻是錯覺而已。
“本來那些顔料對身體是沒有問題的,可是這些顔料接觸身體一旦超過一天,接觸身體的部分便會開始由内而外的潰爛……如今已經三天過去,想必紅毛的裏面已經爛的差不多了吧,偏偏他完全察覺不出,直到……地獄都腐爛!”
說話這一句,江浔就關掉了直播間,警方急忙去通知紅毛一家。
然而等到他們趕到的時候已經遲了,紅毛的皮膚已經開始潰爛,僅僅隻是潰爛了手指蓋大小的地方,然而就是這一點點的地方,和身上的地獄圖融爲一體一般,看起來更是觸目驚心,紅毛父母正打算送他去醫院,而紅毛卻好像沒有感覺一樣。
江浔直接放出了間諜蚊監控着紅毛,然後連接了直播間。
剛剛關掉一個小時的直播間再次開啓。
“哈喽,我又回來啦,據我所知,紅毛的皮膚已經開始潰爛了呢,這麽美好的一幕怎麽能不讓你們觀看呢。”
随後間諜蚊監控到的一幕全都實時傳播到了直播間。
直播間的警方心裏一驚,連忙聯系在場的人在附近查看各種監控設配。
然而間諜蚊及其微小,一般的手段根本就無法輕易發現,間諜蚊輕易的躲過了警方的探查,一路跟随着紅毛到了醫院。
由于紅毛的身上有畫,一行人都舍不得這幅畫受損,畢竟這段時間靠着紅毛身上的畫他們已經賺了不少錢。
對于警方趕過來說的話他們并沒有當真。
這世上哪有這麽神奇的東西。
所以紅毛從頭到尾身上也隻是圍了一條簡單的浴巾,這幅畫所選用的顔料比較特殊,不容易被清理掉。
然而紅毛剛剛被送到醫院門口,忽然就慘叫了一聲,緊接着,慘叫聲便沒有停下來過,似乎紅毛正在遭受慘絕人寰的折磨一樣。
江浔特意将鏡頭切換到紅毛已經腐爛的手臂上。
隻見本來隻有指甲蓋大小的腐爛皮膚居然開始流膿,膿水流過的皮膚繼續腐爛,恐怖的血肉露出來。
就這樣,短短的十分鍾,紅毛整條手臂都已經腐爛,膿水觸碰到紅毛的身上同樣開始蔓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