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學院三班的胡遠同學,做出那麽多喪盡天良的事,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江浔直接點名道姓,胡遠所在的班級頓時所有的目光都看向胡遠。
倒是班導皺了皺眉,走出教室打電話聯系校務處的人,不能再任由這個學生繼續說下去了。
……
“我說的胡遠,就是來自大山深處,我被拐賣的村莊,如果他僅僅是那個村子的人,我不會這麽帶有色眼鏡看他,畢竟一個人的出生不是我們能選擇的,可是他做出的那些事卻實在是畜生不如。”
“猥亵被拐賣的婦女啊,而且還不是一個,胡遠是重點大學的大學生啊!受過高等教育的學生啊!可是在那些被拐賣的女子一個個的抱着希望哀求着他的時候,他是怎麽做的!他讓那些女子用自己的肉體和他做交易,可是回頭卻反咬一口,告訴女子的買家!讓那些女子再次被狠狠的折磨,實在是可恥至極!”
江浔嚴詞厲色的指責着,這些事并不是空穴來風,當初她在小賣部威脅王翠芳詢問關于胡遠的事情的時候,王翠芳倒是将她曾經見到的一些事交代了出來。
原來胡遠并不僅僅對曾經的李萌萌做過那些事,還對着另一個被拐賣來的女子也做過。
利用大學生的身份接近那些女子,實則逼迫那些女人用身體和他做交易,王翠芳正好見到了胡遠和那女子交易的事,可是事後胡遠卻并沒有兌現承諾,反而告訴了買下那個女子的老光棍,說那個女子準備逃跑并且引誘他雲雲。
那個女子最後被那個老光棍扒光了衣服吊在門口毒打了一頓,女子受不了屈辱最後自殺了。
“胡遠啊胡遠,那些因爲你死的女子你可有在午夜夢回的時候後悔過。”
江浔諷刺了一句,接着直接掏出手機對着廣播就報警。
“喂,警察同志嗎,我要報警,xx學校商學院三班的胡遠,不僅涉嫌人口拐賣,還涉及猥亵婦女不止一位,更是害的其中一位女子自殺身亡……”
江浔剛剛挂斷電話,校領導等人就推門進來,同時還有李萌萌的班導錢姝。
江浔看着班導,眼眶微微泛紅,站起身就撲在了錢姝的懷裏。
“班導……”
錢姝也顧不得問什麽,急忙開始安慰江浔:“不哭了啊不哭了……一切都過去了……”
與此同時,反應過來的胡遠第一時間就想要跑,可是卻被班級裏的同學及時攔住。
大家看着這個平時腼腆的同學,不由得面面相觑,不相信胡遠居然是這樣的人。
“胡遠,廣播中說的是不是真的?”
有同學試探着詢問着,胡遠握緊了拳頭眼神陰郁的盯着四周的人不說話。
衆人被他用這樣的目光看着更加确信了,紛紛把胡遠圍着不讓他離開,他們沒想到這樣的男人居然是和他們一個班級的。
警車沒一會兒便呼嘯而至,江浔和胡遠都被帶到了警局裏,錢姝不放心也跟着。
例行詢問了一番之後,江浔也說清楚了被拐賣的前因後果,那邊的警局那邊還有記錄,這邊的警局和那邊打電話确認後,這才确定了江浔确實是被拐賣的,而且胡遠的老家也确實是在那個村子裏。
不過胡遠顯然不可能交代他做的事,可惜他的把戲在警察面前完全無所遁形,最終将所做的事交代了出來,人也随之被拘留。
胡遠做出了那樣的事,學校是不可能在留着他的,直接将他開除,而他的老家,也有警察開始去調查。
……
報複了胡遠之後,江浔在錢姝那裏辦了休學,理由是調養心情,錢姝也沒有反對,經曆了這麽大的這個挫折,是該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然而江浔在回宿舍收拾東西的路上,忽然被三個女生給攔住了,幾個女生看見江浔似乎是有些激動。
“你就是李萌萌?我們是新聞專業的,能詢問你一些問題嗎?”
其中一個女生依舊是激動的問着。
江浔輕輕點了點頭,那女生立馬開口問。
“李萌萌,聽說那個大山裏的人都很粗魯野蠻,喜歡給人戴狗鏈,你是不是也被戴過狗鏈?”
“對啊對啊,還有你有沒有被侵犯過,你是怎麽逃出來的,是否也像之前你說的那個女人一樣也是肉體交易逃出來的。”
“還有還有,那裏的人是怎麽侵犯你的……”
聽着幾人越來越過分的問話,江浔的眸色漸漸變冷,冷笑了一聲:“你們這麽想知道自己去體驗一下不就好了。”
呵呵哒……
特麽的那些被拐婦女被救回來卻很難再融入社會,少不了這些人的推波助瀾,問的這些話簡直就是在那些人的傷口上撒鹽,不止撒鹽,還撒辣椒面,太特麽的過分了,不關心人販子的消息非要揪着被拐人的一方,這是柿子都找軟的捏嗎。
“你這話什麽意思!”
其中一個女生冷下了臉生氣的質問着。
另外兩個女生情緒同樣變得不悅。
“李萌萌同學,你這是在侮辱還是在詛咒我們,不能因爲你被拐賣了就要把這些傷痛強加在别人的身上啊,我們不過是問你一些問題而已,你居然這麽說我們!”
眼看四周聚集的學生越來越多,江浔卻冷笑着朝着那三個女生走去。
“啪!”
一個重重的巴掌甩到一個女生的臉上,女生懵了。
“疼嗎?”
江浔面無表情的問着
女生愣了一下忽然反應過來,一聲尖叫之後就要找江浔拼命,被江浔一個大巴掌就扇了過去,跌倒在地的時候還有些懵逼。
接着江浔走到第二個女生的面前又是一個巴掌扇過去。
“疼嗎?”
依舊面無表情的詢問。
女生憤怒的沖上來想打江浔,依舊被江浔一巴掌扇過去。
緊接着江浔将害怕想要離開的第三個女生給拎了回來,一巴掌就扇到了她的臉上。
“疼嗎?”
江浔淡淡的開口,女生委屈的憋着眼淚,帶着哭腔道:“疼。”
“啪!”
江浔反手又是一個巴掌扇過去。
“知道疼還特麽的問,有病吧!”
随即江浔掃了眼四周冷冷道:“明知道我被拐賣了還跑來問我有沒有被侵犯,你們是覺得我好欺負呢還是想看我笑話還是怎麽說,人販子你們不去問跑來問我這個受害者被侵犯了是什麽感受!是你有病還是我耳朵聽不清。”
“既然這麽想知道是什麽感受你去外面找個乞丐來一炮不就知道了,回頭我再問你是什麽感受!”
江浔嘴上不留情的說着,這些人來問她這些問題即便不是存心想來刁難她也必定是帶着看戲的态度,肉不割在自己身上永遠不知道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