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之前,江浔特意将衣服清理幹淨,頭發紮好,臉也洗幹淨。
這一個月下來,江浔偶爾也會用深山裏的一些藥材做一些護膚的東西,如今皮膚倒是比之前白嫩了許多,看起來越加的可愛了,扯了扯嘴巴,兩邊的小酒窩顯得她越發甜美。
下山後,江浔便朝着村子裏面走去,村子裏的人大多都在田間辛勤勞作着,營造出一種和諧的假象,炊煙寥寥之間有着說不出的安詳甯靜,可是江浔知道,在這種安詳之下,有怪獸在沉睡。
江浔腳步輕快的從田間走過,雖然穿的簡陋,可是白嫩的皮膚和田間勞作的人卻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那些村民紛紛擡起頭看着江浔,很快,便有人認出了江浔,急忙放下手中的工具就往胡鐵柱家裏跑,還有的村民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就要攔住江浔。
江浔笑眯眯的看着他們停下了腳步。
“哎,這不是胡老頭家買來的那個嗎,咋個說跑了嗎,怎滴又回來了。”
有村民對着江浔開始指指點點,順便小說嘀咕着。
還有的村民看着江浔居然露出了下流的神色。
江浔一直被圍在這裏看着眼前的這些人對着她說說笑笑指指點點,一直過了有十幾分鍾,胡鐵柱一家終于跑了過來。
胡鐵柱看到江浔,先是一愣,接着上來就要對江浔拳打腳踢,被江浔側身躲過。
“呀,我還以爲你們不來了呢。”
江浔輕笑着豎了個懶腰,露出白嫩緊緻的小腹,看的胡鐵柱呆愣了片刻。
“回去吧,正好我冷了,替我找件衣服。”
江浔說着竟然帶頭往胡鐵柱家的方向走過去。
留下面面相觑的村民們,他們搞不懂,江浔咋會變成這個樣子。
有人推了推胡鐵柱,低聲猥瑣的笑着說:“我滴了乖乖,鐵柱,你家這婆娘不會是被狐狸精附了身吧,那模樣,簡直能勾死滴人!”
胡鐵柱瞪了一眼這個男人,推開她就往家裏跑。
那男人摸了摸下巴,對着江浔的方向淬了一口唾沫,眼睛轉了一圈便急匆匆的往家走。
至于胡老頭和胡媽,早就跟在江浔身後怕她再次跑掉了。
胡鐵柱小跑着回到家後,發現江浔已經坐在了凳子上,胡老頭和胡媽一臉不忿的看着江浔。
轉頭看向江浔,胡鐵柱唰的眼睛就變得兇狠,惡狠狠的咒罵了一聲。
“賤貨!”
說着伸手就準備拽起江浔的頭發,卻被江浔反握住手,接着一個過肩摔,整個人都被江浔給摔倒了地上,房間内發出一聲巨響。
江浔随後腳踩在胡鐵柱的胸前,拿起另一隻腳上的鞋子,彎腰啪啪就甩了胡鐵柱兩個大鞋底。
“賤男人,不要動手動腳的知道嗎。”
江浔蹲下身,鞋底拍着胡鐵柱的臉依舊笑眯眯的說着。
胡鐵柱拼命的掙紮卻掙脫不開江浔,又被江浔使勁的打了幾個鞋底。
胡老頭這時可算反應過來了,托起一旁的長凳子就往江浔身上砸,被江浔站起來一腳踹了回去,人跌倒在地,長闆凳砸在他的身上,胡老頭發出一聲痛苦的大叫。
“爲老不羞的老貨。”
江浔罵了一聲,胡鐵柱想要起來反抗又被江浔生生的給打趴下了。
一旁的胡媽瞪大了眼,忽然撲倒了江浔的身上開始撕扯尖叫。
“你這個殺千刀的賤貨啊,快來人啊快來人啊,殺人啦,殺人啦……”
胡媽一邊撕扯着江浔,一邊對着門外大喊大叫。
江浔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拽起她的頭發就将她的頭砸在了桌子上。
再拎起來,胡媽的頭發上已經開始有血迹冒出。
胡媽尖叫的更加歇斯底裏了,很快,四周的村民都聚集了過來,畢竟江浔剛剛回來,還是有不少人關注着胡鐵柱一家的動靜。
聽到胡媽尖叫,紛紛拿着各自的工具闖了進來,當看到胡鐵柱躺在地上,胡老頭摔在一邊,胡媽被江浔拽着頭發的時候,那些人立刻上來制止江浔。
江浔卻隻是挑了挑眉,放開了胡媽,接着快速的拿起了桌子上的砍刀就坐在了胡鐵柱的胸口,砍刀抵住了胡鐵柱的脖子,拉出一條細細的血痕。
這下子,所有人都瞬間僵住了,胡鐵柱躺在地上顫抖着看着江浔。
“我看她敢!殺人可是要償命的。”
這時胡老頭晃晃悠悠的在别人的攙扶下站了起來,指着江浔惡聲惡氣的說着。
江浔呵呵了兩聲,擡刀就砍斷了胡鐵柱的一根小手指。
鮮血從斷開的手指處噴湧而出,屋子裏的人這下子全都驚呆了,他們沒想到江浔居然真的敢。
胡鐵柱捂着斷掉的一根手指凄慘的嚎叫着,江浔的手裏拿着刀,刀上面滿是鮮血,一時之間竟然沒有人敢上前。
胡老頭被氣的哆哆嗦嗦的指着江浔,嘴裏不停的喊着:“抓住她,抓住她,狗日的東西,老子扒了你的皮——”
眼看着胡鐵柱不停的慘叫着,周圍的人終于有人上前了,一人打算乘着江浔不注意從背後困住江浔。
誰知道江浔卻早就察覺,在那人上前的時候一個轉身踹開了他,接着砍刀直接架在了那個男人的脖子上。
“怎麽?你也想來試試被砍斷手指的滋味。”
江浔輕笑着說着,臉上的表情卻滿是諷刺。
那個男人臉色瞬間變得雪白,顫顫巍巍的試圖安慰着江浔,那個男人的老婆被吓的尖叫了一聲,場面頓時變得混亂起來。
江浔瞥了眼衆人,将男人一腳踹開,接着又坐在了闆凳上。
“全部滾,否則把你們的手全給剁了!”
江浔狠厲的說着,胡老頭卻突然大喊了一聲:“快,抓住她,抓住她,誰抓住她老子送給你們睡幾天。”
江浔:“……”
她不是他家兒媳婦的嗎?
→_→
好吧,能把兒媳婦渾身赤裸當狗一樣的拴在雜物房裏,這樣的人什麽事做不出來。
擦……
眼看着周圍又有人上前,江浔拿起地上的長闆凳,直接就對着周圍的十幾人甩了出去。
長闆凳砸在衆人的身上,周圍的人發出聲聲的慘叫,沒一會兒,這些人全部躺在地上疼的直哼哼。
江浔來到胡老頭的身邊,居高臨下的看着他。
“繼續喊啊。”
江浔說了一聲,接着擡腳走進一旁的衛生間,從裏面拿出了一個開水壺,開水壺裏灌滿着開水。
江浔拿着開水壺走到胡老頭的面前笑眯眯的說:“你剛說什麽?把我送人呐,你說我把這壺開水澆在這裏怎麽樣。”
說着,江浔比劃着把開水壺放在了胡老頭下身的位置。
胡老頭被吓的直求饒,江浔嗤笑了一聲,将開水壺扔在了一邊,開水壺落地砰的一聲炸開,開水濺了胡老頭一身,胡老頭凄厲的慘叫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