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浔接收完記憶後,目中閃過一道冷光,嚴華純粹就是被林月蓮當做往上跳的踏闆了。
林月蓮根本就是個愛慕虛榮的女子,如果僅僅如此也就罷了,可是林月蓮算計了嚴華不算,就連老家的嚴華父母都不放過,當了表.子還想立牌坊,不就是怕老家的人說她的是非嗎,便将嚴華父母給牽扯了出來。
如果沒有林月蓮在老家似是而非的誤導,村裏的人又怎麽會如此嫉恨嚴華從而牽連了嚴父嚴母。
此刻正是半夜,江浔感到膝蓋的地方有些發麻,這是前幾次任務時留下的後遺症,每到寒冬臘月、陰雨連綿的時候,膝蓋疼的讓人痛不欲生。
現在雖然剛剛步入夏季,但是夜裏還是有些濕冷,江浔的腿露在外邊時間長了不由得一陣陣發麻。
江浔從床上坐起來,此刻集體宿舍裏的所有人都在沉睡着,江浔有了一絲尿意,下床往衛生間走去。
面對不是同一個性别的委托者身體,江浔已經非常熟練的解開褲子,沒有一點不适。
放完水之後,江浔從世界裏取出一瓶礦泉水将一滴凝露放入了裏面,稍微搖晃了下後喝了一口,之後收回了空間裏。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嚴華身體有不少暗傷,不把這些暗傷解決了,估計嚴華下半輩子都要在醫院裏度過。
喝完凝露後不久,江浔身體便開始發熱,出汗,江浔直接打開淋浴頭沖洗身體。
過了有大半個小時,身體總算不再出汗,江浔這才穿衣從衛生間出來。
一番動靜下來,宿舍裏的剩下三人差不多都被驚醒,三人都是嚴華手底下的小管事,三個單身漢,也懶得住單間宿舍,全都窩在了這個集體宿舍裏。
“俺就說老大是火氣太旺,大半夜的起來沖涼,格老子的,三隊的人太狠了,老子的胳膊現在都疼咧。”胡大牛揉着胳膊忍不住抱怨着。
胡大牛是門派之中二隊一排小管事,長的五大三粗,一身使不完的力氣,平常比較嘴碎,不過不該說的卻從不會亂說。
“你就得了吧,就你這身力氣,三隊二排的小管事遇上你才是倒黴,比茅坑裏的臭石頭還硬。”
接話的叫唐東,二隊二排小管事,身高一般,不過卻比較毒舌,胡大牛經常被他怼的說不出話來。
但是唐東這人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讓人想把他抓起來揍一頓,可是每每有什麽危險的行動總會自己攬下。
至于坐在床上的最後一人是三排小管事張奎,長的虎背熊腰,爲人卻非常沉默,左邊臉上有一條貫穿整個半邊臉的傷疤,這是兩年前爲救原主留下的。
三人不僅是嚴華的手下,更是兄弟,嚴華入獄後,幾人沒少奔前跑後,可是效果微乎其微。
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碳難。
“老大,有什麽事說給弟兄幾個聽聽呗,别悶在心裏了。”
唐東一人遞了一支煙對着江浔說道,雖然門派裏不準許抽煙,但是特權無處不在,隻要别太過就沒人在意。
“格老子的,上次老子問你要不是說沒有了嗎,這哪來的!”胡大牛接過唐東遞過來的煙不滿的瞪了他一眼。
唐東瞥了胡大牛一眼,這個大傻子,别人說什麽信什麽,遲早有一天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上次沒有,現在有了不行嗎?”
唐東痞痞的回了一句,在胡大牛想要開口之際,一把将一根香煙塞進了他的嘴裏。
“得了吧,有的你的抽就不錯了,哪兒那麽多廢話,被文員發現了有的你們受的。”
嚴華也是抽煙的,不過煙瘾并不大。
江浔點燃香煙後慢慢的抽起來,有些不習慣,但原主習慣了,江浔也沒有太多的不适。
宿舍裏頓時煙霧缭繞起來,過了一會兒,胡大牛回味的砸了砸嘴,和張奎一起消滅證據。
很快,宿舍裏隻剩下了淡淡的煙味。
幾人赤裸着胳膊坐在床上全都盯着江浔。
江浔正準備休息,透過月光看到唐東幾人正眼睛放光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江浔瞬間汗毛都立了起來。
“你們盯着我幹嘛。”江浔搓了搓胳膊下意識的問道。
唐東幹咳了兩聲沒有說話,看向胡大牛,胡大牛嘿嘿的笑了笑又看向身旁的張奎。
感覺不妙的張奎眨巴了兩下眼睛,茫然的看向江浔。
唐東一見到兩人的表現,恨不得一巴掌把兩人拍過去,艹,兩個戲精,說好的同生共死的呢。
在唐東恨不得吃了他們的眼神下,兩人同時縮了縮脖子,就是不說話,認命的唐東隻好捏了捏嗓子幹咳了兩聲看向江浔。
“那個,老大,你最近,那啥,是不是和嫂子鬧矛盾了啊,那啥,女人就是要哄着,你說幾句軟話就行了,即便有什麽不對也不能動手啊,是吧。”
唐東說着推了推身旁的胡大牛,胡大牛隻是一個勁的點頭。
再看向張奎,依舊是順從的點頭。
唐東忍不住扶額,他這是倒了八輩子大黴了,遇到這麽兩個坑貨隊友!
隻見江浔皺了皺眉,唐東心裏慘叫一聲。
完了!
每次一提到嫂子,老大的臉色就不好看,真不知道兩人鬧了什麽矛盾,非要動手,嫂子那麽嬌嫩嫩的,怎麽是老大的對手。
果然,唐東看見老大又開始皺眉,就在唐東以爲又要向往常一樣被訓斥的時候,卻聽到江浔疑惑道。
“鬧矛盾?動手?我們什麽時候動手了?你在哪聽說的?”
呵,如今林月蓮已經和窦子軒勾搭在了一起,林月蓮已經開始在有意無意的散播着嚴華家暴的事。
如今嚴華在家屬公寓裏可是實打實的渣男,不少婦女全都維護着林月蓮,紛紛指責着嚴華的不是。
也就是嚴華對這些事知之甚少,即便從哪裏聽來了三言兩語也沒有當真,殊不知此刻他在門派裏就是徹頭徹尾的渣男,就連唐東幾人都意識到了不對,這才想着來問嚴華。
唐東一愣,看向江浔。卻見江浔不像開玩笑的樣子這才解釋說:“不是,現在家屬院那邊不都說老大你……你虐待嫂子嗎,還打她,好多人都看到嫂子身上的傷了。”
雖然唐東不相信老大會打嫂子,可是嫂子身上的傷可不是假的,幾人也全都疑惑着呢,老大是什麽樣的人他們再清楚不過了。
江浔皺着的眉頭又緊了一分:“我怎麽不知道,林月蓮從來都沒有和我說過這些,每次我一回到公寓,她就哭哭啼啼的,問她什麽她也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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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