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個秦風,他們都是聽說過的,通澤和靈婵在離開鴻蒙後,也是提到過秦風。
但在他們印象中,秦風應該隻是一個相當有潛力的頂級天驕,雖然能一人獨戰靈婵與通澤很驚人,但遠沒有強大到眼下這種地步。
他們可是半隻腳已經踏入天眼境的強者了,滅五入道級的絕巅強者,在他們眼中,已經沒有什麽戰鬥力了,更遑論是區區秦風。
他連滅五入道級都不如,隻是滅四鍛魂級。
這種差距之下,他依舊能展現可怕戰力,面對三名半步天眼級的強者而不敗。
事實上,他的身上,已經有了不少傷勢,有些傷勢還很嚴重,都是被他們三人打出來的,隻是秦風視若無睹,如同不知疼痛不知傷勢的屍傀一般,與三人死扛。
這種不屈,這種無畏,比他的實力更吓人!咔嚓!一道巨大的雷電橫舞,如同真龍從太古中橫空出世,仿佛截斷了乾坤,令世界都崩塌了。
虛空界,各種可怕的空間裂縫蔓延,大到無邊,密密麻麻,如同破碎瓷器般裂痕明顯。
藍瞳強者動了殺招,要徹底将秦風這個可怕的不穩定因素徹底摁死,不想再給他繼續拖下去的時機。
這殺招太猛厲了,以至于一旁那華貴美婦與另一個不顯眼的強者都有些警車,迅速後退,怕被牽扯進去,暫時放棄了攻擊,離開了這片是非之地!秦風心中忌憚,也是不敢小觑,手中如意棒散發神輝,不斷在空中轉動,形成太上陰陽之勢。
天搖地動,那如意棒綻放神威,轟出一縷神光,與那四空橫舞的絕世雷電碰撞在一起,其威無上,四周的大地都崩裂了,如毀天滅地一般!還好,關鍵時刻天城的護城法陣發動,擋住了一切。
護城法陣,或許抵擋半步天眼的殺招有些勉強,但抵擋兩者碰撞産生的餘波還是綽綽有餘的,不至于崩壞。
城中生靈都是一陣毛骨悚然,這種級别的戰鬥,即便是在鴻蒙那也是幾乎不可見的存在。
畢竟在過去,鴻蒙法則完整時,滅五入道級便是頂峰,再強的強者,也無非是在滅五入道級的基礎上不斷強化與提升。
可眼下降臨的強者,那可是貨真價實的半步天眼,是隻有鴻蒙法則被削弱後才能出現的存在,他的戰力,真的不是滅五入道級的強者可以比拟的。
哪怕是曾經的魔天,絕對也難以勝過他們。
如果說,道法境到不滅境是水滴與汪洋的差距,那麽不滅境與天眼境,則是大道之始與大道之極的差距,很多時候,那便是大道的盡頭了。
天眼境,又号稱是天眼極境,便是這個原因。
因而,哪怕是半隻腳踏入了天眼境,與滅五入道級也已經根本沒有可比性了。
這種級别展現出來的戰鬥力,隻能說是驚世駭俗!更可怕的是秦風。
面對這種級别的強者的絕世殺招,他居然能頂住對方的攻勢,哪怕是處于下風,那也絕對稱得上是逆天了!噗!一波攻勢之後,秦風大吐一口血,氣息萎靡了不少,但很顯然,這一擊,他明明白白地抵擋了下來,再勉強,那也确實還是擋了下來。
藍瞳強者冷言道:“秦風,你是絕代風華的無上天驕,即便是在星空之中,也能綻放自己的光彩,你不比星空中那些天驕要弱,可惜你沒有機會和他們争雄了,你注定要死!”
秦風此時面色蒼白,氣息紊亂,嘴上卻是很強硬:“裝什麽,從一開始就說要殺我,到現在,我不還是好好的站在這裏嗎?”
“這一擊,送你上路!”
藍瞳強者沉聲道,不再多說,雙手間雷霆萬丈,要徹底終結秦風的性命。
“來!”
秦風冷喝,即便眼下壓力巨大,他也必須要頂住。
“再打下去,你會死!”
體内,青蓮的聲音适時響起。
“你該停手了!”
秦風苦笑道:“别人指名尋我,我又如何能夠停手?”
“這一戰,必打不可了!”
“未必!”
青蓮卻道。
此時,天城下方,蕭天河周圍聖光萬丈,有一種很祥和的熒光在閃爍,那是頌念經文超度所産生的道光,有全城給金不換送行,他死的場景很宏大,也很安詳。
所爲的墓葬之禮,自此結束了。
蕭天河終于騰出了手,飛至上空,二話不說,直接便爆發出磅礴生命氣息,直接給秦風療傷。
秦風的傷勢,有了很明顯的恢複,雖然不至于恢複到巅峰,但至少再戰之力已經有了。
秦風大笑道:“多謝前輩療傷,這一下,這三隻域外老狗,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他們是域外強者,半步天眼,修爲很驚人,這毋庸置疑。
可整體而言,鴻蒙強者的平均實力肯定是要遠大于域外強者的,如今蕭天河也已經是半步天眼級别的強者了,根本不虛,他不覺得,這三大域外高手能在他手中占到什麽便宜。
當然,二打三總歸是要吃一些虧的,不過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
“我一個人就能拖住你們三隻,如今以二敵三,你們根本沒有勝算!”
“我若是你們,不如趁早抹脖子自盡,這樣死的還能再舒服一些!”
“聒噪!”
藍瞳強者冷聲道,根本不爲所動。
秦風之前以一敵三時的表現确實很驚人,一個滅四鍛魂級的高手,居然愣是拖住了他們三個,但事實上,那屬于他超常發揮,就這樣,他還是被弄的一身傷,真要長久大戰,他們根本不需秦風。
一個人就足以應付他了。
至于這個蕭天河,從方才的攻勢來看,不是善茬,正面一戰,他們沒有什麽底氣,但完全可以以二敵一,再留一人拖住秦風。
這一戰,優勢在他們!“你們不是我們的對手!”
那華貴美婦也是開口說道,神情鎮定。
秦風正想回怼,蕭天河卻是應了一句:“不錯!”
“兩個打三個,我們當然很難對付你們了!”
“可若是,我們不止兩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