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風雨會沒了。
偌大一家頂級勢力,在短短數個時辰裏,便被秦風鏟除了。
消息已經傳開了。
得知此事後,鴻蒙生靈們都是大吃一驚。
秦風也太豪橫了,說滅風雨會就真去滅風雨會,關鍵是,短短數個時辰居然就成功滅掉了風雨會這種大勢力,這實力,不免也太強大了。
若那些離開鴻蒙的舊人不歸,隻怕如今的秦風,已經是毫無争議的鴻蒙第一了。
當然,這主要是他們并不知道林天庸等人早已回歸。
就連秦風自己也有些不解,他們的目的已經達到,爲何卻仍舊沒有在鴻蒙現身,不知子啊打什麽主意。
當然,不論他們在做什麽,隻要是在鴻蒙之中,哪怕是他們五人同出去追擊他,他若鐵了心想逃,他們也追不上秦風,大不了就縮回中靈學府閉門不出。
有周化神立下的法陣所在,他們那他沒有任何辦法!并且,秦風也不會因爲他們而停止自己的步伐。
風雨會的鏟除,對他而言隻是一個開始。
不多時,他又出現在了鴻蒙天城,同時一封戰書發出。
這一次是狂濤門。
當初斬秦盟勢大時,這一家勢力中的人是最跳脫的,比五府六族十七門的勢力跳的還要狠,所以秦風第二個便找上了他們,也就是風雨會比較特殊,所以秦風第一個找上了風雨會,但狂濤門卻絕對逃不了。
還是同樣的方式,戰書之中,秦風揚言要覆滅狂濤門,而條件則更苛刻。
隻有道法境以下的弟子與加入狂濤門不超過三個月的弟子才能離去,餘者,皆斬!前一個是因爲修爲不足,本身就沒有加入斬秦盟的資本,所以便做不了什麽惡事,暫且放過。
後者則是狂濤門的人在替斬秦盟作惡時,他們才剛剛加入,肯定不會一開始就讓他們進入斬秦盟的核心勢力之中,而在之後沒多久,秦風便領着一大批聯盟中的人滅掉了斬秦盟,他們自然也就無從出手了。
論迹不論心,他不管這些人加入狂濤門到底是什麽目的,至少他們還沒有作惡,那秦風就先放他一命,若人人都要誅心,那隻怕整個鴻蒙沒幾個幹淨人了,人皆有惡念所在!消息一出,狂濤門直接爆炸了。
他們比風雨會可要慘得多,宗主狂雲濤,可是真真切切死在了那場大戰之中,元氣大傷,連長老都死去了好幾位,如今掌權的新宗主,過去隻是一名大堂主。
他甚至還有些得意,因爲莫名其妙就得到了狂濤門宗主之位。
卻不料,他還沒得意多久,秦風一則戰書發來,要滅狂濤門所有,登時吓得他臉色煞白。
甚至就連放過他的機會都不給。
“可否留我等一命,我等願永随閣下,任由閣下差遣,尊閣下爲主!”
那狂濤門的新宗主發聲道,語氣很軟,态度也是近乎懇求的口吻。
沒辦法,這才多少個時辰,風雨會就被滅了,而據她所知,那風雨會的宗主風行天甚至都沒有死去,一直龜縮養傷,但即便是如此,依舊是被秦風數個時辰輕松鏟除。
他們狂濤門,連和風雨會碰撞的資本都沒有,更遑論是秦風了。
硬碰硬,他們沒有半點活路,倒不如想秦風求饒,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可以,我會去玄城收購附心隕鐵,打造一堆枷鎖戴在你們身上,你們過去殺了多少人,便戴多少年,并且殺多少人,就必須爲他們的親友妻女子嗣等人做多少年事,可否做到?”
這是秦風的回應。
老實說,這已經算是秦風網開一面了,至少他們還能活,那些死去的人,卻是怎麽都活不了了。
豈料,那狂濤門的人一聽秦風的條件,全都炸開了鍋,之前還态度誠懇,企盼秦風能饒過他們,結果現在卻個個爆發,開始對秦風咒罵起來,各種污言穢語皆有。
“你算什麽,真當自己是什麽正義使者嗎,還是天道審判?”
“要殺便殺,何必如此侮辱我等?”
“侮辱?”
秦風笑了。
他知道這些人爲什麽會覺得這是侮辱。
因爲他們殺的人實在是太多。
殺一人,他們所有人就要集體戴枷鎖一年,這本無可厚非,他們也能抗過去。
可他們殺的,豈止是千千萬萬,那數目誇張到不可想象,若真是殺多少人就戴多少年的枷鎖,那他們估計戴到死都償還不清孽債了,所以他們覺得秦風實在侮辱他們。
“你們倒還有理了!”
他冷笑道,動了真火。
他不再和狂濤門的人多說什麽,直接上門,開始大開殺戒。
那一日,很多人都見到,狂濤門之上金芒盛耀,秦風持一根金色長棒一棒子砸下,直接毀去了狂濤門整個宗門,所爲的防護大陣,在那金色長棒之下,脆的像是一張紙,沒有半點抗衡之力。
“好狠,那是什麽法器,感覺不比太古龍虛劍要弱啊!”
有人驚歎。
“我偶然間得到的寶物,我稱其爲如意棒!”
秦風回應,倒是很大方,直接告訴了鴻蒙衆人。
在出手滅狂濤門時,他甚至還能抽空向鴻蒙衆人傳音交流,逐漸其有多惬意,雙方戰力有多不平等。
“哼,你當自己是鬥戰勝佛嗎!”
也有人不忿,暗搓搓地出言諷刺他。
“如意棒,什麽阿貓阿狗也敢以此命名,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麽德性!”
秦風也不理,隻是随口說了一句,警告此人:“我秦風想找人,不算太難,而且我大概也知道發聲的是什麽貨色!”
“放心,狂濤門之後,很快便會輪到你們!”
不多時,狂濤門便成了一片屍山血海。
但這一次,他沒有将狂濤門上的那些寶物帶走,而是又在鴻蒙中發聲道:“但凡有死在狂濤門衆人手下之人的親友,妻、子、師徒等有關系的人,都可自行來狂濤門尋寶,當作補償!”
“狂濤門上的一切,我分毫不收!”
此言一出,又是引起了鴻蒙衆人的一陣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