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靈婵與通澤以二敵一,尚且不能滅掉秦風,如今衆女趕來,眼下的局勢,顯然對他們更加不利!“看樣子,斬秦盟已經輸了!”
靈婵輕輕撩撥自己的秀發,語氣淡然,似乎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般。
既然她們能趕到此地馳援秦風,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嘁!”
通澤明顯有些不爽,好不容易将秦風逼到了這種程度,如今卻功虧一篑。
“看樣子,這一戰已經沒辦法再打下去了!”
“靈婵,反正計劃已經執行地差不多了,我們也退吧!”
靈婵微微颔首,顯然也已經心生退意。
秦風緊盯着通澤與靈婵,語氣不善:“你覺得,我會輕易放你們離開嗎?”
“不得不承認,你确實有實力,但若我們鐵了心想離開,你攔不住!”
通澤冷冷開口,語氣陰柔嘶啞,又有些莫名地妖性。
“那便試試!”
秦風冷笑,手中太古龍虛劍發着神性光輝,劍段所指,皆有星辰奧秘氣息隐含其中。
别說如今林靜她們都已經趕到了,哪怕隻有他一人,獨戰兩者這麽久都沒落太大下風,愈戰愈猛,如今想要留下他們,概率還是不小的。
“給你一個忠告,回斬秦盟看看,現在回去,或許還來得及!”
靈婵淡然開口,發絲随風飛揚,風華絕代,一點都沒有被圍住的恐慌,十分平靜。
一邊說着,一邊素手一揮,空中便浮現出斬秦盟的光景。
在那裏,有一道裂縫,正随着各種神石的催動而被開啓,那是虛空通道,就連接着另一頭的虛空之門。
“虛空之門已經打開了,我覺得,你與其在這裏強留我們徒勞浪費時間,倒不如回去想辦法,或許還有挽救的機會!”
秦風緊緊盯着靈婵,如鷹般地雙眸中暗藏着一絲冷冽的殺意,緊緊鎖定在靈婵的身上。
可以說,此時的他,真的是恨不得把靈婵直接斬成千萬段,連人帶魄一起送入輪回地獄。
隻是眼下,局勢危機。
“走!”
見秦風如此,靈婵心中也是有數了,足下生出一朵祥雲,同通澤踏雲離去。
“老公,我們要追上去嗎?”
安知雅問道。
秦風不語,隻是目送着靈婵與通澤離去的反向,最終搖了搖頭,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不追了!”
下一刻,他身形暴起,瞬間便返回了斬城,确切地說,是斬城最深處的斬秦盟,那裏有空間通道,是之前斬城打通的。
原本,所有人都以爲斬秦盟隻是想借着這空間通道牟利,卻沒想到,這所謂的空間通道,居然是用來連接月星之上虛空之門與鴻蒙的一個通道,眼下的虛空之門,更是已經被徹底大開。
他神情陰冷,直接沖進那虛空通道之中,明顯感受到各種空間氣息在亂湧,空間亂流随處可見。
他小心翼翼地前行,避開這些空間亂流,終于是抵達了一方虛空通道口。
林家家主林天庸便站在那裏,除他之外,還有東勝學府的副府主袁正、張家家主張平亂、司空家大長老司空嶽、西陵學府的副府主仲斬風。
都是清一色地滅五入道級強者,比起石明,他們的實力,隻會更強,而非更弱,背後的勢力底蘊擺在那裏。
理論上來說,這才是斬秦盟真正的底蘊所在。
秦風雙眸冰冷,冷視着這些人,胸口卻似火燒。
“藏的挺深啊,都以爲你們也跟着最強的那一部分人去了星空,沒想到,居然藏在這方空間通道之中!”
“我說呢,憑斬秦盟三老的能力,很難去真正打通空間通道,原來是你們這些人在出手,這就不難理解了!”
袁正冷冷說道:“我們是去了星空,隻是我們在星空中得知了一些事,之後便中途折返了罷了!”
“我們有更重要的事!”
秦風冷笑道:“更重要的事,指的是給域外那些勢力當狗嗎?”
“好歹也是滅五入道級修爲的絕巅級高手,給他們當狗,不嫌害臊嗎?”
“你懂什麽,漫漫修煉途,永無止盡,恒元亘古。”
袁正冷冷說道,語氣中帶着一股怨氣。
“以我等之資,即便是放眼星空之中亦是少見,不說成就無上至尊,起碼也該是王級生物,再不濟,也得是天眼極境的巨頭!”
“可如今,因爲鴻蒙的先天限制所緻,我們卻終生隻能卡在天眼境之下,哪怕将滅五入道級的路給研究透了,也是毫無作用,終生無法突破!”
“這都是鴻蒙的先天條件導緻!”
秦風有些吃驚,沒想到他們居然也已經知道了鴻蒙不能突破天眼境的事了,他本以爲這件事知道的人會很少。
“就算如此,若你真有信心,何不去星空之中直接突破?”
“哼,若真可以,還輪得到你說嗎,我們早就動了!”
袁正冷冷回應。
“鴻蒙的大道因爲被本身的鴻蒙法則壓制地太死,衍生了新的大道,與星空中真正的大道是相斥的!”
“若隻是在鴻蒙中短時間修煉,或許還有一些好處,能感悟一些新的東西,可若是長時間在鴻蒙之中修煉者,主體是鴻蒙的大道,而不是星空之中的大道,那麽即便是到了星空之中,其修爲也很難更進一步,注定隻能被鴻蒙的大道所限!”
“你知道這種痛楚嗎?”
“明明我等不比星空中那些人要差,憑什麽卻隻能被他們壓制,連鴻蒙都不能随意離開,否則遇上外界的真正巨頭級人物,便會被他們所殺,成爲他們最好的養料!”
“域外的種族,如今可是以服食我們鴻蒙中高手的血肉爲引,因爲鴻蒙修煉的大道,對他們來說,是一種超級養料,能讓他們的實力大幅提升!”
“這些都是整個鴻蒙的悲哀,當初古地球破敗,那些大能自以爲是地将鴻蒙完全封鎖,自以爲是爲了延續古地球的血脈,卻不知,他們此舉,同樣也是害了整個鴻蒙!”
“他們,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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