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齊聚。
所有人進行了一個投票,決定選擇又哪種方法去對付斬秦盟。
秦風是最後一票。
而最終,他在紙張上寫下了,赫然是強攻二字。
“強攻麽,這應該是風險最大的一種方法了吧,畢竟雙方人數上的差距實在太懸殊,很難真正得手!”
“不過,既然你已經做出這種選擇了,那便依你吧,做好強攻準備!”
上官斬我思索道,他肯定是贊同秦風所有的決定的,不論這個決定是對是錯。
若鏡心等人卻是有些不太同意:“秦風,你要想好,強攻的後果,赢了不見得是赢得最産快的,但輸了,卻很可能是最慘的一種,一旦失敗,也許,我們會全軍覆沒!”
秦風笑道:“你說的不錯,所以,我們要做的,便是盡一切方法去避免風險,将風險降到最低!”
妙九萱嫣然笑道:“聽你的意思,你應該已經有了一些想法吧。”
秦風微微一笑,随手将身前紙片對折面翻開,在衆人跟前呈現。
隻見這紙片上方,寫着強攻,而對折後下方的區域,卻是赫然寫了誘騙二字。
衆人面面相觑,都是有些不明所以。
楚玉疑惑道:“你這又是強攻又是誘騙的,到底是打算用哪一種方法?”
秦風笑道:“先強攻,又誘騙,兩種方法都用上,這便是我的選擇!”
“強攻,是爲了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占據主動權,但在這個過程中,勢必會遭到激烈反撲!”
“我準備先找齊十名強力高手,先打頭陣,這其中,我與紫天下前輩必須要到場,因爲斬秦盟中那剩下的二老,安遠與石明的戰力太強,隻有我們二人能抗衡!”
“至于其他八人,如果可以,我希望也在我們在場衆人中挑選,隻有各方勢力地位最高者同時齊聚,才會驚動他們!”
“那時,我們會和他們中那些頂級高手大戰,這一戰,我們自然不是爲了勝他們,而是爲了想盡辦法将他們的底蘊給逼出來,越多越好!”
“這一點很重要!”
“當然,畢竟是斬秦盟,必要的一些防備手段也需要早做準備,既然司空家也與他們有瓜葛,我猜測,他們肯定會在斬城中留下某種大陣或是地勢之類的手段!”
“而且不出意外的話,這種手段絕對非常恐怖,畢竟那是他們的老巢!”
“可能就連我與自紫老前輩進入其中,都會死的很慘!”
“那時,我會想辦法主動被他們所困,而之後,你們要做的,便是直接走,最好是那種我看上去已經走不了了,而你們又沒法應付的局面!”
“那種時候遁逃,他們不會認爲我們是在誘騙他們,隻會覺得那是我被擒後,你們被逼的沒路了,所以将我給賣了,選了逃跑!”
“不過,都已經打到了他們家門口,就算是你們逃了,他們肯定不會放過你們,一定會派人追擊出去,這是我們将他引出斬城後的第一波誘騙!”
“還有第二波?”
離晟問道。
“當然!”
秦風微微一笑。
“這第二波攻勢,不需要各位,我早已做好了準備,自會有人将斬秦盟中的高手引出去!”
“那你自己呢,你主動落入他們的殺陣或是地勢之中,隻怕很難脫身!”
金不換開口道。
秦風笑道:“這一點,我同樣也考慮到了,你們應該知道,周紫是我的徒弟,就在此前,我剛剛知道,原來她身上有一件名爲紫金玉葫的法器,這東西,專門針對法陣或是地勢!”
“可以說,隻要祭出這個東西,能令法陣或地勢的威能大幅削減,起碼有七到八成,雖然需要一定時間才能催動,但我想,以我的能力,這點時間還是可以拖住的!”
“所以,到目前爲止,隻要能做到這些步驟,我們應不會有什麽太大問題!”
“再之後,我也會逃出斬城,同時,也會有人将斬秦盟中剩餘的第三波人全都送出來,将他們一網打盡!”
“這……能做到嗎?”
楊祖皺眉,感覺有些懸。
畢竟,這當中的步驟太多,一旦任何一步出了差錯,都可能會導緻計劃被打亂,也會出大問題。
“計劃越周密,越繁雜,便越是容易出問題,可同樣的,越是複雜的計劃,若能成功實施,帶來的收益也将越大!”
秦風道。
“當中的難度很高,風險也很大,可一旦得手,我們這邊與斬秦盟的厮殺,想必也是能将傷亡降到最低!”
“如此一來,你一人可能所有承擔的壓力,可能比我們所有人承擔的壓力加起來還要多,你确定你能扛得住嗎?”
玄靈真也是說道。
秦風的這個計劃,固然周密,多方面都考慮到了,事實上,對于他們來說,雖然也需要承擔不少壓力,可那點壓力根本不足爲道,倒是秦風自己,所需要承擔的壓力太重,他倒是有些擔心秦風扛不住。
秦風笑道:“放心,既然我敢提出這種方法,自然就有解決的方法,這一點,各位無需多慮!”
衆人面面相觑,都是神色複雜,不知該說些什麽。
……從大衍殺魔陣中破陣而出,秦風便領着靈婵與石明在鴻蒙各地玩追逐遊戲。
秦風在前方飛速跑,靈婵與石明則在後方死追,不肯放過他。
他們的速度已經很快了,奈何他們面對的是秦風。
本源九秘的加持之下,秦風如今的速度,幾乎可以說是鴻蒙無敵,别說是靈婵和石明了,一百個他們都追不上秦風,隻要不是在大衍殺魔陣這種沒法逃跑的絕世殺陣之中,便沒人能擒住秦風。
“有意思嗎?
這麽追着跑着,誰都擺脫不了誰,但不如停下來一戰,反倒來地痛快!”
身後,石明的聲音響起,想讓秦風停下與他們一戰,因爲他們不可能放棄追殺秦風。
“你讓我停我就停,我是你爹嗎?”
秦風直接罵道。
“你找死!”
石明大怒,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