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霄道火,隻是秦風嘗試性的用大道做文章,果然有了很大提升和突破!
而事實上,除了火焰,對于其他東西,他同樣也能有許多提升。
比如滅仙咒,之前平天法訣讓他提升巨大,但之後便慢慢地停滞了下來,提升很慢,可眼下,他的滅仙咒又提升了一個檔次,威力更強,關鍵是,更加地不易察覺了,這絕對是他關鍵時刻以弱勝強的殺手锏之一。
還有地轉輪回法咒,同樣有了極大的提升,他估計,這已經達到了這四分之一的法咒篇章所能達到的極限了,再想有所提升,隻能去找到剩下的那六種法咒殘篇。
除此之外,還有他在雷道上的領悟,也提升了很大一個檔次。
他直接化出雷斬劈仙鍘,在空中揮舞。
雖然隻是空斬,但這一次,他已經能将雷斬劈仙鍘的劈打次數控制在了十七段。
而按照極限來說,雷斬劈仙鍘的極限應該是二十三段,如今已經距離那二十三段十分相近了。
當然,越是往後,提升便越難,威力也會越大,秦風估計,往後的六段,每一段估計都會比之前的十七段所需要消耗的時間要久,難度要大。
但不管怎麽說,這一次的提升,确實是十足的。
諸如此類的提升許多,當然秦風不可能全都停下來試一遍,剩下的那些,隻能在日後打鬥中再去自行參詳,爲了參詳這神鳳認知版本中的九字法訣,他已經耗費了不少時間,現下,得追趕上去才行。
“這方空間雖然遼闊,但畢竟不是真正的星空,所以空間終究還是有限,根據推算,大概是正常星空中十個普通星域之和!”
秦風自語,作出推算,同時分析出,他現在應該在星空的南部偏外圍的位置。
那些雷靈,像是刻意将他趕到了這裏,而這裏,正好有神鳳留下的她對九字法訣的理解,這說明,斬秦盟的人,還有那到現在爲止都還不知姓名乃至立場的女大漢,應該也是被那些雷靈趕到了一些特别的地方。
隻是是不是與這裏一樣有機緣就不得而知了,而且就算是有機緣,他們也不見得能窺探到。
他估計,類似這樣有機緣的地方,整個星空應該也就那麽幾處,找完就沒了,剩下的,應該也就是神鳳蛻變留下的舊軀了。
第一時間,他便向着中心地帶出發,在星空中遨遊。
果不其然,中心地帶有特殊的地方,竟是立着一座巨大的星空殿堂,與他曾經在斷虛谷中所見的很相似,隻是更加龐大一些。
各種星空之花開滿殿堂周圍,神聖而空靈!
星空花不隻是一種,種類很多,眼下這種,更像是一種死亡之花,有一種幽冥的氣息,和秦風曾經在酆都城時所見的彼岸花又有幾分相同。
“不出所料的話,這座星空殿堂,應該就是神鳳蛻變的地方了!”
秦風猜測,也是毅然向殿堂中走去。
但就在這時,四周的星空之花盛開,每一朵花中都蘊含着一種淡淡的幽氣,在四空彌漫,将這星空殿堂襯托地更神秘。
隻是秦風馬上就臉色變了。
因爲,這種星空之花,居然在蠶食他體内的生命精華,而且速度極快,就這個速度下去,不出半個時辰,他的壽元便要被吸盡。
他沒有猶豫,立刻拔劍而出,縱劍劈去,一劍掃去,便毀去了大半片星空之花。
隻是,這種對他生命力的吸吮卻沒有停止,那些被他毀去的花,很快便重新煥發了生機,繼續綻放,同時,四面八方有魔音傳出,有一種尖銳的怪笑聲在他耳中不斷環繞着,影響着秦風的心神,甚至導緻他七竅流血。
他趕緊退開,逃出這座宮殿,等感覺自己的生命力不再繼續流逝了,這才松了一口氣。
“好狠,這要是意志力差一點的,估計就會被那魔音影響地昏死過去,之後隻能被這些星空之花一點點蠶食壽元,直至徹底死去!”
他驚歎道,心有餘悸。
這時,另一頭,一陣鬼吟聲響起,秦風立刻施展天乾感知術探查。
可以明顯感覺到,在這片星空中,他的天乾感知術範圍小了不知多少倍,竟隻剩下了百米不到的距離。
但好在,那異動聲離他不遠,就在不遠處。
秦風感知到,有一名斬秦盟的高手壽元被吸幹了,從星空殿堂中跌落下來,死的不能再死了。
不過秦風發現,這人不像是正常壽元被吸幹的樣子,更像是一具鬼屍,當下也是幾番探查,最後得出了結論。
這應該也是那三名域外高手的手筆。
他們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将他弄成這幅鬼樣子,然後将所有星空之花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過去,最後導緻他被快速吸幹。
而其他斬秦盟的人,不出所料的話,應該就是趁着這個時間段進入了殿堂之中,他成了唯一的犧牲品。
“該死的斬秦盟!”秦風很惱火,這種事,斬秦盟做起來可真是一點都不含糊啊。
不過同樣地,從這一點上,秦風也是得知了一個重要的訊息,那便是,斬秦盟的人,應該也隻是剛剛進入這殿堂之中,這說明他們也還沒有到核心地點。
但問題是,眼下的他,也是被隔絕在了這星空殿堂之外,沒有什麽進入其中的辦法,一旦靠近,那些星空之花便會綻放,從而開始蠶食他的壽元,怎麽摧毀都沒用。
秦風估計,若他真要扛着這種生命力流逝的速度,估計也不是不能進入殿堂之中,隻是那麽一來,他多半已經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頭了,根本沒有任何競争力,隻會被斬秦盟所殺!
不過很快,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了,正是那女大漢。
她突然就出現在了秦風面前,令秦風有些錯愕。
這是自己的天乾感知術失效了,有人靠近他居然都不知道?
還是說,是這方空間對天乾感知術的壓制力太大,令其效果變得微乎其微?
他傾向于後者。
“跟我來!”沒等他說什麽,那女大漢便不容分說,帶着秦風離開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