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賭約言明,若我輸了,一千六百萬靈石加上神兵拱手份上,若你輸了,則需要反過頭來賠付我四百萬靈石,你該不會是忘了吧?”
秦風歪着頭,笑呵呵地看着鏡黎。
鏡黎臉色陰沉,此時也是十分地難受。
四百萬靈石,即便是他,都是感到無比地肉痛。
但此時,衆目睽睽之下,他又不可能不給,就算真想不給,他也打不過秦風啊,連玉仙子都被他挑翻了,更别說他了。
強忍着心中的不舍和怒意,他隻能取出四百萬靈石,扔給秦風。
“不錯!”秦風收下靈石後,滿意地點了點頭:“現在你可以走了!”
“滾吧,失敗者!”
不知是誰跟着喊了一聲,之後,滿園賭石高手們的噓聲便不斷響起,鏡黎受不了這滿園的噓聲,也是匆匆逃離,直接消失在了遊園之外。
至于玉仙子,目睹這一幕,隻是搖頭歎了一口氣,之後便不在關注,轉過身,笑盈盈地和鴻蒙賭石界中的各種高手交流着各種賭石手法,氣氛顯得平和多了。
當然,除了玉仙子外,秦風的出現,也是令衆人始料不及。
畢竟任誰都想不到,無冕宗師,居然就是秦風。
這位傳說中的賭石之王。
此前還有不少人不忿于無冕宗師大肆在各大賭石坊中斂财,不留活路,如今都釋然了。
畢竟秦風的事鴻蒙都知道,接下來馬上就要代表中靈學府和其他四府比試了,很缺靈石,他的所作所爲,都是爲了這一次的比試。
再者,就如今來看,此事未必一定是壞事。
因爲秦風是賭石之王,在過去,但凡是被五名傳奇賭石師光臨過的賭石坊,基本上都成了熱門,更别說在他們之上的秦風了。
賭石之王光臨過的賭石坊,光是這個噱頭,就夠他們把過去賠的本給賺回來了。
因而此時,在場衆人對他的态度,都是比較熱誠的,不少人都紛紛上前來請教他。
秦風倒也沒有去計較此前的事,來者不拒,悉心說了許多賭石方面的事。
每每說到一些要點時,總是能令人醍醐灌頂。
至于玉仙子,秦風也一直用天乾感知術關注着,确認她确實沒有之前那種想坑騙的心思後,才放下心來。
想來也是,都已經到這種地步了,她也沒必要再藏着收着了,不如大大方方将自己的造詣也展現出來,互惠互利,總比藏着掖着還要被秦風一直盯着要好。
一日過後,賭石交流會結束,雖然過程中出現了不少波瀾,但這一次的賭石交流會,因爲玉仙子的緣故,鴻蒙賭石界多了不少關于域外的賭石知識,這些東西,當下不一定能看出什麽,但未來多少能給鴻蒙賭石界整體提供不少幫助。
陸于曼也是心滿意足,好歹這一次賭石交流會,最終還是圓滿結束了。
在一衆賭石高手全都散去後,她親自将玉仙子送走,同時也讓殷可兒先将秦風留下。
殷可兒再三請求,希望秦風能先留下來。
秦風想了想,五府比試還有兩日,如今靈石已經湊夠,他倒也沒必要那麽急,便先留了下來。
除了秦風,留在這裏的,還有朱家父子以及其餘的四名傳奇賭石師,除了谷萬陽不在,在場衆人基本已經代表了鴻蒙賭石界水平最高水準了。
主要是谷萬陽之前的不作爲,令衆人感覺有些不舒服,雖然沒有說什麽,不過這一次的邀請,自然也會找上他了。
很快,送走玉仙子後,陸于曼便趕回來,讓手下去準備了很多不錯的佳肴。
一群人做在一起,吃着佳肴,一起說着賭石上的事宜,其樂融融,倒也顯得和煦。
當然,過程中少不了對秦風的吹捧,所有人都驚歎于秦風那驚爲天人的賭石術,到現在,他們都感覺有些意猶未盡,不斷回味着之前秦風賭石術上的各種細節,聽得秦風怪尴尬的。
之後,那朱家父子便向秦風叩首賠罪,畢竟朱家之前還和秦風有一些間隙,不過眼下,基本上也都是煙消雲散了。
秦風也不在意,隻是讓他們起身,以數杯酒抵過。
朱家父子也是不得不驚歎秦風的心性之豁達。
之後,他們便向秦風承諾,日後若是秦風有什麽需要的地方,他們朱家絕不會拒絕,任何事都會答應他,朱家以後将以中靈學府馬首是瞻!
畢竟,這一次,朱饒差點就要因賭約而死,是秦風站出來幫了他,他才能免于一死。
同樣如此的還有殷可兒。
其實在過去,她多少還對秦風有些好感,因爲秦風當時确實是風華正茂,非常吸引人。
隻是後來随着秦風成了賭石之王,她明白彼此間的差距後,便不敢再多想。
至少這樣,他們還算是朋友,如今秦風救了她,她更是心存感激。
她送了秦風不少東西,有價值百萬的靈石,有各種藥草和很多上限極高的頂級藥籽,還有一堆不錯的玉石,都是她自己的家當,如今能送的都送給秦風了。
秦風本想拒絕,殷可兒便提醒秦風,就算他不想要,中靈學府的弟子也會有需求,秦風想了想,便收下了。
過程中,衆人也是少不了詢問秦風和常恩的事。
因爲直到現在,他們依然認爲,秦風會死常恩的徒弟。
常恩出面解釋,隻是告訴衆人,他也是曾經在天武城的賭石坊裏見到的秦風,并不是他的師父。
而秦風則是點頭,表示常恩所言不虛。
這讓衆人十分吃驚,若秦風不是常恩的徒弟,那他這一身驚世駭俗的賭石術,是從哪來的?
秦風笑着撓了撓頭,也是不好再說什麽。
他這賭石術,可不就出這五位傳奇賭石師麽,爲集五家之長與一身的存在,如今已經走出了自己的一條路。
不過他此時自然不能這麽說,便随口編出了一個名爲南極仙翁的人物,表示他的賭石術出自這位南極仙翁。
“南極仙翁?”
衆人不解,這又是何許人,怎麽從來沒有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