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城的壯大,是十分粗暴與野蠻的,但毫無疑問,成長速度确實是快的吓死人!
又是一段時間後,斬城便在鴻蒙之中公開宣布,他們斬城之中打造出了第一把神兵,驚動了整個鴻蒙!
因爲是斬城的第一把神兵,所以斬城城主便将其命名爲斬秦刃,由張家的一位高手所用!
毫無疑問,斬秦刃的出現,在鴻蒙之中的意味也是非常強大的。
因爲這代表了,斬城也擁有了鍛造出神兵的能力,這絕對是一件可怕的大事!
鍛造神兵的能力,在過去,原本是隻有玄城獨有的,隻有玄城有單獨打造神兵的能力!
并且,神兵太強大,哪怕是在玄城之中,神兵也是極少能産出的,因爲品質太高,已經是鴻蒙頂尖了,隻有玄城中頂尖的存在能打造。
但如今,斬城中出現神兵,意義太大了!
說明神兵鍛造不再是玄城專屬,斬城也擁有了鍛造神兵的能力。
毫無疑問,這是斬城在對玄城發起沖擊和挑戰。
對于玄城而言,這個威脅絕對不小!
三大主城,天武城最主要的星空通道,天城的各種頂級傳送陣,還有玄城的神兵鍛造,如今斬城一家就齊了。
似乎,斬城的崛起,已經成了必然。
連三大主城都被他們壓了一頭,根本沒有能夠争鋒的存在。
至于所謂的斬秦刃,那意味就更重了,明擺着是要斬去秦風的頭顱,針對性十分強!
“斬秦盟,步子越走越開了,斬城成長地太快,如今連三大主城都被斬城壓了一頭,如今竟然還以斬殺秦風爲意,打造出一把神兵!”
“斬秦刃,據說這把神兵,在鴻蒙的神兵榜上能排進前百,哪怕在神兵中都屬于強大,真的很驚人!”
“也不知道那秦風到底哪裏讓斬秦盟如此忌憚,一定要殺之而後快!”
“誰知道呢,那些大人物之間,總歸是有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我們這些普通修煉者,隻需要老老實實看着就是了,不比去理會那些大人物的事!”
“不過說起來,自從滅秦盟被擊潰,斬秦盟成立後,似乎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了秦風的消息,就好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也不知是爲何!”
“不錯,連中靈學府都像是一下子低調了下來,該不會,這秦風因爲怕死,已經逃出了鴻蒙了吧!”
“應該不至于吧,他跑了,中靈學府怎麽辦?”
“誰知道呢,這種必死之局,換我是秦風,早就跑了,中靈學府什麽的,哪有自己的小命重要!”
“說的倒也是,我要是秦風,我也跑了,就如今斬秦盟這種體量,别說眼下的中靈學府了,就算是教他的恩師周升,還有那洛清瑤這種人物還在,估計都不見得能保得住他!”
“嗨,不提這些人了,咱們這些人,光是自己活好都難了,哪能再去關注其他,喝酒!”
“不錯,管那麽多幹嗎,我們今朝有酒今朝醉,飲酒前,我們是鴻蒙的,酒後,鴻蒙都是我們的!”
一座酒肆中,關于秦風的熱議不斷,還有幾人在豪飲。
秦風目光平靜,面容滄桑,目光如鋒,看着就像是那種常年在各種殺地徘徊的人物,所以也沒什麽人敢去惹他。
一旁的敖箐卻是有些聽不下去了,想要起身說些什麽,卻被秦風攔住。
“不急,局面沒有我們想的那麽差!”
他淡淡道,目光深邃。
“斬秦刃,就是斬我之刃麽,斬城,呵,發展的倒是挺快,不過步子邁太大,可是扯到蛋的!”
斬城的發展,超乎了秦風預料,不過發展的快,秦風并不認爲斬城全無隐患,肯定有他的命門所在。
從天域中離開,他和敖箐并沒有第一時間回到中靈學府,而是在各大主城中稍微待了一些時日。
因爲在剛出天域時他們就遭到了斬軍衛的伏擊,所以他們料到,如今的中靈學府肯定有伏兵,他們不回去還好,反正有大陣在,隻要不是如滅秦盟那樣大肆進攻,都不會有問題。
而若是回去了,可能反而就自己暴露了,會讓斬秦盟知道他的蹤迹。
如今,鴻蒙中的局勢他大緻也了解的差不多了,也差不多是該回去了。
不過很顯然,他想要離開,似乎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
他和敖箐,并沒有在酒肆中待太久,但眼下,已經出現了一大幫斬軍衛,而且還有其他的斬軍衛,正從斬城的四面八方襲來,這些可都是斬城本土的斬軍衛,是負責鎮守級别的,比在天域圍堵的那一批還要強。
關鍵是,數目也更多!
起碼不下百人,全都是頂級高手!
他們将酒肆圍了個水洩不通,直接以在四周布下一道法陣,用以壓制秦風和敖箐。
“秦風,你膽子挺肥啊,居然敢主動出現在斬城,你難道不知,斬城的斬字,指的是誰嗎?”
這幫斬軍衛的首領走進酒肆,冷笑着說道。
“啧,看樣子,斬城确實比我想的還要強一些,才進斬城不到半個時辰,居然就被發現了!”
秦風感歎。
“也可能是你們太蠢,真以爲換個形貌,就能在斬城中安然處之嗎?”
斬軍衛頭領冷笑。
“其實你做到還好,改了形貌,連氣息都不知用什麽手段給改變了,短時間内,我們還真認不出你,不過她的氣息就不一樣了,龍氣,是掩藏不住的!”
“也說不定,我壓根就沒想着隐藏呢?”秦風咧嘴笑道,也是不再隐藏,和敖箐都換回了本身形貌,驚地鄰桌兩個大漢大驚失色,沒想到秦風居然就在他們的身旁,當下也是趕緊跑路。
那斬軍衛頭領的修爲非常高,爲滅四鍛魂級,氣息比伍仲還要強。
若再過去,面對這樣的對手,秦風基本上不是對手,除非是施展‘罪血寶錄’去拼命,但那樣代價太大了。
而如今,即便是面對滅四鍛魂級的頂尖高手,秦風也是非常平靜,泰然處之。
他伸出一隻手,另一隻手放到身後,淡然說道:“一隻手,你這種貨色,我一隻手就能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