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杜荷之前的謀劃。
這新婚之夜,應該與李媛姝、李麗質一起,三個人組成一桌,一起鬥地主,然後一起完成洞房大事。
三人鬥地主?
不存在的!
一切都有嚴格的規矩!
成婚當日,杜荷便是住在汝南公主府。
第二日,才能到長樂公主府。
以後, 杜荷隻能住在萊國公府,等到兩位公主有命的時候,才能到公主府,侍奉公主殿下。
杜荷差點忍不住爆粗口。
你大爺的,本少爺的老婆竟然不能娶回家。
這筆上門的贅婿還慘無人道啊!
封建禮教害死人!
且忍忍你們,等本少爺養好身體……接連兩天, 杜荷雖然感覺強壯如牛,卻也有些吃不消!
等恢複過來, 杜荷第一件事, 便是去長安國際購物中心,見了李淵。
“草民拜見太上皇!”杜荷急忙行禮,說道。
李淵不高興道:“好你個杜荷,你是不是覺得,朕将你的爵位剝奪了,心裏還有氣啊!”
“不敢不敢,嘿嘿!”杜荷壓根沒将這事放在心上。
對别人來說,一個國公的爵位,隻怕燒高香都得不到的。
對他來說,卻是可有可無的東西。
原本,他一心要做國公,就是要迎娶兩位公主,如今心願達成,國公不國公的,反倒不重要了。
李淵擺擺手說道:“你小子心裏有怨氣, 如今,你已經成了驸馬,就是一家人了,不要那麽生分!”
杜荷趕鴨子上架,急忙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我今日是特意來感謝皇爺爺的,若沒有你鼎力相助,我與媛姝和麗質也不可能這麽快完婚。隻是我有一事不明,爲何皇爺爺要如此着急爲我操辦婚禮呢,從賜婚的敕旨下了,到成婚,中間隻有一天,是不是有些過于倉促了?”
李淵笑道:“你啊……哈哈,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你可知道,迎娶兩位公主,此事的阻力有多大,哪怕是下了敕旨,誰也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麽變故,最好的辦法,就是快刀斬亂麻,迅速成婚,等其他人反應過來,你們已經完婚了,你也成了既定的驸馬,誰也不能再說什麽……”
啪。
杜荷一拍大腿,恍然大悟。
高啊。
不愧是當年一言不合就造反的太上皇啊!
這等行事風格,牛!
杜荷笑眯眯地說道:“皇爺爺,沒說的,以後,别管上刀山下火海,隻要你一句話,我幹啥都願意!還有一事,這日子,不是李淳風大師算出來的嗎?按李淳風大師的說法,我命合文武曲星,若要成婚,近三年内隻有冬月初三日合适,這又是怎麽回事?”
“哦,”李淵突然想起來,說道,“這日子,是朕告訴李淳風的,那個小兔崽子,當初被隋軍追殺,是朕派人救了他一命。”
杜荷:“……”
乖乖,太上皇就是太上皇,這做事的風格,還真是一言難盡啊!
不管怎麽說,李淵爲自己娶到兩個公主出了很大的力,這份恩情,杜荷還是記在心裏的。
就在這時,隻見張儉急匆匆跑過來,面色難看地說道:“少爺,大事不好,萊國公府被人圍了!”
“咋?什麽情況?”杜荷一愣。
張儉說道:“長安,在得知你娶了兩個公主之後,很多人都跟瘋了一樣,說你何德何能,能迎娶兩位公主,于是,這些人都來到萊國公府門口,要挑戰你,有些要與你比武,有些要與你比文,他們要證明你不學無術,不值一文,根本不配迎娶兩位公主殿下!”
“……”杜荷一陣無言,“還有這等事,真是豈有此理,本少爺娶妻,這幫家夥激動個毛線,走,去看看!”
辭别李淵,杜荷和張儉急匆匆趕回到萊國公府。
隔老遠,就看見萊國公府門口黑壓壓的全是人頭,還有人大聲喧嘩。
至少有兩三千人。
當然,真正要挑戰杜荷的,隻有幾百人,其餘的,全都是看熱鬧的。
“走!”杜荷一揮手,說道。
“去哪?”
“從側門回府,别管這幫瘋子,讓他們鬧一鬧,自讨沒趣之後,就會回去了!”
說着,杜荷便帶着張儉,悄悄遛進了萊國公府,趕緊去補了個覺。
等到天黑時分,他爬起來,走出院子,便聽見外面吵吵嚷嚷的,好似有幾萬人在說話一般。
張儉急匆匆跑過來,焦急地說道:“少爺,你總算起來了……眼下,門口的人更多了,早上才有幾千人,現在都快上萬了,萊國公府周圍全都是人,全都是來挑戰你的……這些人,不隻是長安的,還有周邊其他縣的,也是剛得到消息趕到,據他們說,還有源源不斷的人從各地趕來,要挑戰你!”
杜荷一下就毛了。
嘩啦啦。
李恪身穿铠甲,扛着狼牙大棒,雄赳赳氣昂昂地跑過來,興奮地搓了搓手:“老師,我帶了二百管城,就埋伏在附近,隻要你一聲令下,我便可以殺他個片甲不留!”
馬周也趕了過來:“少爺,千萬不能動管城,你如今已經不是鄠縣縣令,也不是鄠國公了,若是調動鄠縣的管城,隻怕朝中有人會藉此做文章!”
杜荷點點頭:“老馬說的有道理,不過,讓這些瘋子圍住萊國公府也不是辦法,雖然吓不到人,但吓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啊……你們跟我來。”
說着,杜荷轉身就往外走。
……
“杜荷滾出來!”
“我要打敗你!”
“你憑什麽娶兩位公主,豈有此理!”
“無德無能,兩位公主嫁給你,真是瞎了眼!”
“有種的出來單挑!”
“滾出來!”
“唉……”
萊國公府大門口,無數的人在叫嚣着。
不時地爆發出陣陣叫好聲。
按照這幫家夥的說法,隻要杜荷敢出來,就一定要将他踩在腳下,昭告天下。
吱嘎嘎。
這時,緊閉的大門突然緩緩打開。
衆人一陣興奮。
杜荷要出來了?
果然,杜荷一馬當先地走了出來。
随即,身後也有不少護衛沖了出來。
剛才還叫嚣的人們,紛紛往後退了退。
杜荷冷冷地打量着這些家夥。
站在前方的,大多是一些年輕人。
張儉指着一個身穿黑衣,抱着寶劍的家夥,介紹道:“少爺,此人乃是長安有名的劍客,據說一身劍法出神入化!”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