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彥面無表情地烤着魚,旁邊鳴人手捂屁股滿臉委屈地看着他。
另一邊,奇拉比和麻布依兩人眼觀鼻,鼻觀心,心無旁骛地看正彥烤魚,像是在學習技巧。
魚肉的香味漸漸傳出,鳴人揉揉屁股,感覺自己受不了這委屈!
以前打自己‘情有可原’,這次實在莫名其妙,怎麽就是我的錯了?我到底做錯了什麽?!
“老祖宗,爲什麽!”
正彥抿了抿有些發幹的嘴唇,加錯點的這個打擊太大,讓他一時無法承受,聽到鳴人一句‘太好了’,急火攻心,所以就把這熊孩子給揍了一頓,好像是有點過分了啊,但我是老祖宗,錯了也是對的……
“嗯……鳴人,老祖宗這是在幫你修行呢!你既然已經奪取九尾的查克拉,那我打你,它就會‘感同身受’。所以老祖宗這是吓唬它呢!”
鳴人一愣:“這樣嗎?九尾現在會跟我共享痛苦?”
正彥笑笑:“沒錯,不單共享痛苦,隻要是感覺都會共享。不信你問奇拉比!”
“……噫呦~沒錯!”
“哦!”鳴人微微振奮,這樣一來,跟九尾交朋友就容易很多了,相同的感受,emmm……
麻布依若有所思,這孩子或許可以騙去雲隐村做苦力……
……
時隔多年,正彥再次受到了嚴重的心靈創傷,他是第二天早上才恢複心态的……多虧了他這些年鍛煉出來的大心髒!
而且最後一個空間是醫療空間不是封印空間,仔細想想對他還是件好事,畢竟即使輝夜複生,也用不着把她封印在自己心裏啊,頂多再造個月亮呗,放在心髒多麻煩,萬一被打破了,偷走了呢……
但醫療空間不同。
正彥瞬間想到了海賊王動漫中的一個名叫特侖蘇什麽羅的人物……
用手術果實在一個空間裏一頓切,怎麽切都不死,還可以拼接别人的身體……好吧,還是不做夢了!
“唉,生活總有各種不順心,老祖宗要堅強地活下去。”
給自己灌了一口雞湯,正彥原地殘血複活,開始研究自己封印術十級的收獲。
每一個技能加到滿級,都會有一個質的飛躍,封印術也不例外。
九級的封印術便可以把黑絕封印到自己的身體裏,六十四合封印無論從強度還是牢固度都已經達到了極緻。
進化到十級的封印術增加的是針對靈魂的術式。比方說,正彥現在可以結出一個闊别幾十年的印。
“封印術-屍鬼封盡!”
正彥小腹處,一條青色手臂延伸而出,如同當年死神面具中延伸出的那條一樣,能把人的靈魂直接抽出來。
很強,特别強!
比起輪回眼抽取靈魂的能力強在哪兒呢,正彥有六點要說……
……
時光匆匆,一個月後。
在鳴人的嘴遁攻勢之下,九尾心不甘情不願地與他達成粗淺的共識,用爪子和鳴人蹭了下拳頭。
此時正彥正用飛毯帶着麻布依和鳴人回返内陸。至于奇拉比,他會繼續停留在龜島修行,等待大戰爆發,然後去木葉舉辦演唱會……
“前輩,您……是不是飛錯方向了?”麻布依遲疑着開口。
正彥一愣:“沒錯啊,往前再飛個一百來公裏就是雷之國了。”
麻布依聞言眉頭緊鎖,用來辨明龜島的無人島怎麽全不見了?這樣下去,他們雲隐村找不到自己的移動要塞,這不是搞笑嗎?
“前輩,您不記得我們前去龜島的時候,經過的那些無人島嗎?”
正彥眨眨眼:“哦,無人島,這次走的是直線,遇不到正常。”
麻布依沉吟片刻,恨死自己的膚色了,不然非得臉黑一個給正彥看看……
至于嗎?拐不走巨龜,就把标志性的島嶼全部沉入海底,讓我們也找不到?她突然有些擔心島上的奇拉比大人……
幾分鍾後,飛毯飛至雷之國,正彥把麻布依卸了下去。
“秘書,這段時間的相處老祖宗很愉快,想來你也很愉快。期待下次見面時,你會棄暗投明!”
麻布依揮揮手:“鳴人,不去我們雲隐村做客嗎?”
鳴人撓撓頭:“麻布依姐姐,離家一個多月了,我得先回去,過段時間再去雲隐村找你吧!”
正彥蹙眉,鳴人這孩子啥時候和麻布依關系這麽好了?這秘書的智商很高,熊孩子可沒有老祖宗機智,容易被騙啊……
麻布依‘下車’,正彥把‘車速’調得更快,現在鳴人的體質已經能承受住正彥全速飛行,就是回到木葉是,發型有點亂,腦子也有點懵……
“老祖宗,爲什麽不直接回家,這是哪兒?”
正彥眨眨眼,也有些懵了。
這裏明明是玖辛奈家那條街,怎麽變成小吃街了?
擺棋攤的,擺小吃攤的,捏泥人的……
蹙眉感知片刻,正彥發現對坐下将棋的那兩個中年人他認識,一個是止水,另一個是雲初……
賣餅的刀疤臉他也認識,一身澎湃的查克拉比鳴人還強,鼬……
苦着臉捏泥人的白毛兒他也認識,迪達拉……
嗯?迪達拉?
哦,他身後不遠處乘涼的黑發年輕人是大野木……
“如此天馬行空不拘一格的行事方法一定是得到老祖宗真傳的帶土想出來的。”正彥失笑,帶着一臉懵逼的鳴人向前走,一路遇到的全是熟人,玖辛奈家所在的整個街道已經沒有正常人了,全都是s級忍者!
“老祖宗,他們,他們……”
正彥笑笑,對路過的每一個攤位的攤主都打了個招呼,得到他們表情各異地回應。
有不少人都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氣,終于不用執行這種弱智的保護措施了,當暗曉傻嗎?!
“帶土這麽做,肯定有自己的深意。他肯定知道這些人藏不住,這是在唬暗曉呢,畢竟捕捉我愛羅的那種手段不得不防。聰明,深得老祖宗真傳!”正彥滿意點頭。
推開玖辛奈家房門,玖辛奈見到正彥,立刻流下了‘驚喜的淚水’。
“太爺爺,這日子沒法過了!”
“水門,别攔我,我要去撕了帶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