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彥凝神沉思。大蛇丸的叙述聽起來确實是系統在作祟，但系統怎麽還能通過血液來傳播，你當你是艾滋病啊……
“不對啊。”正彥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擡頭向大蛇丸确認：“當初帶土繼任火影的時候你說你沒接到命運的指引？”
“沒錯……看來您很清楚您血液中命運的力量是如何而來的。”大蛇丸舔舔嘴唇。
“我不清楚！”正彥搖頭，如果大蛇丸真的是得到了一個簡易版系統，沒道理五代目火影繼任這種大事沒得到‘指引’。
繼陰屬性加到十級，智商突飛猛進之後，正彥久違地感覺腦子又不夠用了……
“唉，這件事也不能找鹿久幫忙分析，麻煩，我的血簡直有毒。”正彥歎了口氣，繼續詢問大蛇丸：“除了這些，你不想對我說點别的？比如……你的實力？”
“遵循命運的指引後，實力确有進步，不過微乎其微。若不是我之前已達到極限，根本無法察覺。換句話說，它幫我打破了身體極限，讓我的實力能夠進一步提升！”
正彥蹙眉，真的是‘見證’？
“還有。”大蛇丸繼續補充：“直至此時，您的血液仍舊不時地指引我去把輝夜君麻呂收爲部下，給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擾呢。”
正彥眉頭微舒，不能‘改變’？目光緊鎖大蛇丸，正彥沉吟開口：“你不會是在蒙我吧？”
“我怎麽敢蒙您？”
正彥深吸口氣，頗覺麻煩，一時不知該怎麽‘處置’大蛇丸。難道要殺了他？擁有精神空間後正彥可以抹殺靈魂，大蛇丸也不太可能從他手中逃生……也說不準。
“殺意？”大蛇丸舔舔嘴唇，絲毫沒有緊張：“看來您身上的确是有些了不得的秘密啊。”
正彥笑笑，也沒否定，自從實力達到一定程度後，他根本沒有刻意隐瞞過自己的‘特殊’，很多人都猜得到他有秘密……
但大蛇丸不同。
這個科學家什麽都敢研究，而且研究能力滿級。更關鍵的是，能從他血液裏獲取到他一部分秘密的消息傳揚出去，他不就成漩渦唐僧了嗎？
怕不是所有人都想‘吃’了他。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那可真就沒個安生了……
“其實您不必擔心我。”大蛇丸緩緩開口：“我對您沒有惡意，您更應該擔心的是那個‘暗曉’的首領！”
正彥一怔，微露恍然。
“對啊，六道老頭說那混蛋是不知爲何從無限月讀中蘇醒過來的可憐人，原本是白絕。至于蘇醒的原因……”正彥輕撫肚皮，“黑絕這混蛋，收集到我的血液了！”
“怪不得當初那家夥會扮演佩恩六道襲擊木葉，多次襲擊繩樹，并且殺死了……大蛇丸的父母！”想到此處，正彥猛得擡起頭。
大蛇丸則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果然如此嗎？父親和母親隻是普普通通的中忍，我一直不解爲何他們會成爲‘暗曉’首領的擊殺目标，原來……是命運啊！”
正彥一頓，微阖雙眸，心裏有點難受。
“加上回到千年前的那個我，總感覺所有事情都因我而發生，怎麽像是演了一出獨角戲？”
沉默良久，正彥心中殺意緩緩消散，歎息開口：“之前治裏的情報我欠你一個人情，這次事件我不追究，抵了那個人情，你沒意見吧？”
大蛇丸點頭：“沒意見。”
正彥擺擺手：“那行了，回去洗洗睡吧，别讓我發現你有什麽地方在欺瞞于我，否則……嗯，我不怎麽會威脅人，你心裏明白就好。”
大蛇丸舔舔嘴唇：“前輩，我明白。那此次襲殺日斬老師的指引？”
正彥微微蹙眉：“你想去？現在的木葉可不是你能惹的！而且就因爲這些莫名奇妙的指引，你就要殺了日斬？”
大蛇丸搖頭：“不，我隻是想确認一下，襲擊老師失敗後，命運是否還會指引我再次襲擊。輝夜君麻呂那裏，的确給我造成了困擾。”
“同時還想确認一下我的一個猜測，或者說預感，五毫升您的血液是否隻會指引我五件事。”
正彥一愣：“你有這種預感？”
大蛇丸點頭确認。
正彥沉吟片刻，有次數限制……更好！餘光掃過四代風影屍體，他忽然又想起一件麻煩事兒……
如果大蛇丸不僞裝四代風影去木葉，那四代風影出事的消息就會傳出去，砂忍村小隊怕是要退出棄權。那樣八強人選變數巨大，很可能會虧本……
更關鍵的是，有些東西正彥也想确認一下，就這麽放走大蛇丸，他還是不怎麽放心……當然，順便拿些見證點更好。
“木葉村你可以去，但隻能襲擊日斬，不能襲擊木葉。襲擊日斬時我會全程隐蔽在旁，若是有一點點多餘的動作，我便會毫不留情地出手，你絕對會死在那裏！這樣……你還去嗎？”
大蛇丸舔舔嘴唇，毫不猶豫地開口：“可以。我确實沒有事情欺瞞于您，您大可放心。”
正彥能放心就怪了，火影世界最難猜透的便是大蛇丸。若不是癡長了七八十歲，吃的路比較鹹，作爲穿越者面對大蛇丸時還不得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正彥現在是自信實力占據絕對優勢，誰都翻不了天。
“老祖宗無敵之資碾壓一切！”
給自己洗了波腦，再看大蛇丸時，正彥就很舒服了……
“前輩，若是無事，我就先去準備了。”大蛇丸再次開口。
正彥點點頭，閃現消失。
大蛇丸身形微頓，邁步走向四代風影及風影護衛隊的屍體。
……
十幾分鍾後，木葉村。
正彥閃爍出現在自來也身旁。遠處鳴人正騎着文太上蹿下跳，上演一出認‘蛤蟆老大’的好戲。
見正彥出現，自來也立刻急切開口：“前輩，大蛇丸現在如何？他到底爲什麽要叛逃？”
“他沒事。叛逃的原因……好像是因爲我？”正彥撓頭。
“因爲您？”自來也懵了。
正彥點點頭，忽地一歎：“是誰導演這場戲？在這孤單角色裏，對白總是自言自語……”
自來也：？？？
這怎麽還唱起來了？
——————
PS：(這個‘命運’會在卷末，正彥全技能滿級時填坑，大家别急。可以盡情猜測。
下章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