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木葉56年11月初,兩人都已28歲,風風雨雨二十年師兄妹,終于要走到一起了。
“要不是該死的奇拉比,你們兩個的孩子都能打醬油了,你還想請他參加你們的婚禮?”正彥面對眼前長門,頗有些恨鐵不成鋼:“你不怕小南在婚禮上和你翻臉?”
長門撓撓頭,嘿嘿笑道:“呦,小南同意了。”
正彥啞然:“你的婚禮,你自己看着辦!時間定在哪一天?”
“12月31日。恰好今年新年又是渦之國三年一度的慶典,婚禮在這時候辦,就當慶典提前一天舉行了。”
正彥再次恨鐵不成鋼:“新婚的第二天,你就要去忙着主持慶典?我怎麽會有你這樣的蠢弟子?”
長門眨眨眼:“呦!可這是小南要求的,老師您……”
正彥再次啞然:“行吧,你們看着辦。那婚禮主持是誰?”
長門沉吟道:“我原本想讓您主持的,可小南說她想讓您作爲她的長輩出席……”
“沒問題。主持就算了吧,我早就還俗了。”
長門撓撓頭:“所以婚禮主持我準備讓水門大哥來做。”
正彥沉吟片刻,發現居然沒什麽需要問的了,長門把一切都安排得很好。虧他大晚上的從木葉閃現過來,想爲這倆弟子出點主意……
“小鷹振翅翺翔喽,不需要我這隻老鷹……呃,大鵬鳥……不需要我這隻鲲鵬來操什麽心喽,睡覺!”
……
時光流轉,歲月如梭。
木葉56年逐漸走到了尾聲。
正彥總覺得這一年過得特别快,後來想想才明白,今年一半時間他都是在睡夢中度過的……
長門和小南的婚禮越來越近,渦之國籌備的熱火朝天,正彥卻在一樂拉面館中枯坐發呆。
他在憶往昔。
記憶完全蘇醒就是了不起,這麽多年時間中,手打的一颦一笑……咳,手打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句話都印在他的心間,正彥已經能确定下來,手打有問題,不是錯覺!
現在隻差一個無可辯駁的證據,正彥準備明天參加完婚禮,後天吃完團圓飯後,親自出手試探!
“父親,您怎麽又在發呆?”薩拉的聲音傳來:“中午了,吃碗拉面吧。”
“吃碗拉面?拉面!”正彥看着眼前的一大碗味增叉燒拉面猛得精神一振,把最後的‘推理缺口’補上。
真相隻有一個:“兩年前我心情沮喪時,手打給我做了一碗特别美味的拉面,我甚至在其中吃出了‘幸福’的味道,當時我便懷疑他廚藝10級,那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能達到的水準!”
這些年來正彥已經總結出,無論什麽技能,系統中的八級就是普通人的極限,九級便需要超乎常人的血統或是天賦,而十級則可以稱爲‘仙’。
“父親,您到底怎麽了?一直發呆?”薩拉略顯擔憂。
“我沒事,好得很。”正彥偏頭開口,大腦瘋狂轉動……
“想要确定那是不是10級廚藝,隻需要把我的廚藝加到10級,做一碗拉面來吃……”
“咦?松!你怎麽到我這兒來了?”薩拉突然開口。
正彥一怔擡頭,就見那個在木葉一樂拉面中做學徒做了十幾年還沒出師的笨蛋跑進店中:“師姐,師傅跑了!”
“跑了?!”正彥一驚。
松遲疑片刻:“咦?我記得您好像是……?”
正彥輕舒一口氣:“我是薩拉的父親羽衣啊,這麽多年沒見,你這孩子把我忘了?你說手打跑了是怎麽回事?”
松撓撓頭,記憶中羽衣大叔不是長這個樣子的,而且不該這麽年輕啊?好在他是個十足的笨蛋,現在又有急事要說……
“我昨天一早去拉面館,發現店門沒有打開,然後門縫裏有一封師傅給我留下的信。”
正彥抿抿嘴:“昨天早上……繼續說!”
松吓了一跳,哭喪着臉繼續開口:“師傅在信裏說這些年一樂拉面積攢了太多财富,終于被他惹不起的惡勢力盯上了……他已經偷偷變賣了各分店,說是要和家人一起出去避避風頭,短則三五年,長則十年八年便會回返。”
“去他的惡勢力!”正彥吧唧吧唧嘴:“這混蛋,不用确認了,果然有問題!”
“師姐,師傅說木葉的一樂拉面歸我,渦之國的歸你,但我的手藝你也知道,這可怎麽辦?還有那個惡勢力,會不會拿我們出氣……”
薩拉有些懵:“父親,是什麽惡勢力盯上了師傅,您知道嗎?”
正彥一歎:“等我去查。”
薩拉見正彥表情,發覺可能有地方地方不對,轉而開口:“師傅的信帶了嗎?”
松點點頭,連忙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遞給薩拉:“帶了!”
薩拉接過,粗略地看了一遍,發覺與松說得幾無不同,片刻後又微露遲疑:“父親,師傅的字迹……好像有點眼熟?”
正彥一怔接過,掃了兩眼,又從懷中掏出了一封信,上面寫着四個字:‘薩拉染疾’。
對照片刻,正彥嘴角一抽,全都交給薩拉。
薩拉一頓:“原來那封信也是師傅寫的,沒想到他一直關心……咦?不對啊!”
正彥翻了個白眼,能對就有鬼了。眼前的松以最快速度從木葉趕到渦之國也用了一天半,手打憑什麽知道渦之國的消息,并能及時送到正彥手上?
“不過手打好像的确是在關心薩拉,提醒我保護好她……這家夥到底怎麽回事!”正彥咬牙切齒。
松看看正彥身前拉面,舔了舔嘴唇:“好香啊,師姐你的手藝還是這麽好。”
說着又哭喪起了臉:“我就完全不行了。木葉村的一樂拉面已經被我關了,師姐你幫我想想辦法吧。而且還有那個惡勢力,到底該怎麽辦才好?”
“父親?”薩拉輕聲詢問。
正彥悠悠一歎:“好你個手打,惡勢力是吧?惡勢力要來抓你了!”
“我追你,如果我追到你,我就把你……打成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