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枚骰子擺出了一個‘品’字型的‘666’,這是他剛才搖出的結果。可令他沒想到的是,綱手也搖出了同樣的點數。
“綱手輸了正常,赢了會倒黴,平局會怎樣?”正彥思考了半天這個問題,之後綱手要忙着爲繩樹争奪火影,忙着教琳忍術,不太可能出意外,但這個賭運上升……
“果然,火影世界除了命運什麽的,還有弟控之力嗎?得小心了,任何一個有弟弟的人都不能小瞧。”想了半天,正彥就得出了這麽一個讓人哭笑不得的結論。
“看來綱手也看出我隐隐站在水門一邊了。”正彥搖搖頭,平局時她臉上的喜色做不得假。
“兩不相幫就不幫吧,正好我也有些爲難。”正彥搖搖頭,把骰盅收了起來。
……
木葉又亂了起來。
上一次混亂是兩年前辯論賽,這一次真的與正彥無關。
現在的木葉,有資格争奪火影位置的人太多了。
先不說在外面取材上瘾的自來也,他算是自動棄權。再不說神神叨叨的大蛇丸,最近正彥都不知道他在研究些什麽,完全沒有在意火影位置。除了他倆,火影位置的争奪人選還是有六七個之多。
希望比較小的,就是奈良鹿久,智商到了,實力不到,支持的人也隻有豬鹿蝶三族,他本人對這件事也不怎麽上心。
之後有日足,有犬冢和油女的族長,還有一個正彥都快忘記的人,加藤斷。
一直停留在木葉學校的他,倒是帶出了很多名聲響亮的學生,這也是一批不小的人脈。
……
淘寶店中,正彥略微頭疼的看着眼前的玖辛奈。
“太爺爺,您就幫幫他嘛!”一向大大咧咧的玖辛奈難得在他面前露出小女孩的姿态。
“也不知道當初是誰說要把水門和小狐狸一起拐回渦之國的。”
玖辛奈臉一紅,上前兩步揪住了正彥袖子,甩啊甩……
正彥哭笑不得,“你以爲自己還是三四歲的小姑娘?你都22歲了,快嫁人喽……”
說到這,正彥也是有些唏噓,很有種女大不中留的感覺。
“太爺爺,您……”
正彥笑着搖搖頭,打斷了她的話。
“現在支持水門的人很多吧,據我所知,日斬可是在全力替他造勢。”
水門雖然是自來也的徒弟,可畢竟是平民出身,背景上有了些劣勢。但他那顔值和親和力完全能彌補回來。
套用斑的一句話:我正彥願稱你爲最帥……
雖然有些絕對,但也差不了太遠。
玖辛奈猶豫一下,“可是現在召開的上忍會議沒有通知水門……”
正彥一怔,“上忍會議?”
“我剛才遠看宇智波鏡長老去了火影大樓,聽到他向族人吩咐的話……”
正彥哭笑不得,“你還學會了偷聽?跟誰學的。”
他都忘了自己兩年前一口氣把木葉偷聽了一個遍。
不過現在他終于明白過來,玖辛奈是找他去替水門打探情報,看看會議是不是對水門有利。
“唉……”正彥略有些憂傷。
“行吧,我去一趟!”
“太爺爺,你最好啦!”玖辛奈又學着小女孩撒了個嬌。
正彥搖搖頭,久違的用出了輝夜意志模式,空間能力還是有些敏銳的人能察覺的。
“太爺爺,你這是?”玖辛奈看着一身黢黑的正彥,吓了一跳。
“獨門忍術,你想學?”正彥露出一口白牙……嘴裏的白色牙齒。
見玖辛奈連連搖頭,正彥笑着沉入了地下。
火影大樓頂層會議室,正彥隐藏在左側牆壁内。
“怪不得沒叫水門,這簡直是老人集會。”正彥看清了參會的人。
雖然相對于他,這些人都是小輩,但他們年齡也都不小了,最小的也有五十歲出頭,是真真正正的木葉老一輩。
“這是要幹什麽?”正彥眼露好奇。
随着時間流逝,會議室的座位逐漸被坐滿,坐于主位的日斬終于開口,“這次叫大家來,目的相信你們也有所猜測,是爲了四代火影的位置。”
頓了頓,他繼續開口,“我知道可能衆位中的某些人子侄都有意争奪這個位置,但我懇請衆位,支持波風水門成爲四代火影!”
牆壁中的正彥一怔,要不要做到這種地步?
在座的一些人也同樣提出了這個疑問。
團藏面色沉凝地開口,“這裏涉及到波風水門的戀人,漩渦玖辛奈。可能有些人還不知道,她是九尾人柱力,但她同時還是渦之國的公主。如果波風水門不成爲火影,那麽他的身份就差出漩渦玖辛奈很多,很可能會變成入贅。恐怕木葉會同時失去九尾和波風水門這個天才!”
“那又如何?”說這話的人很有底氣,現在的木葉不缺這兩個戰力。
“那樣渦之國就會多出這兩個重要的戰力!”團藏立刻開口。
牆壁内,正彥眉頭微皺。
團藏這話一說完,屋内居然安靜下來。
好半晌,還是鏡看不下去了,“你們這是在防備我們的盟友嗎?有正彥長老在,難道渦之國還會對木葉不利?”
沒人回話,鏡面露失望,“日斬,你也是這麽認爲的嗎?”
日斬沒回話,轉寝小春開口了,“鏡,冷靜一些,正彥長老畢竟110餘歲了,沒有人能長生不死……況且這畢竟是……我們木葉人的木葉。”
宇智波鏡左右看看,所有人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忽然長歎一口氣,起身徑直走了出去。
牆壁中,正彥微閉雙眼,身形漸漸消失。
玖辛奈眼前地面,正彥緩緩鑽出。
“太爺爺,情況怎麽樣了?”
正彥猶豫一下,擠出來一個笑容,“放心吧,日斬在爲水門拉票呢!”
玖辛奈長松口氣,“麻煩您了,太爺爺!”
目送玖辛奈走遠,正彥搖搖頭,剛才他都有一瞬間想要把水門和玖辛奈強行帶回渦之國。
不過這一會兒,他又想開了。
想想會議室中的那些人,除了鏡,居然都與渦之國或者說與他有了隔閡,确實有些傷心。不過……
“一群短命鬼!說我命不久矣……再過二十年,看你們有幾個能站着和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