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青衣女子出落得傾國傾城,容顔絕色,可以和淩雨瑤、木靈韻二女平分秋色了。
但是比起二女,這青衣女子的臉上卻是帶着一抹濃濃的傲色,眼中更是流露出不屑任何事物的狂傲與尊貴。
這是一個眼界很高的女子。
楊塵眯了眯眼,在看到這個女子的一刹那,他的心裏就是冒出來了這麽一句評價。
普通人的傲氣,大部分都是裝出來的,這種傲氣中往往夾雜着暴發戶的心理。
而這青衣女子身上的傲氣,卻是與生俱來的一般,與她的身體渾然天成。
楊塵能夠看得出來,這個女人一定從小的地位就特别高,所以才能夠培養出這樣的高貴之氣。
雖說沒有下雨,但這青衣女子的手中卻握着一把傘,傘也是青色的。
一襲青色,讓這女子看起來更加動人高貴,也有一種飄渺出塵的氣質。
沉吟半晌,那青衣女子紅唇微啓,緩緩開口說道“你就是昨日驅趕了禦龍大陸的人?
你叫什麽名字?”
女子的聲音珠玉圓潤,十分好聽,有如百靈鳥一般清脆動人。
然而她的聲音中卻始終夾帶着拒人于千裏之外的冷漠,冰冷的語氣讓人忍不住不寒而栗。
“這位姑娘!”
崔安上前一步,出聲說道“昨日我們本想與禦龍大陸的人好好商量,兩個隊伍一起住進這酒店裏的,可是沒有想到,這禦龍大陸的人得理不饒人!他們不讓我們住也就罷了,竟然還……”砰!崔安話還沒有說道,一道青色的影子忽然飛了過來,重重地擊打在了崔安的胸膛上。
見那青衣女子忽然毫無征兆的擡起了自己手中的那把傘,向着崔安的胸膛狠狠的掃了過去,伴随着“砰”地一聲,崔安整個人直接倒飛而出,身體重重地摔在了酒樓的牆壁上!發出轟隆一聲巨響!“噗!”
下一刻,崔安的口中直接噴出一口鮮血,眸子裏也是流露出難以置信之色。
胸口傳來的撕裂般的疼痛,讓崔安的臉色也是變了變,眸子裏流露出虛弱之色。
“區區蝼蟻罷了,我在與人談話,這裏哪裏有你插嘴的份?
下次若是再敢多舌,我一定殺了你!”
青衣女子收回雨傘,臉色傲然而冰冷的看着崔安,語氣不帶絲毫感情的說道。
“你!”
見到這一幕,淩雨瑤和木靈韻等人都是連忙沖了出去,将地上的崔安給扶了起來,二女的面龐上也是流露出憤怒之色。
周圍的衆人,更是紛紛拔出了武器,臉色陰沉的看着那青衣女子。
“等一下!”
關鍵時候,楊塵擺了擺手,制止住了憤怒的衆人。
而此刻,楊塵的臉色也是陰沉了下來。
他偏過頭,冷冷的看着那青衣女子,沉聲說道“這麽說來,閣下是想要提這禦龍大陸的人……讨個面子咯?
還是說閣下今日前來,就是爲了砸我滄瀾大陸的場子?”
楊晨一邊說着,體内的香火之力也是不由自主的運轉了起來,隻要對方敢有任何不軌的舉動,楊塵就會毫無猶豫的出手,在瞬間将其制服。
而聽得楊塵的話,那青衣女子的臉色也是平靜無比,古井無波,淡淡開口道“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你叫什麽名字?
昨天禦龍大陸的事,是你做的?”
“是又如何?”
聽得此話,楊塵冷笑了聲“怎麽,閣下莫非想要替他們找回場子?”
“小子,你别嚣張!你可知道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誰?”
“你若是聽了她的名諱,一定會吓得屁股尿流的!”
見到這一幕,禦龍大陸的一群人都是忍不住的笑了起來,眸子裏紛紛流露出嘲諷之色。
然而……就在這時候!那禦龍大陸的人還在嘲笑之中,隻見身旁的親女子,忽然再次擡起了自己手中的青傘,向着那幾個禦龍大陸的人毫無征兆的揮了過去!砰!砰!砰!伴随着幾聲悶響,那些禦龍大陸人的身體也是飛了出去,而這一次,那青衣女子的出手要比方才對崔安出手之時,還要更加嚴重了幾分!有兩個禦龍大陸的人,直接被那青傘給打爆了,他們身體猶如爆裂的西瓜一般,直接在天空中爆成一團。
血霧彌漫而出,伴随着陣陣濃郁的腥氣,讓人幾欲作嘔。
而那禦龍大陸的領頭人,更是趴在地上,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身體。
體内那撕裂般的痛楚,也是讓他的口中接連噴出了幾口鮮血,他擡起頭,難以置信的看着對面的青衣女子。
“聖……聖女?”
領頭人張了張嘴,眼中流露出震驚。
他似乎怎麽也沒有想到,這跟随着自己一起來的青衣女子,竟然會突然反水?
對他們動手?
莫說是他們,就連楊塵等人也是愣住了,匪夷所思的看着對面的青衣女子,每個人的面龐上都是流露出狐疑之色。
而就在這時候,隻見那青衣女子也是蓮足輕擡,向着對面那禦龍大陸的領頭人就走了過去,語氣冰冷的說道“不好意思,你已經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了,可以安心的去了!”
說完這句話。
那青衣女子就是再次擡起手中的青傘,伴随着“噗嗤”一聲,青色的雨傘直接貫穿了那人的胸膛。
傘尖也是直接将他的心髒給刺爆了,那人的口中不斷地有着紅色的鮮血吐出,但是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最後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帶着不甘和憤怒,徹底的死去了。
而做完這一切後,那青衣女子也是收回雨傘,右手輕輕一晃,傘尖上的鮮血便是被震得幹幹淨淨了。
從始至終,她的臉色都是平靜無比,甚至還帶着一絲的漠然。
仿佛在她的眼裏,這禦龍大陸幾個人的性命,是顯得那樣微不足道。
“你到底什麽意思?”
楊塵皺了皺眉,在感歎對方心狠手辣的同時,他的心裏也是忍不住的警惕了起來。
“沒什麽,我隻是想借用他們來确認一下你的身份罷了,既然如今已經見到了你,那他們對我來說,自然也就沒有什麽用處了。”
青衣女子臉色如常,語氣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