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見一見老四,讓他親自告訴我,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楊塵捏了捏拳頭,語氣嚴肅的說道,面龐上也是流露出毋庸置疑之色。
聽到楊塵的話,吳山河臉色驟變,連忙說道“義父,義父您不可如此,萬萬不可啊!”
“爲何不可?”楊塵皺了皺眉,理所當然的說道“老四是我的義子,我這個做義父的見見自己的兒子又如何了?難道這還有錯嗎?”
“不,孩兒不是說義父有錯。”吳山河連忙搖了搖頭,說道“隻是,老四如今已經變了,我怕義父您……會出現什麽危險!”
說到這,吳山河的語氣中也是充斥了濃濃的擔憂之色。
“你放心!”楊塵一揮手,說道“就算他如今成了大帝,那也是我兒子,這個世界上哪有當兒子的能傷得了當老子的?我心裏自有數!”聽得楊塵如此堅持,吳山河歎了口氣,便沒有再多說什麽。他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既然義父堅持,那小鼻涕就替義父安排。不過還請義父答應,讓小鼻涕跟着一起過
去,就算老四他如果想要對您不利,孩兒也能夠保護着義父!”
“随你吧!”
楊塵說完這句話,就是沒有多說什麽,直接推開門走了出去。
吳山河起身,立刻跟了上去。
吳山河的一番話,也讓楊塵的心裏沉甸甸的,複雜的滋味在心中缭繞。似乎隻要閉上眼睛,他就可以回憶起八萬年前,自己和這四個義子一起生活的日子。
大家其樂融融,相處融洽。
楊塵怎麽也不願意相信,這之間會有人叛變。
他的心裏甚至還存有一絲僥幸,希望這一切,隻是吳山河等人間的誤會。
……
……
接下來,吳山河帶着楊塵等人,進入了武者協會的後院,并且給每個人都安排了一個住宿的地方。
整個白天,楊塵都是在房屋中修煉着。
而大長老和木靈韻二人,則是外出打探淩雨瑤等人的下落了。
一直到夜深人靜的時候,一陣敲門聲在門外響起,楊塵打開門,隻見吳山河正恭恭敬敬的站在門外,說道“義父,事情都已經安排好了,請義父跟我一起過去吧。”
“他已經答應見面了?”楊塵問道。
“是。”吳山河冷笑了聲,說道“他現在剛剛扳倒了煉丹公會,正春風得意,可巴不得我過去,再順手扳倒武者協會呢……”
“住嘴!”還不等吳山河說完,楊塵就是瞪了他一眼,說道“子虛烏有的事情,尚還沒有結論,不可這樣質疑你的兄弟!”
“是!”吳山河苦笑了聲,心中也是有些無奈。
他的這個義父啊,什麽地方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在親情上面太過于優柔寡斷。或許,這也正是義父他緻命的弱點啊。
“義父,孩兒并沒有告訴他您的身份,至于好不告訴他,還是等義父您去了,再親自定奪吧。”吳山河抱了抱拳,說道。
“嗯,前面帶路吧。”楊塵點點頭,說道。
“是!”聽到楊塵的話,吳山河點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麽,身影立刻化作一道流光,沖向了天際。緊接着,楊塵的身影也是沖天而起,二人猶如化作了兩道流星一般,身影瞬間就
消失不見了。
然而二人不知道的是。
就在楊塵和吳山河遠去的時候,隻見不遠處的一間房屋内,同樣走出了一道窈窕曼妙的身影。
正是木靈韻。
木靈韻擡頭看了眼二人遠去的方向,絕美的面龐上眉頭微微蹙起,狹長的美眸中流露出一抹疑惑之色,夾帶着若有所思。
片刻後,她似乎是有了什麽決定,性感的身軀也是騰空而起。整個人化作了一道火紅色的流星,悄悄地跟上了楊塵和吳山河遠去的方向,瞬間消失在了遠方。
……
……
碧波亭。
碧波亭乃是皇城的一個著名的景點,位于煙波浩渺,一望無垠的碧波湖上。甯靜緻遠的亭子靜靜地浮于湖面,伴随着耳旁的涓涓流水聲,顯得更加幽深而靜谧。
尤其是在這月色撩人的夜景下,碧波亭中,更是别有一番味道。
此刻一道身影正靜靜地坐在碧波亭的中央,石桌上擺放着幾盞茶具,他正靜靜地品着一杯濃茶。
待得那濃郁的茶香在嘴中彌漫開來,男人的眸子裏,也是流露出陶醉之色。
“碧波湖岸的特等茶葉,清香肆鼻,香意肆虐,果然是好茶啊!”
正在此時,一道笑聲忽然響了起來,隻見碧波亭中,緩緩地落下了兩道身影。
這二人,正是楊塵和吳山河。
方才的聲音,自然也是吳山河出來的。
“三哥!”瞧得出現的吳山河,明塵大帝的眼中也是流露出欣喜之色,他連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笑眯眯地說道“三哥,你怎麽才過來?我可是等你好久了,你要是再不來,這茶水
可就要涼了!”
話說到一半,明塵大帝忽然看了眼身旁的楊塵,疑惑的問道“對了……這位是?”
也難怪明塵大帝認不出來。
之前來這裏的時候,楊塵就已經特意地将面貌改變了一下,畢竟之前楊塵也是和明塵大帝見過面的,所以爲了以防萬一,楊塵還特意易容之中加入了仙體的能量。
即使是明塵大帝,隻要不仔細觀察,也難以看出端倪。
“哦,這是我的一個護衛,我帶他一起過來的。”吳山河淡淡的說道,然後徑直地坐在了石桌旁。
“護衛?”
明塵大帝淡笑了聲,說道“三哥,今日可是你我兄弟二人聚會的日子,你帶個護衛過來做什麽?怎麽,你是不相信我老四的爲人啊?”
明塵大帝看似随意的問道。
一邊說着,他一邊拿起茶壺,漫不經心地給吳山河倒着茶。
豈知,吳山河卻并未反駁,反而笑吟吟地點點頭,說道“是啊,老四,以前我還是相信你的爲人的。可是現在嘛,三哥我還真的是有點信不過你啊。”此話一出,明塵大帝倒着茶的動作微微頓了下,笑吟吟地說道“三哥,你說這話可就見外了,你我相識八萬多年,同爲義父之子。你若是連我都不相信,這天底下還有誰能相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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