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等一下!”
李院長的聲音,忽然從身後傳來,木靈韻和大長老都是微微一愣,偏頭看了過去,好奇的看着他。
“李院長還有什麽事情嗎?”木靈韻歎了口氣,輕聲說道:“抱歉,李院長,這裏并沒有我要找的人,給李院長添麻煩了。”
“木姑娘這是哪裏的話?”李院長苦笑了聲,說道:“沒能夠到木姑娘的忙,應該是在下改到抱歉才是。不過……”
說到這,李院長語氣一轉,說道:“木姑娘若是想要找人的話,在下倒是有一個去處可以推薦,若是去那裏的話,或許可以幫得到木姑娘也說不定。”
“哦?”此話一出,木靈韻的眸子頓時重新亮了起來,眼睛裏流露出希望之色,激動得說道:“李院長說的是哪裏?請李院長快說,我這就過去!”
一旁的大長老也是有些好奇。
隻聽得李院長說道:“在南邊十裏路的地方,有一個李府,是我們清風帝國的第一家族。雖然這個家族名義上是姓李,可是卻由幾個姓楊的人給把控着,他們的管家楊山生前爲人豪爽,頗愛結交八方豪傑,不僅僅是清風帝國,連周圍的幾座國家都頗有交集。”
“若是你們去李府的話,能夠請得動李府的人幫忙,或許也會方便許多。憑借他們的力量,不說能夠幫助你們找人,至少也能夠将這周圍的幾座國家給排除了。”李院長緩緩說道。
聽到這話,木靈韻和李院長的面龐上都是流露出欣喜之色,李院長說得确實有道理,如果能夠讓當地的地頭蛇幫忙尋找的話……就算不能夠找到木靈韻的孩子,也能夠将範圍大幅度的縮小了。
可以幫他們省去不少的時間。
“對了,李院長,你剛才說生前?莫非這位楊先生……”大長老猶豫了一下,忽然問道。
“嗯!”李院長點點頭,眸子裏也是流露出惋惜之色,幽幽說道:“大長老猜得不錯,這位楊山先生一年前就已經去世了,在一場天災中失去了性命。”
此話一出,木靈韻和大長老都是默然。
“李院長,既然這位楊山已經離世了,那我們要怎麽辦?”木靈韻疑惑的問道。
“你們可以去找他的兒子。”李院長笑着說道:“雖然楊山先生已經離世了,可是他的兒子卻還活着,如果能夠說服他的話,或許就可以動用李府的力量。”
“楊山的兒子……”
木靈韻喃喃一聲,眸子裏也是流露出恍然之色,不知道爲什麽,在聽到這幾個字的時候,木靈韻的心忽然有些緊張了起來。
一股難以言明的複雜,湧上了心頭。
“多謝李院長了。”木靈韻點點頭,收拾好心情,對着李院長行了個禮。
她沒有再多說什麽。
既然已經打聽到了消息,那木靈韻也就沒有再停留,和大長老二人,即刻向着南方的李府趕去了。
……
……
李府距離孤兒院還是有些距離的,二人乘坐着馬車,行駛了大概二十分鍾左右,才到了李府的門前。
确實如李院長所說的一樣,這座府邸相當的氣派,雖然看起來像是這兩年才翻新的,可是卻也不是其他的建築物所能夠媲美的。
倒是配得上清風帝國第一家族的名頭。
木靈韻二人還沒有進去,就是聽到府邸内傳來一陣稚嫩的童音。
“驚邪劍法!”
“嘿喲!嘿喲!”
這嗓音像是個小女孩出來的,聲音空靈而稚嫩,聽起來可愛無比,尤其是在這寒冷的冬天,讓人的心裏都是忍不住生起一股暖意。
“好熟悉的聲音?”木靈韻抿了抿嘴,心裏忽然有種奇怪的感覺。
“木姑娘,我們進去吧。”大長老走下馬車,說道。
“好。”木靈韻沒有多說什麽,就是直接向着府邸的大門走了過去,随後她擡起手,輕輕地在府邸的門上敲了兩下。
叩叩!
清脆的響聲傳出後,隻聽得“嘎吱”一聲,大門被人從裏面打開了。一個下人從門縫裏探出了腦袋,懶洋洋的回了句:
“誰啊?誰敲……”
這下人話還沒說完,眼睛就是直了,隻見自己的面前正站着一個風姿卓越的絕色美人兒,皮膚白皙似雪,眉目如畫,就仿佛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仙女一樣。
看得下人整個人都傻掉了。
“仙……仙女?”下人咽了咽口水,好半天才吐出了這兩個字。
木靈韻笑了笑,說道:“小哥,我可不是什麽仙女,我是來找人的,麻煩你進去通報一聲。”
“找人?”聽到這話,那下人才反應了過來,仔細的打量了眼木靈韻和大長老。他現這二人身上都是穿金戴銀的,而且氣勢不凡,一看就不像是普通人。
他們身上的氣質,除了家裏的淩小姐之外,似乎在整個清風帝國,都沒有人能夠媲美。
“二位,莫非是找楊少爺的?”下人也是機靈,想了一下之後,就是立刻說道。
能夠讓這種人找上門來的,估計也就隻有楊塵了。
“不錯。”木靈韻點點頭,笑道:“我就是來找楊少爺的,能否讓我進去呢?”
下人想了下,點點頭,然後将門給打開了。
“二位請進吧。”
得到允許之後,木靈韻才擡起腳,走進了李府之中。
進去之後,視線立刻開闊了許多,李府的格調和布局雖然比不上中州的勢力,可是卻布置得相當溫馨。
即使在這寒冷的季節裏,也不會讓人感覺到孤單。
而随着木靈韻走進李府後,先前那稚嫩的嗓音也是大了起來,她忍不住偏過頭,順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隻見不遠處的地方,正站着一道嬌小的身影,不停地揮着把木劍。
白色的雪花從空中落下,不停地落在這道嬌小身影之上,她的鼻尖和臉蛋兒都是給凍得通紅,讓人看着有些可憐。
而在小女孩的對面,則是一個獨臂青年,似乎是在教小女孩練劍。
即使是小女孩的身上都被堆積了雪花,男人也不爲所動,滿臉嚴肅的站在雪地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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