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方永仁說着,握着那根銀針,就是直接插在了周浩的身上。這一根銀針,插在了對方的手筋上,随後他又拿起一根銀針,插在了對方的腳筋上。
這樣做,可以封鎖住病人的行動,防止在行針的時候,病人忽然病。方永仁做完這一步,擡頭看了眼楊塵,冷笑道年輕人,行醫的門道可多着呢,不是你想當然的,多學着點!
楊塵聞言冷笑了聲,沒有說話。
靜靜地看着方永仁表演。
隻聽得方永仁說道狂犬病的主要病毒集中在腦子上,其緣由是因爲腦子裏被病毒給入侵,破壞了腦海中的神經。所以想要治療此人的疾病,隻需要将他腦海中的毒素給逼出來,就可以了!
聽得此話,衆人臉色大喜,尤其是瞿主任,整個人興奮得幾乎快要跳起來。
太好了,方神醫,既然如此,那就請你趕快救救我的學生們吧!瞿主任連忙說道隻要方神醫出手,應該就是手到擒來吧?
手到擒來?
聽到這四個字,方永仁冷笑了一聲,說道瞿主任,你想得未免也太簡單了吧?且不說人的腦海中,神經數以億計,光是能夠在腦中行針的人,整個清風帝國就絕不會過五個!
此話一出,瞿主任的臉色頓時難看了下來。
這這麽難?瞿主任咬了咬牙。你以爲呢?方神醫冷笑了一聲,看着衆人難看的臉色,心裏更爲得意。他輕咳了一聲,說道不過也算是你們運氣好,老夫正好就是那五個人的其中之一!這腦中行針雖然困難,可是對于老夫而言,卻
不在話下!
方永仁說這話的時候,神色中倨傲無比,充滿了得意之色,而他這話一出,衆人又是變得興奮起來,看向方永仁的神色更加恭敬。
哼。方永仁鼻子裏哼出口氣,随後看向了身旁的楊塵,不屑的說道年輕人,你且看好了,老夫是如何行針的!能夠學到多少,可就是看你的造化了!
楊塵皺了皺眉。
他當然不能夠讓方永仁行針,人腦海中的神經是非常複雜而且紊亂的,如果讓方永仁刺了不該刺的地方,那周浩整個人了就算是廢掉了。
想到這裏,楊塵屈指一彈,偷偷對着周浩打出一道靈力。
吼!
這一指下去,周浩立刻從地上直挺挺地坐了起來,口中出如同野獸一般的吼聲。他手筋和腳筋上所插的銀針,也是嗖嗖兩聲飛了出去,插在了不遠處的地面上。
怎麽回事?方永仁吓了一跳。
然而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周浩就已經是嘶吼着沖了出來,對着方永仁狠狠地抓了過去。
病了!這家夥病了!周圍有人大驚失色。
孽障,休得無禮!方永仁冷哼一聲,也是反應了過來,他捏着手裏的銀針,就是直接對着周浩沖了過去各位莫要驚慌,隻要老夫将他腦海中的毒素給逼出來,他就可以痊愈了!
方永仁說着,就是直接将那根銀針,插在了周浩眉心偏上的一個位置。
吼!
然而這一針下去,周浩不僅沒有冷靜下來,反而更加憤怒,眸子裏的兇芒更甚。他抓着方永仁的胳膊,就是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方永仁慘叫一聲。
他的右胳膊上,竟是直接被周浩給咬下了一塊肉,鮮血淋漓的,看起來凄慘無比。
方神醫!瞿主任驚呼,連忙攙扶住了方永仁,說道方神醫,您沒事吧?
怎怎麽會這樣?方永仁臉色慘白,卻是置若罔聞,他怔怔的看着面前的周浩,呐呐道怎麽可能?不應該吧?這一針下去,他應該昏過去才對?怎麽怎麽會沒有用呢?
方永仁就好像魔怔了一樣,眼睛裏都是茫然和迷惑。
不過,正在方永仁懷疑人生的時候,周浩已經是再次沖了出來。他的眼睛裏一片血紅,就仿佛野獸一樣,對着方永仁抓了過來。
死給我死
刺耳的聲音,仿佛指甲劃過玻璃一般,讓人不寒而栗。
滾!正在此時,怒喝聲響起,隻見人群中的楊塵,忽然沖了出來。他擡起手,輕輕地拍在了周浩的腦袋上,青色的能量從手掌上奔湧而出,湧入了周浩的腦袋裏。
轟!
一掌下去,周浩渾身一震。
可以看到,周浩眼中的血芒正在飛退散,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抹異樣的綠芒。青色的光芒和紅色的光芒就仿佛是兩頭野獸,正在周浩的身體裏不停地撞擊着,彼此之間,都想把對方給撞出周浩的身體。
而周浩的神色,也是愈的痛苦起來。
好痛我的腦袋,好痛啊!周浩疼得五官扭曲,眼睛裏甚至有淚水湧出,整個人抱着腦袋,痛苦的哀嚎。
見到這一幕,衆人都是吸了口冷氣。
周浩,竟然恢複意識了?
他做了什麽?周浩竟然能夠說話了?
以往病的時候,周浩可是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的
這家夥,難道真的有治療周浩的方法?
衆人喃喃一聲,語氣裏都是有些難以置信。瞿主任整個人也是傻掉了,楞楞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說不出話來。
下一刻
楊塵冷哼一聲,右手的青色能量陡然加劇,向着周浩的腦子瘋狂地湧了過去。
給我滾出去!
楊塵的這句話,似乎是在對周浩說,又似乎是在對他身體裏的東西說。下一刻,隻見周浩渾身一震,猛的張開嘴。
噗!
周浩的嘴裏,吐出一灘腥臭的血液。
下一刻,他整個人就是身體一軟,直接昏厥在地。
做完這一切後,楊塵才收回手,然後蹲了下來,擡起手,輕輕地掐在了周浩的人中上。
唔周浩低低的呻吟了一下,随後竟是睜開了眼睛,從地上慢悠悠地爬了起來,面龐上流露出茫然之色。
怎麽回事?我剛才怎麽了?周浩茫然的問道。
嘶!見到這一幕,衆人都是吸了口冷氣,心中歎爲觀止。那方永仁臉色一變,面龐上忽然流露出一抹折服之色,和深深地頹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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