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上前一步,認真的看着楊塵,說道“年輕人,老夫問你,你是用什麽方法吞噬了這些地火的?”對于楊塵偷竊了地火殿地火的事情,大長老的心裏雖然動怒,可是更多的,卻是好奇!這地火殿的地火堪稱可熔斷山河,連武皇境的強者都不敢輕易用去觸碰,可是楊塵竟然直接把這些地火給吃下去
了?
這讓大長老的心裏更加震驚。
聽得大長老的話,楊塵淡淡說道“大長老,我已經說過了,這些地火本來就是我的東西,我要取走我的東西自然是有辦法的!”
此話一出,大長老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你說這是你的東西?”大長老忽然想起來,他曾經聽墨丘偶然提起過一件事情,說這地火殿内的地火和靈火其實并不是屬于煉丹總部的。這些火焰,其實是煉丹總部向一個人借過來的,那個人将這些火焰,隻是暫時存放在了地
火殿内。
隻是……
那個人已經消失了八萬多年了。
怎麽可能會忽然出現?
況且他曾經也是見過那一位的,對方有多麽強大,他怎麽可能不知道?但面前的此人無論從哪裏看,都隻是一個武皇境的強者,大長老實在是無法與面前的楊塵和那一位聯系起來。
“薛堂主,麻煩你先回避一下。”大長老忽然轉過頭,看向了身後的薛堂主“我有一些事情想要和這位小友聊聊。”
“嗯?”薛堂主皺了皺眉,說“你有什麽事情直接說就是,我是煉丹總部的執法堂堂主,難道有什麽事情還不是我能聽的嗎?”
大長老笑了笑,說“薛堂主,此次你就給老朽一個面子,等過兩日我就讓下人把那壇雲泥酒給你送過去,算是老夫的賠罪如何?”
聽到“雲泥酒”這三個字,薛堂主明顯的咽了咽口水。
沉吟了片刻後,對方點點頭,說“也罷,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本堂主就先回避一下!不過我可跟你說好了,這個小子偷竊了總部地火,你可不能偏袒他!此子,必須交由我執法堂來判定!”
薛堂主說完這句話,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楊塵之後,就是轉身離開了。
整個中州的地火殿内,此刻隻剩下了大長老和楊塵二人。
大長老右手一揮,密密麻麻的禁制立刻漂浮在四周,将楊塵和大長老的身體包圍在了裏面。在禁制的幹擾下,四周的聲音立刻被隔絕了開來,聽不到半點的嘈雜。
楊塵皺了皺眉,有些不明所以“大長老,你這是做什麽?”
“沒什麽。”大長老笑了笑,說道“好了,你現在可以說了,此地已經被老夫下了禁制,不管接下來你要說什麽,别人都不會聽到了。”
楊塵聞言失笑了起來“大長老,您在說什麽?我可是完全聽不懂啊,不好意思,在下還有一點事,要先行離開了!”
楊塵說着,就是擡起手,準備直接撕開這禁制離開。
不過還不等他動手,大長老就是幽幽的說道“小友,你瞞不了我的,告訴老夫,你和星塵大帝到底是什麽關系?”
此話一出,楊塵的動作微微頓了頓。
眸子裏流露出些許的精光。
隻聽得大長老說道“這地火殿中的地火和靈火,乃是八萬年前,大陸第一強者星塵大帝保存在此地的。這件事情,除了老夫和墨丘知道之外,連剛才的薛堂主都不知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聽到這話,楊塵皺了皺眉。
他明明記得自己離去之前,對墨丘千叮咛萬囑咐,這地火殿的事情不要對外人提起。沒想到這個小子還是管不住自己的嘴,跟别人說出去了。
“臭小子!八萬年過去了,還是這麽大嘴巴!要是下次遇到你,爲父一定抽你!”楊塵心裏罵了一聲。
而若是墨丘此刻聽到了這句話,估計會直接被吓哭了。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就在他努力地向着地火殿趕來的時候,楊塵就已經一句話判了他的死刑。
楊塵淡淡的說“大長老,我不知道什麽星塵大帝,也不知道你們煉丹總部的往事,我隻知道這些地火是我的東西!包括如何吞噬地火,也是我的祖上傳給我的,具體的事情我也不清楚!”
楊塵打算開始打太極了。
聽到這話,大長老笑了起來“小友,你莫要跟我在這打馬虎眼,你說的是不是真的老夫一眼就能看出來。老實說,你是不是跟星塵大帝有關系?或者說,你是星塵大帝的後人?”
楊塵皺了皺眉,眼珠子轉了一下,笑眯眯地說“不錯,既然大長老看出來了,那我就不瞞您了。沒錯,其實我就是星塵大帝!”
“你見了本帝,爲何還不行跪拜之禮?”
此話一出,大長老愣了愣。
緊接着就是不可抑制的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大長老極爲可笑的說“小友,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可知你口中的那位星塵大帝,是什麽時代的強者了?你說你是星塵大帝?那老夫就是紅塵女皇!”
楊塵“不好意思,我沒有這麽老的老婆!”
大長老搖了搖頭,幽幽的說道“也罷,既然你不願意說出來,那老夫自然有辦法讓你說出來。雖說我不願意對你出手,不過你畢竟是偷竊了我地火殿的地火……”
大長老說着,忽然緩緩擡起手。
對着楊塵虛空張開。
而就在他的五根手指即将握下去的時候,隻見大門的地方忽然竄出兩道身影。這二人都是年過花甲的老者,他們速度極快,幾乎是一瞬間就沖破了大長老的屏障。
“這是……”
吳山河眯了眯眼,向着對面的兩個人看了過去,然而當他看清楚那人群中的身影後,他就是臉色大變,身體都是劇烈地哆嗦了一下。
一股恐懼瞬間彌漫了全身。
“義……義父?”
“啥玩意?”墨丘叫了一聲。
“你說啥?義父?”聽到這話,墨丘渾身一震,差點空中摔了下來,滿臉匪夷所思的盯着吳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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