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敢對老夫的朋友不敬,我就把你的舌頭給拔下來!”
莫大師的聲音,在這城主府的門前緩緩響起,聽到這話,衆人都是吸了口冷氣,眸子裏流露出難以置信之色。
那不遠處的城主也是驚了一下,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這群人,竟然和莫大師有關系?
想到這裏,城主自知他不能再躲下去了,隻能走了出來,裝出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樣,笑着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諸位,在下剛才有一點私事沒解決,來遲了,還請諸位多多擔待!”
楊塵笑了笑,沒有說話。
隻見城主擡起手,就是直接給了護衛兩個巴掌,怒不可歇的說道“你他媽眼睛瞎了?看不到這幾個人都是我城主府的貴客嗎?連我城主府的客人都敢趕走?你活膩歪了!”
那護衛打了個眼冒金星,滿臉委屈。
特麽的……
這事明明就是你給捅出來的,我們隻是按吩咐辦事,你特麽還打我們?
“哼!”城主鼻子裏哼出口氣,冷冷的說道“來人,給我把這兩個有眼無珠的家夥拖下去,各打五十大闆!然後把他們的衣服脫了,丢出城主府!”
“是!”
話音剛落,就是有幾個護衛走了過來。
那兩個人都被吓傻了,撲通一聲就是跪了下來,哀嚎着求饒“不要啊,大人!這……這事可是你吩咐我們做的啊!你,你不能這樣絕情啊!”
“住嘴!”
聽到這話,城主臉色一變,直接把兩個人給踹到在了地上“滿嘴的胡言亂語!這幾個都是本城主的朋友,我怎麽可能會不讓我的朋友進來?我看你是故意挑撥我與他們的友情!”
“來人,給我拖下去!”
城主擺擺手,二話不說,就是讓護衛把這兩個人給拖了下去。
依稀可以聽到,從城主府的深處,傳來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城主笑了笑,說道“你們看,這兩個人的心實在是太黑了,竟然想污蔑本城主!他們一定是皇廷的左派,其心可誅,幾位可千萬不要上了左派的當啊!”
聽到這話,衆人都是冷笑了一聲。
蟬大師冷笑道“城主大人客氣了,皇廷的左派就是一群蠢驢,我們怎麽可能會和蠢驢計較呢?”
“額,蠢……”城主微微一愣。
楊塵也是說道“是啊,左派就是一群畜生,想要挑撥無盡島嶼和滄瀾大陸的畜生!咱們身爲活人,總不可能去和一群畜生計較吧?”
聽到這話,城主的臉頓時黑了下來。
雖然明知道楊塵等人是在罵自己,可是又不能發火,隻能皮笑肉不笑的點頭。
楚柔幾個人也是反應過來了,立刻加入到了隊伍之中,跟着楊塵和蟬大師一起罵了起來。幾個人一個接一個,按着順序,把皇朝左派給罵了個狗血淋頭。
一旁的城主都快哭了。
“诶,城主大人。”楊塵忽然笑眯眯地說“你還沒罵左派的人呢,你不是非常讨厭左派的嗎?來嘛,反正這裏都沒有外人,來罵一頓出出氣!”
“我……我就算了吧?”城主幹笑了聲。
“不行!”楚柔哼了哼,說道“城主大人,你不會是左派的人吧?這麽小心翼翼的做什麽!說,你是不是心裏有鬼!”
城主連忙擺了擺手“姑娘誤會了,我對于左派那是深惡痛絕啊!如果我是左派的話,陛下又怎麽可能會派我過來接你們呢?”
楊塵笑道“那好,既然你不是的話,那就過來說一句左派是狗!”
城主眼睛一閉,猛地咬牙,口中吐出幾個字“左派是狗!”
“左派是豬。”
“左派是豬!”
“左派豬狗不如。”
“左派豬狗不如!”
……
……
楊塵一連說了十幾句,城主都是在跟着附和,此刻對于城主來說,他的内心絕對是非常崩潰的。
楊塵笑了笑,說道“好了好了,城主大人,我相信你不是左派了。你不用這麽狠吧?就算你讨厭左派,也不用說得這麽用力吧?”
城主嘴角抽了抽。
你妹的!
這不都是你讓我說的?
楚柔也是笑了笑,說道“看來城主大人對于左派的人,真的是深惡痛絕啊,城主大人,我替右派的人士謝謝你了!”
“不客氣不客氣,都是應該的。”城主皮笑肉不笑的說“幾位,我還有一點事情,你們就先在這裏随便吃點喝點,我過會再來陪你們。”
城主找了個理由,就是趕緊脫身了。
他怕自己再待一會,這幾個家夥又要想新法子來整他了。
看着溜之大吉的城主,楊塵等人都是忍不住笑了起來,滿臉的鄙夷之色。大概常人所說的偷雞不成反失把米就是這個意思吧?
“莫大師,今天多謝您替我們解圍了!”楊塵抱了抱拳,對着莫大師感謝。
“楊大師太客氣了!”莫大師同樣抱了抱拳,回禮道“對了,你上次需要的那些藥材,我都已經準備好了,就放在這納戒之中,請楊大師清點數量。”
楊塵接過莫大師的納戒,神識微微掃視了一眼,說道“不錯,正是這些藥材,一個都沒有少,多謝莫大師了!”
“楊大師言過了,那個……關于上次的事情。”莫大師忽然幹笑了一聲,面龐上流露出些許的渴望之色。
楊塵失笑。
他當然知道莫大師指的,就是上一次楊塵說的,關于他胳膊的事情。
“放心,莫大師,明天我就去貴府上,親自爲大師診治!”
聽到這話,莫大師喜極而泣,連忙道謝“多謝楊大師!多謝楊大師!明天我就讓下人去李二酒樓接您!”
楊塵答應爲他治療手臂,讓莫大師喜出望外,這手臂的問題可是已經纏繞了他數年的時間,如果再不根治的話,恐怕他連煉丹都無法完成。
在見到楊塵之前,莫大師甚至是做好了脫下煉丹服的準備,去做一個普通人。可是當楊塵出現之後,卻又讓他看到了新的希望,莫大師又怎麽會不高興呢?“對了,楊大師。”莫大師似乎是想起了什麽,忽然說道“我們煉丹總會裏有一個人,她特别想見一見楊大師,不知楊大師能否賞個臉,明日與她碰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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