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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衆人都給吓了一跳,衆人前耳剛聽到太子的聲音,後眼就是看到太子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祭壇上的祖像前,身體立足于那金光之中,面龐上流露出得逞的笑容。
“太子!你……”
靠着最近的胡迪臉色大變。
“孽障!”妖皇氣得臉色大變,怒不可歇地怒吼道“混賬東西,你做什麽?還不從祭壇上滾下去?你想造反不成?”
然而就在妖皇聲音剛剛落下的時候……
踏踏踏踏!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忽然傳來,隻見密密麻麻的黑甲軍士忽然冒了出來,每一個人的手裏都是握着明晃晃的大刀,渾身殺氣騰騰。
“平西軍?”
衆人吸了口冷氣。
隻感覺頭皮發麻。
“不對,不是平西軍!”就在這時候,隻聽一個人忽然說道“你們看,這些人雖然穿着平西軍的盔甲,可是卻并不是平西軍,他們每一個人的氣息都達到了武宗境……”
武宗境?
嘶!
此話一出,衆人都是吸了口冷氣,眼皮子狠狠地跳了一下。
這麽多的将士,竟然全部都是武宗境的強者?
這裏面,足足有上千人吧?
竟然上千位武宗境的高手?
“帝師?”妖皇眯了眯眼,立刻反應過來,這些将士正是前兩日他大壽的時候,太子所供上的那支帝師軍團。
“哼。”妖皇鼻子裏哼出口氣,從懷裏取出了當初太子贈與他的那塊令牌出來,朗聲說道“令牌在此,爾等想要做什麽?還不快快退下!若有遲疑者,格殺勿論!”
然而……
在看到妖皇的令牌,這群将士卻并沒有絲毫的行動,而是全部站在原地,似乎根本就沒有看到這令牌一般。
“嗯?”
妖皇皺了皺眉,再次出聲“你們沒有聽到朕的話嗎?還不快退下!莫非真想死不成?”
“陛下!”
小月站了起來,目光平靜的說道“陛下不用白費力氣了,若是小月沒有猜錯的話,太子他所給您的令牌,根本就不是帝師的令牌!”
“什麽?”妖皇微微一楞。
“哈哈哈哈!”
話音剛落,隻瞧得一道人影從人群中站了起來,朗聲笑道“天後陛下果然是慧眼識珠呐,不錯,陛下手中的那塊令牌确實不是真的!因爲真正的令牌在本将軍手裏!”
此人說罷,直接從懷裏取出一塊令牌。
這令牌通體赤紅之色,其上镌刻着一頭威武的麒麟。
而随着令牌一拿出來,周圍的将士們立刻單膝下跪,面露尊敬。
“給我把這裏都包圍起來,一隻蒼蠅也不能飛出去!”平西将軍淡淡說道。
“是!”
話音剛落,這群将士們就是立刻散開,将整個廣場給團團圍住。
森冷的殺意,在這廣場之上彌漫開來。
見到這一幕,衆人都是臉色微變,膽子小的甚至直接跌坐在地,臉色蒼白得說不出話來。
楊塵沒有立刻行動,而是和狐小妖等人站在一起,默默地站在人群中,靜觀其變。
瞧得這一幕,妖皇氣得暴跳如雷,直接将手中的令牌給捏成了粉碎,冷聲道“平西将軍,莫非你也要造反不成?”
“末将不敢!”
平西将軍抱了抱拳,說道“末将隻是想讨一個公道!”
“公道?”妖皇眯了眯眼,道“什麽公道?”
“太子的公道!”平西将軍挺了挺腰杆,朗聲說道“陛下,太子他這些年來一直兢兢業業,朝中大小事件太子也都熟絡無比。若論資曆,太子在朝中數百年,朝中無數的人都對太子信服,可爲何陛下卻将皇位傳授于聖女呢
?”
“這一點,末将不服!”
“不服!”
“不服!”
平西将軍聲音剛剛落下,周圍的帝師軍團就是全部舉起了手中的刀,渾厚的聲音猶如驚雷一般,在這廣場上經久不息,震得人雙耳發鳴。
“反了!這可真是反了!”
胡迪心裏焦急得不行,一對眸子裏更是含着淚水“平西将軍,你祖上三代皆是我朝中功臣,可你竟然做出如此有違天道之事!你這樣做,莫非就不怕祖宗泉下震怒嗎?”
“胡大人!”就在這時候,太子忽然開口了,笑眯眯地說道“胡大人,你已經老了,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麽天道,成王敗寇才是真理。有些人注定能夠稱王,而有些人,即使給她皇位她也坐不上去,本王不過是省
去了一些其中的繁瑣,而直接給諸位呈現結果罷了。”
“謬論!真是謬論!”
胡迪氣得青筋暴起,直接從身旁的護衛腰中抽出一把劍,咆哮道“我胡迪爲三朝元老,哪怕是死,也不能讓你這叛賊坐上皇位!今日,我胡迪便要爲國殺賊!”
胡迪說罷,就是哇呀呀地沖了出去。
瞧得這一幕,太子臉色如常。
僅僅是大袖一揮。
蓬!
磅礴的能量頓時席卷而出,在這股能量之下,胡迪竟是直接被震得爆裂開來,化作了一團血霧,在空中緩緩消散。
“胡大人!”
瞧得這一幕,衆人的眼睛都是紅了,甚至有不少人的眼中都是含着淚水。
胡迪,絕對是一位忠心耿耿的老臣,這裏面甚至有不少人都是胡迪的學生,經過胡迪的一首提拔才坐上了如今的位置。此刻看到胡迪死在自己面前,不少人都是瘋了一樣,拿起武器,向着太子奔來。
“混賬!我要殺了你!”
“還我胡大人命來!”
衆人眼眶赤紅,暴怒無比。
“哼。”太子負手而立,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
根本不用他多說,周圍的帝師就已經出手,這群人還沒有碰到太子,就是死在了帝師軍團的刀鋒之下,被剁成了肉醬。紅色的鮮血夾雜着碎肉,濺得到處都是,哀嚎着、慘叫聲在這廣場上經久不息。
見到這一幕,妖皇氣得渾身發抖。
“孽障,你在做什麽?”妖皇雙目赤紅,道“這些人可都是朝中大臣,你竟然敢殺朝中大臣?”“父皇,這些人雖說是大臣,可是卻沒有半點功績,不過是一群隻會空談理想抱負的庸俗文生罷了。”太子嘴角微揚,笑眯眯地說道“父皇,兒子這是在幫您清理朝中的蛀蟲啊,您怎麽不獎賞兒臣,反而來
怪罪我呢?”
“你……”妖皇語氣一滞。
太子臉色微沉,說道“還有,這也不叫殺人,這叫排除異己!”
“當年父皇您上位的時候不也是這麽做的麽?這一切,可都是父皇您教我的啊。”
太子笑眯眯地說道。聽到這話,妖皇腦海轟的陷入了空白,被氣得徹底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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