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覺那裏需要改動的,說說你的意見。”丁曉軍說道,其實他也很能接受别人提意見,畢竟這東西,也是才設計出來的,要改動的小細節之怕以後會發現的更多。
“哦,那我說說啊,我覺得吧,我們可以把這座椅給換一個舒服一點的,這座椅全鐵的,硬的很,要是修剪草地大了,歪不把人難受死啊。”
丁曉軍心想着,别的剪草車,也都和小手扶拖拉機一樣,人不還得跟車走,他們搞出來這個剪草車省事,人座車上操作,已經很舒服了,當然了,張敏提的意見也不錯,可以試着找找合适的座椅。
接下來的時間裏,丁曉軍了就不管這剪草車了,該忙工作了,晚上了,文體活動來人也多了起來。
第二天正常作息,早飯以後,丁曉軍啓動了剪草車開往了維修所,他這剪草車一開來,可是把維修所他人給吸引住了,他們還沒有見過這個玩意,好奇的圍過來看。
“老班長,這車出啥問題了,我幫你修,我技術可是杠杠的。”一名一級士官率先說道。
“班長,别聽他的,我比他修的水平高的多了。”又一名一級士官說道。
好吧,這算是維修所裏僅有的幾個寶裏其中的兩人了,丁曉軍要讓誰搞,其實都一樣,反正都是小問題的,隻是前一天,他已經和馬班長說好了,改動還是得讓馬班長來搞的。
正當丁曉軍爲難要怎麽給這兩個熱情的小家夥解釋的,一級士官,在他的面前,還真的是小家夥,這時馬班長帶着滿是油污的手套,過來了。
“都閑了是不是,該幹嘛幹嘛去,散了。”馬班長一進人群,語聲也不大,但很有威嚴,他這一說,這些維修員們還真的就散了。
馬班長招呼丁曉軍一起,将剪草車移動了一個工作車棚下,接着就将提剪備好的鐵皮給取了出來,取了工具,和丁曉軍一,起往車子上裝。
焊接的事情,還是有馬班長來完成,有除了有些外包皮是真接的焊到了車架上以外,其他可能要用到方便以後維修的,就是打洞,然後在車架上焊接上螺絲帽,用螺絲固定的方法。
等待底的裝好了,丁曉軍在一看這剪草車,這還那像是剪草車啊,活脫脫的就是一個鐵甲戰車嗎,遠看過去,就和履帶型的裝甲戰車縮小了很多倍一樣。
不過這還不夠完美的,丁曉軍說了,最好在配上塗裝漆,馬班長也說了,迷彩漆弄不了,最後就找了給軍用卡車上的綠漆,丁曉軍來塗,而馬班長去找座椅了,按丁曉軍說的,把這座椅給換個舒服的。
塗漆比不了烤漆,一層漆塗完,塗均了,馬班長又過來了,這一次,他又拿了兩瓶噴漆,一搖晃,就在車體上噴了起來,馬班長噴漆技術不錯,時終保持與車體要噴的距離在一胳膊的長度,如果是别人,可能不會注意到這小細節,但丁曉軍在df城多年,精細的技術工作做了多年,這些小細節,他還是留意到了。
丁曉軍自認,這樣精細的噴漆,他也可以做到,不過肯定比不了馬班長這麽的幹練和順手。
搞完了噴漆,馬班長這才找了一個汽車座椅過來,一看就是舊的,也不知道是那輛車上換來的,不過這座椅要安裝進去,也不行的,太高了,需要改動的,主要就是将靠背裁斷,隻裁後靠背的主架,皮套不動,裁好了之後,在将皮套修到對應的高度,用釘槍将其固定好,這下可以了。
焊好了座椅,現有的問題也就全搞好了,丁曉軍和馬班長又一起将這剪草車推出了車棚,推到了外面的空地上,讓太陽光将車體上的油漆給曬幹。
維修所的所長從機關開會回來,剛一到維修所門口,就被停在維修所中間的家夥給吸引住了目光,他好奇的走了過去,圍着剪草車看了起來。
看了看,維修所的所長也沒有看出來這是個什麽東西,他很肯定,這個家夥,他在營區,還從沒有見過呢。
丁曉軍見有個少校軍官圍着剪草車看,就走了過去,維修所的所長還是認識丁曉軍的,他也不少去文體活動中心找書看,不過他認識丁曉軍,可不代表丁曉軍能記得住他。
“丁班長,這車是你們文體活動中心的嗎?”維修所所的所長看隻有丁曉軍是外人,猜想這個面前的東西,應該是他弄過來的。
“可以說是吧。”丁曉軍也不好定義這剪草車具體的歸屬了,這車又不是他一個人搞出來的,不過馬班長說了,這個家夥不能放到維修所,畢竟它不是裝備車,也不是要維修的故障車。
這下,維修所的所長更加的不解了,他又說道:“你們活動中心不是閑散單位嗎,就這搞文體娛樂的,還配上這麽高級别的裝備車,這還帶裝甲的,就是你們上屬宣傳科也用不上吧,難不成是宣傳科要寫爆炸實驗一類的宣傳稿,這才搞了個防爆的攝影車不行,也不對啊,這連玻璃都沒有,能防什麽爆啊。”
“所長,你想太複雜了,這那是什麽裝備車啊,你看走眼了,這就是一輛剪草車。”馬班長這個時候也走了過來說道。
維修所長還是很相信馬班長這位老技術員的話的,他說是剪草車,那就一定是剪草車了,雖然這個家夥的樣子和剪草車相差甚遠。
“這宣傳科夠難花錢的,看來是經費不缺,就一個剪草車,還要定夠這麽高級别的,還有鋼甲,難不成這剪草車是要上雷場剪草不行,宣傳科,果然還是隻會做表面工作的,都不貼合實際。”維修所所長說着,搖了搖頭。
丁曉軍一聽這所長誤會了,趕緊解釋道:“所長,你想錯了,這可不是宣傳科配置的,是馬班長和我搞出來的,這可不是什麽裝備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