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一個偷人的人,怎麽能讓人有好臉色。
丁曉軍也蒙了,好像那裏出錯了,他還沒來的及解釋,就見到門口上被輪椅推着的朱志傑。
“老丁,你這是………”朱志傑看到病房裏的丁曉軍,也是意外。
“小朱,你還活着,你沒死。”丁曉軍說着,又朝床上蓋着白布的人體看了一眼:“那這是……”
……
好吧,這是一個很悲傷的誤會,咳咳,丁曉軍有些尴尬的對那中年人道了個歉,這是他搞錯了,才讓對方誤會了,不過,這也不能全怪他,前台也是有責任的不是,是前台告訴他這個急診室的。
“老丁,你怎麽跑這來了呢?”坐在輪椅上的朱志傑想着在見丁曉軍時的好笑樣,忍着笑問道。
丁曉軍的眼一白:“我怎麽會跑來這裏?還不是因爲我擔心逑娃,倒是你,你倒是告訴我,你不好好的回家,跑到這裏來幹什麽?”
“我來這裏呀,這不是正好車子經過這裏,正好聽聞前方出現了塌方,我心想着,分到部隊那麽多年了,也沒有一次救災的經曆,這遇上了,正好滿足一下我缺失的經曆不是。”朱志傑随口說道。
“你丫的,差點吓死我了,當時聽醫生說的,我還以爲你丫的已經死了呢,差一點就把我的眼淚給弄下來了。”丁小軍想到之前才發生過的事,也有一些尴尬。
“是啊,現在我是看出來了,長年咱們一宿舍的那麽幾個人,也就你,是真心對我們的,現在想一想,你才是咱們一個宿舍真正的老大,你比老張那家夥靠譜多了。”朱志傑又說道。
“拜托,我本來就是老大,好不好,無論是從年齡還是從資曆上講,我那一點不是老大了,要不是我平時懶得管理閑事的話,這老大我還真就不讓給小張了。”丁小軍滿不在乎的說道。
朱志傑笑了笑,沒有在說什麽。
将朱志傑推到了病房以後,扶他躺下,丁曉軍就在他的邊上座了下來,對他問道:“你這一受傷,隻怕又要耽擱很長時間了吧,你的回家,打算怎麽辦吧?”
朱志傑一臉無所謂的笑了笑:“老丁我知道,我耽擱了你的回程,不過你放心,我已經讓醫院方面通知了我的家人,我想我的家人應該很快就會過來了,其實你也不用留下來陪我的,你的工作很重要,還是早點回去的好。”
“先别說那麽多了,既然你已經通知了家人了,那我也就放心了,等你家人來了,我在心安理得的走,現在你行動各方面都不方便,總得有個人留下來照顧你不是。”丁曉軍邊說,邊拿了紙杯去打水。
看到丁曉軍打水,朱志傑擺着手說道:“老丁,我不渴,我都已經吊了兩瓶水了,再喝的話,又要麻煩的去上廁所。”
“我又不是打給你的,我自己喝的行不,我這一路趕來,到現在連一口水都還沒喝呢。”丁小軍說着,回頭擺了朱志傑一眼。
“是,是我理解錯了。”
……
陪着朱志傑過了一夜,這一夜,陪護的丁曉軍幾乎沒有怎麽睡覺,第2天的下午,朱志傑的家人還真的趕來了,這時,丁曉軍也要離開了,朱志傑已經有家人照顧了,不需要在麻煩他了。
病房裏,朱志傑的家人被朱子建該請了出去,他要和丁曉軍做最後的告别了。
這裏的最後告别,可不是那一個最後的告别,别誤會了,這裏說的最後,是指自把朱志傑接回來算起的,這一次,丁曉軍是真的要走了,他不會在擔心朱志志了,有了朱志傑家人的陪伴,他總算可以徹底的放心了。
“說了這麽多了,我也真的要走了。”排除之前說了很久話的丁曉軍站了起來,他已經耽擱了太久了,不能再繼續的耽擱時間了。
“好,一路順風。”朱志傑笑着說道。
“等你傷好了,回到家一定要跟我說一下,别打電話給我,我平時太忙接不到,你還是寫信給我吧。”丁曉軍笑着說着,并将包提了起來。
“老丁都啥時代了,還寫信呢,你能不能有點時代感,好歹給自己配個手機吧。”朱志傑打趣道。
“手機,我當然有了,還不止一個呢,我有兩個手機,那需要在配。”丁曉軍随口說道。
朱志傑愣了一下,這麽多年了,他還真不知道丁曉軍的電話号碼,也沒有聽誰說過丁曉軍有電話的事,之前,丁小軍的消息都是有猴子傳達的,至于說寫信,也有過,不過寫信太麻煩了,最主要的是,他在部隊裏寫信,總會讓人笑話,不好意思的。
“你有手機呀,那你把号碼告訴我,逢年過節我還能給你發個短信,報個平安的不是。”朱志傑說道。
“号碼?我沒有号碼的,我是有手機,但一直都沒有配卡,所以沒有電話号碼。”丁曉軍調皮的說道。
丁曉軍這樣的話實在是讓豬志傑無語,沒有号碼,那算那門衛的有手機,還兩個。
“老丁,我服你,你說你都沒有号碼,那你要那兩個手機幹什麽,說實在的,我真覺得你應該給自己辦個卡了,這都什麽時代了,你連手機都不用,說出來也不怕别人笑話。”
“笑話啥呀?沒手機就很好笑了嗎,你有手機,我問你,你是用它打電話多,還是玩的多,别說你用電話就真的是用來打電話的,你要說出來,我還真的不信,可别忘了,你當年鬥地主的事,可是……”
丁曉軍連以前朱志傑的糗事都又扯了出來。
朱志傑被說的不好意思了,他擺了擺手:“好吧,我說不過你,你趕緊走吧,我實在不想再看到你。”
“說的我多想朱到你似的,行了,我真走了。”丁曉軍說完,轉身就向病房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