炊事員臉一黑:“班長,不會這麽多土豆,都是我削吧?”
炊事班班長臉一斜:“不是你削,難不成讓我給你削,去,弄點水來,小李幹事不細心,隻端肉,不帶水,狼牙渴着了怎麽辦?”
削土豆的炊事員一聽讓自己去取水,臉上愁容一下消失了,他笑着對炊事班班長一敬禮,大喊一聲:“是!”喊完,他就小跑進炊事班了。
水很快就端了出來,那炊事員将手盤放到了狼牙的邊上,然後對狼牙說道:“狼牙,這水可是我給你端的,你可要記得我的情啊。”
他說完這話,試探性的伸出了手,在狼牙的身上摸了一下,狼牙擡起頭來,看了他一眼,就又繼續吃盤裏的肉了。
見狼牙擡頭,那炊事員還緊張了一吧,但見狼牙又不當事的又埋下了頭,他就又伸手摸了一下,這一次,狼牙沒在擡頭,就當他不存在一樣。
炊事員見沒事,就更大膽了,他又往前小挪了一步,手在狼牙的背上順了順,順完了狼牙的背毛,他興的轉過身來,對炊事班班長說道:“班長,你都看到了吧,我都摸到狼牙了呢!”
狼牙聽到那炊事班大呼小叫,擡起頭來,看了他一眼,然後很人性化的搖了搖頭,然後該幹嘛,繼續幹嘛。
“削你的土豆去。”炊事班班長甩了那炊事員一個眼色,心想不就又摸了下狼牙嗎,看把你給興奮的,這多大點事,至于嘛,又不是立功受獎了。
炊事班班長雖然這麽想,但他又想到,好像他也沒有摸到過狼牙啊,是不是自己也可以摸一摸呢。
“削就削呗,就這麽點土豆,分分鍾的事情。”摸過狼牙的炊事員竟然得意的說起大話來了。
“你還得意了,你得意個什麽勁,不就是摸了一把嗎?”炊事班班長心裏有些酸酸的感覺。
“我就得意了,我就摸到狼牙了,怎麽的吧。”那炊事班說完,就到了邊上的土豆盤那裏,又說道:“不就削土豆嘛,我在這削,歪能看着狼牙吃肉,你們回到裏面忙,想看還不到呢。”
“丁班長,你回來了。”一名陣管營的戰士,從丁曉軍的身邊經過,朝着丁曉軍打了招呼,丁曉軍還沒有來的及回應呢,那戰士己經離遠了,他是直奔炊事班方向去的。
“丁班長好!”又一名戰士快速的從丁曉軍的身邊經過,也是一步,們停的朝着炊事班而去。
接下來,經過他的人,都好像他隻是一個隻需要打個招呼的過客一樣,沒人在他這多逗留,他們都是奔着狼牙去的,很快,炊事班那邊就圍上了一圈的人。
這讓丁曉軍多多少少的有些難受了,怎麽可以這樣,難不成,在這裏,狼牙比他還要重要嗎?
丁曉軍很受傷,而這傷,還是因爲一條犬帶來的,真的是應了曾經一個人說過的話,人活的還不如一條狗,這一刻,丁曉軍是切身的體會到了那一句話的真意了。
炊事班那邊人越圍越多,好無疑問,他們都是奔着狼牙去的。
丁曉軍遠遠的愣在一邊,呆呆地看着圍成一個大圈的人群。就在這個時候,陣管營的教導員不知從什麽地方出來的,他走到了丁曉軍的身後,在後邊對着發呆的丁曉軍就砸了一拳。
“你小子,回來也不先通知一聲,像搞個突然襲擊是不是啊?”
受了教導員一擊的丁曉軍回過頭來,看着教導員:“我已經很受傷了,你在給我來着一擊算個什麽事啊,還說我是突然襲擊,你這冷不定的才叫突然襲擊,而且還是背後襲擊的好不。”
“哈哈哈!”教導員笑着,又在丁曉軍的胳膊上用力拍了拍:“你小子受什麽傷啊,我看你精神頭好的很呢,在說了,你是去學院進修了,這還能受傷?”
丁曉軍擡手一指炊事班方向:“你看到了,大家眼裏可是隻有狼牙,那有我存在啊。”
陣管營教導員笑着,又在丁曉軍胳膊上拍了一下:“哈哈哈哈!你也逗了吧,和狼牙争風吃醋還真有你的。”
丁曉軍擡住了自己的胳膊,瞪着陣管營的教導員,說道:“哎,不準在打我胳膊了,很疼的啊,就你現這樣,那有一些做教導員的樣,要不,你和營長換換位置好了。”
邊上的陣管營營長忽然插了一句:“這提議不錯,我看行。”
教導員甩了個臉,說道:“不換,你那營長位置責任太大了,還是幹我的教導員輕松一些。”
丁曉軍又看了下炊事班方向,說道:“行了,不扯了,營長,你一個營的戰士都圍着炊事班,這傳出去不好吧,你就不管一下?”
陣管營營長擡頭看了看天,接着對丁曉軍搖了搖頭,說道:“不管,現在是業餘時間了,不用訓練,我總不能把他們這業餘時間的自由,也給剝奪了吧。”
“就是,現在是業餘時間,這時間,戰士們是自田的。”邊上教導員還補充了一句。
“好吧,既然這樣,那我過去打狼牙叫走。”丁曉軍說着,就朝着炊事班方向走去,他想,無論如何,也要在狼牙面前刷一刷存在感才行,不能讓狼牙把風頭全占了。
至于說狼牙,它可沒有一點要占丁曉軍風頭的意思,它就是自帶吸引人的光環,走到那裏,都是那麽的吸引人。
營長和教導員根本就沒在意,丁曉軍叫不叫狼牙,和他們并沒有多大的關系,不過丁曉軍往炊事班方向去,他倆人也跟了上去。
“後面的,擠什麽擠吧。”圍觀的人群裏有人喊了一聲,這時,那處區域的人往外一看,發現了往他們中間進的丁曉軍。
“丁班長好!”
“丁班長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