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還沒走到值班室的門口呢,就聽到了值班室裏很是特别的聲音,這聲音,讓人聽不出來是在幹什麽。
“你還不服……”
哨兵又聽到的話,感覺像是在打架一樣,他不由的心想,莫非是有人闖進來了。
想到可能是有人闖了進來,哨兵急了,他加快了腳步,到了門口,一腳踹到了值班室的門上,并喊道:“丁班長,我來幫你抓……”
“咚”的一聲,值班室的門應聲而開,沖進來的哨兵喊的話隻說了一半,就頓住了,他看到了床鋪上兩人齊齊投來的目光,愣了有一秒鍾的時間,立刻轉身,又到了外面。
“營長,丁班長,我啥也沒有看見。”跑出了值班室,還回了一句,他不由的心想,自己這是看到了什麽了,也太……
陣管營的營長和丁曉軍不明情況的對視了一下,然後想到了什麽似的,相互嫌棄的推開了對方。
兩人尴尬的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同時,整理着自己衣服的陣管營營長又對外面喊道:“那誰,你進來。”
門口的哨兵聽到營長的喊話,雖說很不情願,但還是半低着頭走進了值班室内。
此時的丁曉軍和陣管營的營長已經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看着走進來的哨兵,低着頭,都不敢看兩人,不由的猜想,他一定是誤會成了某種惡心的事情了。
“營長,丁班長,我是什麽也沒有看到,真的,我發,我決不會說出去的。”哨兵一直都沒有擡頭,就連說發,做出舉手的動作來,也是低着頭的。
哨兵的話,讓丁曉軍和陣管營的營長都很尴尬,如果可以的話,他們都想殺人滅口了。
當然了,殺人滅口的事,隻是一個念頭,他們不會那樣做,更不敢那麽做的。
“行了,看到了就是看到了,又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剛才我和丁班長是在打鬧的,隻所以這樣,就是因爲丁班長把我當壞人給打了,我要還回來的,你要不信,看我臉,現在還腫着呢。”
陣管營營長在那一個念頭之後,就|又恢複了鎮靜,他終究還是一個營長,不會爲這種事情去對戰士計較什麽的,很多事,隻要說情了,就好了,最怕的就是又誤會了,還自視清高,不解釋清楚,那樣反而會讓人真的當成是自己誤會成的那種情況。
那哨兵緊張的趕緊擺了擺手:“營長,我真的是什麽也沒看到的,你看,我還要站崗呢,要不,我先回去崗哨了。”
哨兵說完就要溜,還不等他溜出去呢,陣管營的營長又大聲的叫住了他:“站住……”
現在這哨兵可不能走的,要真的走了,這個誤會可就真的存在了,要是這誤會傳開了,丁曉軍和陣管營營長可真的就沒有面子可談了。
“營長………”被陣管營營長叫住的哨兵爲難了。
隻見陣管營的營長走到了哨兵的身前,将側臉往他的面前一送:“讓你看,你就好好的看看,看我是不是騙你的,擡頭啊。”
那哨兵這才真的擡起了頭,他往陣管營營長的臉上一看,這一下又愣住了,隻見營長的臉還真的腫着而具腫的不不輕,上面還有擦過的藥酒味。
“營長,你這臉……怎麽傷成這樣啊,是誰,敢對你對手。”
聽了哨兵這話,陣管營的營長總算是松了口氣,現好了,他不用在擔心這個誤會傳播出去了,他對那哨兵放松的一笑,接着看向了丁曉軍:“我不是給你說了嘛,丁班長把我當壞人打了,我正要還擊回去呢,你就來了。”
哨兵這才看向了丁曉軍,隻見丁曉軍認同的點了點頭,隻是這樣,這哨兵又爲難了,在他看來,兩人之間不知道鬧出了矛盾出來,都動起手來了,而且還有人受了傷,這在部隊,可就不是小事情了。
而他爲難的是,好像是現在自己也牽扯進來了,很明顯的,這兩個人都是自己一個小兵惹不起的,自己幫誰都不好,假設他幫自己的營長,那以丁曉軍那四級士官的級别,自己以後,肯定是沒有什麽好果子吃了。
而他要是幫了丁曉軍,那才是直接給自己判死型刁,那可是反過來對付自己的營長啊。
這要怎麽說呢,哨兵戰士又誤會了,兩人可沒有矛盾,更不可能打架,而更加的不可能把哨兵給扯到這根本就是他猜想出來的事中。
見哨兵半迷茫的樣子,陣管營的營長又說道:“你又在瞎想什麽呢?”
哨兵有些爲難的回道:“營長,我正在爲難,我應該幫誰,你是我營長,而丁班長,好像我也得罪不起……”
丁曉軍一愣,這哨兵戰士腦子有些鏽掉了,怎麽就有這樣亂七八糟的念頭呢,他一瞪那哨兵:“你當然是幫你們營長了,但我說句不好聽的,要打架,你倆一起,也不會是我的對手。”
哨兵爲難的又看了下自己的營長,隻見營長對他擺了下手:“行了,你這腦子,太大洞了,意瞎想,你不是還要站崗的嘛,趕緊回至崗哨上去吧。”
哨兵戰士像是得到了解脫,他趕緊對營長敬了個禮,然後逃也似的溜了。
看着逃走的戰士,陣管營的營長歎氣說道:“哎!這算個什麽事吧,我今天真就不應該過來這裏。”
陣管營的營長說完,又一指丁曉軍:‘“都是你要不是你,我至于受傷還出醜嗎。”
隻見丁曉軍一笑:“營長,這能怪我嗎,要不是你忽然跳出來吓我,那會有這麽一檔子事啊,現在好了,你這臉啊,這下可就不能說是不小心撞的了,不過這才是實情,被打了就是被打了。”
陣管營的營長臉一黑:“我現在不想和你說話,看都不想看到你,走了,你丫的也早點睡覺。”
陣管營的營長說完,轉過身去,邁開大步就出了值班室,現在的他,恨不得馬上躲的離這裏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