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回頭就送來。”丁曉軍說着,就将那紙币給抽了過來。
“謝謝了嫂子。”丁曉軍說着,又吐了個煙圈,就朝着外面走去。
到了外面的出租車旁,丁曉軍将錢從窗口遞了過去:“師傅,給!”
司機接過了錢,确認是真币後,這才取出一疊零錢出來,點出了要找的零錢,遞回給了丁曉軍。
丁曉軍點也不點的就将錢裝進了口袋裏,然後對司機說道:“謝謝你了師傅!”
看着出租車打了方向,丁曉軍這才邁着大步,朝着營門口走去。
“丁班長,你這就出院了。”門口的崗哨看到丁曉軍,笑着打了個招呼。
丁曉軍朝那門崗哨兵一笑,說道:“那醫院可不是人呆的地方,我這剛好點,就趕緊回來了。”
門崗哨兵對丁曉軍一笑:“不是吧,不用訓練,不用站崗,那是多難得的事情吧,丁班長你競然說呆不下去,不應該的吧。”
丁曉軍搖晃了一下手裏的煙:“在醫院裏,不讓抽這個,你說難受不,關鍵還不是就一天兩天。”
“哦,你說的還真的是,醫院是公共場所,不準抽煙,這沒煙抽,那真的是一種折磨。”門崗哨兵認同的點了點頭。
“那我回去了啊,用不用登記啊?”丁曉軍又問道。
門崗哨兵擺了擺手:“不用登記了,丁班長直接進吧。”
丁曉軍對那門崗哨兵笑了笑,邁着大步就朝着營區走去。
冷清,
十分的冷清……
周澤不知道爲什麽這裏會這麽會變的這麽的安靜,現非已經到了午飯點了,營威區不應該這麽冷清的才對,怎麽的,也該有那麽一兩個人吧。
丁曉軍剛想到該有人的,就又人出現了,是教導員,隻見他手裏拿着一個快餐盒,從值班室裏走了出來。
發現忽然回來的丁曉軍,教導員愣了一下,接着他就擡手對丁曉軍揮了下。
“不是還有兩天才出院的嘛,怎麽這就回來了。”教導員看着丁曉軍問道。
“呆不住了,就回來了呗,教導員,你這是?”丁曉軍說着,看向了教導員手裏的快餐盒。
“那個,小丁啊,你剛回來,有些情況你還不了解,走,回屋裏,我慢慢給你講。”教導員說着,就拉丁曉軍往值班室進。
到了門口,丁曉軍往裏一看,那張空着的床鋪上不在空了,他一下想到了什麽,與教導員對視了一下,教導員剛票開口解釋下的,隻見丁曉軍轉過身,就朝着一邊的那一排營房跑去。
他跑到一間測試連的宿舍門前,一把推開了宿舍門很裏一看,空蕩蕩的,他又跑到了另一間門口,又推開,往裏看了看,還是空蕩蕩的。
他不甘心的又看了幾間,都是空蕩蕩的,這個時候,教導員走到了邊上。
“我本來就想告訴你的,全營調離了,分配去新組建的戰略導彈旅了。”教導員說的很小心,他得照顧丁曉軍的情緒。
聽了教導員的話,丁曉軍轉過頭來,他原來恍惚的神情一下就消失了。
“新組建部隊啊,那挺好的,一切都是從頭開始,他們的機會也會多一點的,挺好,真的挺好。”
“反常,真的很反常,不應該是這樣的,難道他就沒點感覺嗎?”教導員心裏面想着,主要是這與他設想中的場景相差的太遠了,讓他也一下反應不過來。
“你就一點也不難過嘛,自己一回來,這裏就沒人了一下空落落的。”教導員試探性的向丁曉軍問道。
“難過,我爲什麽要難過啊,技術營沒來以前,大部分的時間不都是我一個人留守的嘛,我早就已經習慣了,在說了,留守多好,自由,總比天天訓一群老讓人生氣的菜鳥強啊,而他們去了新單位了,也擺脫了我這個壞人,我想他們也很高興的,這挺好,大家都開心不是嗎。”
丁曉軍邊說,邊将自己推開的宿舍門給關上,等所有被他推開的宿舍門都被關上了後,他才開始往值班室走去。
教導員愣住了,現在的丁曉軍很陌生,與他所認識的那一個丁曉軍一點也不一樣,就像是兩個不同的人一樣。
他很想看出丁曉軍是僞裝出來的無所謂,他甯願丁曉是在僞裝,那樣他還知道自己要怎麽去勸他,但是讓他失望了,現在的丁曉軍,神色間,那有一絲僞裝的迹象。
丁曉軍走回到了值班室門口,這時從外面回來的狼牙看到了他,然後就見狼牙直奔着他而來,之後就撲到了丁曉軍的懷裏。
“你這家夥,我不在的時候,你有沒有不乖,哎呦,你這是又吃回來了,怎麽比以前還胖了,不行,胖了可不好,看來你是偷懶了,既然我回來了,那你就該減肥了。”丁曉軍抱着狼牙的揉着它的腦袋說道。
教導員站在邊上看着,怎麽看,丁曉軍都像是一點也沒有受到一點影響一樣,那這就隻有兩種可能了,一種是如他說的,他早就習慣了一個人,對于二營戰士的調離,一點也不在意,而另一種,就是他在僞裝,僞裝自己不在乎,僞裝出不難過,隻是一點也看不出來僞裝的迹象,那就隻有可能是他僞裝的太完美了,天衣無縫,就跟真的一樣。
教導員很像是第二種,可是怎麽看,都不是第二種,他自認自己對丁曉軍很了解了,如果是僞裝的話,他一定能看出來點什麽的。
丁曉軍就像是個真的放松下來的人一樣,他也不去看教導員一眼,自顧自的逗着抱着的狼牙,就仿佛他的世界裏隻有狼牙一個一樣。
當然了,丁曉軍的世界裏,可不至就狼牙一個,除了狼牙,還有很多人的,隻是相對比下,也就隻有狼牙是一直以來,不離不棄的陪着他的。
如果連狼牙也離開了丁曉軍,那麽丁曉軍一定會難過的,他與狼牙的那種感情,沒有幾個人能夠真正的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