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當被的特訓,還是學到了很多有用的東西,那怕我覺的不完全,甚至對于現在,可能他當初學習的已經很落後了,但對于沒有那一方面學習的火箭軍常規兵種來說,同樣是實用有超前的知識了。
“這一次回去後,一定要把全營拉山裏進行一次特訓,不能對比特種部隊,但至少會比常規兵種強。”丁曉軍想着,不由得又爲某些科目爲難了,比如特種用槍科目,單人速射,雙人交叉速射,小組間戰術射擊等,這些好像要有很大的特權才對,他隻是一個老兵,幹部都算不上,好像沒有那些特權可用啊。
“看來,特訓科目有很多還是要改變一下的,對了,就搞一個有技術營特色的特訓科目好了,把以前老驢那一套也加進去一些。”丁曉軍忽然就想到了變化出來的另一種特訓方法來。
就在丁小軍想着特訓事情的時候,布逸甯又推開了門,走了進來,丁曉軍看她像是有些不悅,沒敢去碰她的眉頭。
布逸甯走到丁曉軍的床頭,座了下來,她看着丁曉軍問道:“你就一定要走嗎?”
這個問題,還能有别的答案嗎,就算有,隻怕丁曉軍也不會去選的。
隻是這樣已經明知答案的問題,倒也虧布逸甯想的出來。
丁曉軍想也沒想的說道:“我是一個軍人,我也給你講過很多軍人的故事了,你已經知道答案了對吧?”
“我知道了,我也知道,我問的很白癡。”布逸甯并沒有很反常,語氣都是平靜,甚至連眼皮都沒動一下,但眼中還是能看的到有那麽一絲的失落。
“哦?隻是我不知道你問這個是什麽意思?”丁曉軍左手按床,輕微地動了一下,換了個更舒服點的姿勢,轉過頭,細心地打量着布逸甯的臉色變化。
“沒有了,我可沒有你那麽多的想法,我就是看你的傷還沒有一丁點起色,就這樣走的話,萬一要是出個叉子,隻怕會讓你留下什麽殘疾來的。若是可以,我還是希望你的傷見好了在走,至少在這裏,我還能照顧到你。”
布逸甯說的倒像是真的擔心丁曉軍,當然了,她也的确擔心丁曉軍無疑了,隻是她說這話的時候,目光躲躲閃閃的,想是在掩飾着什麽一樣。
看着布逸甯,丁曉軍很誠懇的說道:“謝謝你了,說實在的,你真的是個好姑娘,我也能感受到你對我真的好,可是我是軍人,我必須得離開,回到我的軍營區。”
“我不能理解你們軍人,但是我能感受到你的心,我也知道,你的心早就已經回到了你念念不忘的軍營了,當我看到你一個人時,看着外面失神的樣子,我也很難受,我想,我應該幫你,幫你快點回到你想回去的地方向回至那個叫軍營的,你所稱謂的大家庭裏。”布逸甯說完,眼圈紅了,她爲了不讓丁曉軍看到,她直接轉過了頭去,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晚上的安靜,最容易讓人多想,此時的布逸甯躺在床上,她的手裏拿着一個手機,她輕輕的按了開關鍵,很快,手機的屏幕就亮了,她看了看手機屏幕,最終一行眼淚流了下來。
她伸出手來擦了一下,發現眼淚有些止不住了,于是她将手機往枕頭下一推,然後把臉埋在了枕頭裏。
……
一夜過去了,二排長聽響了起床号,他沒有按昭起床的時間,因爲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或許是一夜沒有睡好的願因,他剛走到門口,就覺得自己不穩的晃了一下,差點摔倒了。
“我去,我還以爲地震了呢。”二排長扶着門邊,嘀咕了一句,就是這一聲嘀咕,他好像是抓住了什,可想了想,又什麽也想不起來。
到了上午,一切都準備到位了,沒多久,基地的幾輛軍車就停在了營區的大門口,兩位少将帶着幾名校官走到了營區裏面。
追悼會,馬上就要開始了,此時此刻,整個營區的人,都沉默着。
……
丁曉軍正看着窗外的風光,今天是個好天氣,如果在部隊裏的話,此時應該已經開始了上午的訓練工作了。
布逸甯推開了門,她的手上端着一個碗,丁曉軍一看,就皺起了眉頭,這幾天來,隻要吃藥,他都會皺眉,不是因爲這藥多苦,實在是他喝的夠夠的了。
“這碗藥喝完,你就不用在喝這些藥了。”布逸甯神情有些不自然,眼圈紅的吓人。
“你這眼是怎麽了。”丁曉軍邊問,邊接過了藥碗。
布逸甯給了丁曉軍一個看着但醜的微笑:“你别問了,趕緊喝藥,喝完了藥我給你個驚喜。”
驚喜,能有什麽驚喜,現在還真的沒有什麽對于丁曉軍是驚喜的話,除非是能讓他回到部隊了,丁曉軍也沒有去想真的會有什麽驚喜,他一仰頭就将藥碗裏的藥全喝了。
布逸甯接過了他遞回來的碗,将其放到了桌上:“我昨天說過了,我想幫你,讓你回到你的大家庭裏。”
丁曉軍看着布逸甯鄭重的表情,還真的是有些不習慣,但接下來,他就呆住了,隻見布逸甯伸手遞過來一個看上去很新很新的手機來。
驚喜,這還真的是個驚喜啊。
“電話沒有費了,但是可以打免費的救助電話,比如打110,我想他們會幫助你的。”遞上了手機的布逸甯說道。
……
二排長想着,如果要是現在地震了,是不是就可以讓這場不該出現的追悼會推遲呢,忽然,他終于想到了自己忽略點的問題了,地震的是地震,上次地震,那一匹狼出現在了營區,那熟悉感,是的,就那一匹狼。
“教導員,我想起來了,那匹狼我想起來了,丁班長應該還活着,他一定還活着。”一想明白的二排長也不顧現場領導的存在,喊着跑向了教道員。
這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二排長給吸引過去了,教導員看向了二排長:“你說什麽?在說……”
“報告教導員,剛收到地方警務部門的電話,說是丁班長打了求救電話,讓其轉告我們部隊……”一負責值班的排長邊跑,邊大聲的将這消息傳到了在場的每個人耳朵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