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戰士,别愣了,我們也是傷員的。”韓戰看着站到自己身邊,徹底的呆住了的陣管營戰士說道。
别說這戰士傻了,就連後面跟進來指揮的陣管營營長也徹底的懵逼了,不知道這是怎麽一個情況。
“依照你自己的經驗,該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邊上的丁曉軍随口就說了一句。
那戰士看了看丁曉軍,之後就蹲了下來,開始檢查韓戰的傷情。
“來一個人,幫忙擡一下。”那戰士檢查過之後,就對其他的戰士們喊了一聲。
……
技術營的兩個連隊趕回,在帶隊幹部的帶領下,取了救急用的藥箱,還有戰士取了帳篷之類的,向着彈庫方向而去。
韓戰被擡了出來,一到處面,就見空曠的地面上,已經支起了帳篷,而帶着藥箱的戰士們開始了對傷員的救治工作。
雖說這些過程,看上去簡總單,但實際上,已經花去了數個小時了。
“三角巾,三角巾!”一名女兵對邊上提着藥箱的戰士喊了一句,就見提藥箱的戰士從藥箱裏取了一包三角巾,遞了過去。
很快,司令員韓戰的頭上就被三角巾給包紮上了。
至了中午了,演習還在進行,這時候,兩個炊事班将戰備餐送了過來,他們快速的将所有的餐盒分發到了戰士們的手裏。
救援工作即将結束的時候,一名陣管營的戰士跑步到了陣管營營長的身邊,輕聲的說道:“營長,森林公安方面打來求救電話,鴨頭上突發森林火災……”
陣管營的營長聽完戰士的報告,又看了看正在觀摩的軍官團,恨了恨心,大聲的說道:“陣管營戰士,脫離演習,回營取滅火公具,快!”
在揚之人都愣了,這演習正進行的好好的,怎麽說退出就退出啊。
“報告司令員,在我們營區七公裏外的鴨嘴巾忽發森林火災,地方上他同志向我們發來了求救信息,所難……”
“技術營,回營取工具。”技術營的教導員聽到陣管營營長的話,也向技術營的戰士們下達了命令。
技術營的戰士們也都停下忙碌,丢掉手裏的一切,就向着自己的營區跑去。
看到綜合連的女兵也跟着動了,教導員這才想到,像火災這樣的事,女兵參與并不合适的。于是教導員又說道:“綜合連留下,你們不用去,把彈庫裏設備歸位。”
綜合連的女兵面意見了,但當着這麽多領導的面,她們也隻一能忍着了。
“小丁,開車去,快。”教導員邊往回趕,邊對丁曉軍喊道。
觀摩軍官們呆住了,什麽個情況,演習加倍了,把森林火災也加入進來了,這設計,也太大氣了點吧。
而此時,那一隊非火箭軍裝的軍人拍攝組裏,帶頭的上校軍官對身邊操作着攝影機的人說道:“森林火災,這比演習更有宣傳價值,我們也跟上去。”
說完,他就挂在脖子的長筒單反收了起來,邊追技術營返回的隊伍,邊将相機上的長鏡頭取下。
而那些他帶過來的人,隻見快速的收起設備來,其中還有一人,肩杠着處于拍攝之中的攝像機,對着緊急返回的技術營測試連邊追邊拍。
火情就是戰情,技術營的戰士們反應很快,但是終歸還是因爲矩離上的劣勢,沒有陣管營的車出的快。
到達了車庫,丁曉軍啓動了車子,看着後視鏡,打着方向就将車子開了出來。
返回的測試連戰士已經取了戰備鍬,趕往庫房外面,車子在庫房門口一個急刹,二排長跑到車後,将車後攔闆打開,将戰備鍬很車鬥裏一丢,人就上了車。
“快,登車!”車上的二排長一聲令下,後面的戰士們依次過來,先是從無人的那一邊将戰備鍬溜着車鬥底部,往前一推,戰備鍬就滑進了車鬥裏,接着他伸出了手,垃住了車上二排長伸出來手,腳一蹬車後的上車架,借着二排長往上垃的力量,一下就上了車。
他快速的到了車尾的另一邊,和二排長一樣,助後面的戰士上車。
而隊伍也分成了兩列,戰士們先是從車上兩人的中間大空位上,将戰備鍬往裏面一滑,就借着車尾車上人的拉動助力上了車。
兩分鍾不到,所有的戰士們已經上了車了,測試連的連長将後擋闆往上一提,後面兩個戰士緊忙将車鬥的扣子扣上。
測試連長快速的跑到了車頭,拉開了副駕駛車門,就上了車,他人還沒有座下,就見丁曉軍一打方向,就向營門口駛去,而測試連的連長也在這個時候,将車門給拉上了。
這一次緊急出動,教導員沒有跟過來,彈庫的收尾工作還需要他來主持。
就在技術營的車剛一駛出,他們的後面,兩輛軍車也跟着駛了出來,一輛是巴士,一輛南京依維柯。
他們緊緊的咬着技術營的車,丁曉軍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就沒在去當一回事。
車子一下到山下的公路上,丁曉軍快速的換了擋,然後一加油門,車子的速度就起來了,很快,他就追上了陣管營的車,不過,他并沒有一點的減速,看公路的另一邊沒有車輛駛來,他一打車喇叭,腳下油門一點點的下踩,先是與陣管營的車并且,但很快就超了過去。
部隊的駕駛規定裏,非特殊情況,車隊行進,禁止超車,但現在的情況,算是特殊情況了。
鴨嘴山,地處于山下公路的邊上,是雲省楚市通往昆市必經之地,這條路,熟悉的人很多,但要說起鴨嘴山來,很多人都不知道。
丁曉軍在這邊駐守時間很長,對周邊的環境比任何一個戰士都要熟悉,自然也就對鴨嘴山了解了,這還緣于數年前,雲省的一場大雪,那時的技術二營就雪災帶來的危情,進山救援,偏偏那時候丁曉軍正好經過了鴨嘴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