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個戰士直接拿出了自己的那個小饅頭,放到嘴裏咬了一口。
“換地方去,老黑頭太壞了,知道我們在附近,還故意的弄出這麽誘人的香味……”
……
同樣受到誘惑的還不至這一批,同樣的在竹林後方的一個小山頭上,幾個女兵也受到了誘惑,最後她們的班長同樣帶着她們選擇了遠離。
吃過了飯後,丁曉軍和教導員将攔網做成了吊床,兩人躺在上面很,悠哉的聊着家常。
半下午的時候,丁曉軍放出了狼牙,而兩人則又泡上了茶水,喝了起來。
“天快黑了,你不擔心他們嗎?”教導員看着沒心沒肺的丁曉軍問道。
“有啥可擔心的,這一片區域,早就被狼牙巡視多少遍了,除了蚊子外,沒有什麽是他們解決不了的。”丁曉軍毫不在意的說道。
兩人正聊着呢,狼牙回來了,不過不是教導員期待的帶回野兔,而是叼着帶有翅膀的飛禽類。
等狼牙走近了,丁曉從狼牙的嘴裏接過了它帶回來的野味。
“按說呢,這做荷葉雞挺好的,咱們這不缺少的就是荷葉,但是吧,荷葉雞香味傳的不遠,還是做炖雞好了,咱們兩人現在可以去采點蘑菇回來了。”丁曉軍看着提着手裏的野雞說道。
教導員躺在吊床上,他并不是很情願動,他從自己的口袋裏面取出了煙,将一支抛給了丁曉軍:“野雞炖蘑菇是很美味,不過采蘑菇太麻煩了,我看咱們簡單的隻炖個雞得了。”
丁曉軍看了教導員一眼,将自己的小力往邊上的樹上一插:“那我去采,你留着,把這野雞先處理了。”
“行吧!”教導員懶散的從吊床上翻了下來。
現在并不是吃蘑菇的季節了,但丁曉軍還是采到了蘑菇和木耳,隻是量并不多,夠兩個人吃了。
回到水塘邊上,教導員還在拔着雞毛,可以猜的出來,丁曉軍離開後,教導員并沒有着急着處理野雞。
丁曉軍也不在指望教導員做了,他從教導員的手裏接過了野雞,取了刀,就開始了血腥的過程。
一小時左右的時間,一鍋野雞炖蘑菇出鍋了,兩人圍在鍋前,大吃起來,濃郁的香味在一次的誘惑到了遠處看向這裏的人。
……
“媽媽,天都要黑了,我們還能到爸爸那裏嗎?”一輛公車上,王豔帶着寶貝女兒座在後排上,女兒看着外面的天色問道。
“會到的,我們很快就會到的。”王豔說着,取出了一個信封來,在一次的确認了下上面的地址。
終于,他們在一個路口處下了車,以司機的話,她們要到的,就這裏了。
“媽媽,你确定爸爸是在這裏嗎?這裏好偏僻啊?”王豔牽着的女兒擡頭看着她,又問了一句。
王豔四下看了看,這裏的确很偏僻,但好的一點,附近不遠處還有一個村子,這讓她安心了一點,至少不用擔心丢在荒郊野外。
“我給你爸爸打個電話,讓他來接我們。”王豔對女兒甜甜的一笑,從随身的小包裏取出電話來,撥通了二營的軍線。
……
“天要黑了,以我所想,晚上肯定會有人過來抓魚的,你要不要留下來,吓吓他們。”教導員咬着一塊雞肉,對丁曉軍問道。
丁曉軍将一塊啃過的雞骨頭丢向了狼牙,接着他回道:“不留,他們能想法弄到吃的,那是他們的本事,其實這一次讓他們出來,就是訓練他們的适應能力,讓他們知道現實的艱苦,你真當是生存訓練啊,我是不會留的我還不想成爲蚊蟲的食物。”
“那可就沒勁了,在這方面,你可就比不了那個家夥了,他啊,一有機會,就往死裏折騰戰士們,還别說,他那瞎折騰的,倒是折騰出了一支強有力的勁旅來,你應該學學他的。”教導員回應道。
丁曉軍無所謂的說道:“我和他比什麽啊,他練兵,那是有條件基礎的,他一個領導,有物資,有戰備的,想怎麽訓,就怎麽訓,你看看我有啥,要錢沒錢,要權沒權,我也就隻能在各類基礎上面搞搞,上點檔次的我都搞不起來,比如說射擊訓練,雖說咱火箭軍部隊要求射擊能力不強,但總得有點戰鬥力吧,我一個老兵,可沒權利下令練槍,就算能練了,就咱這窮的,子彈也不夠啊。”
教導員一想,還真的就是,以目前駐地的情況,練槍真的不現實,也沒可能。
“要不然,我向上級打個報告,給咱們批示一下彈藥和靶紙,咱也搞出來一個勁營。”
丁曉軍搖了搖頭:“算了,别麻煩了,咱們基礎好了就行,女兵們新兵期也練過打靶了,槍會使了就成,頂多我們在練習下槍械的保養,不是我說,就以咱這的基礎,還真的練不出戰鬥單位來,但那不重要,隻要在技術方面成爲最強的單位就成了,在這一點上,我還是有信心幹過老驢的勁旅的。”
“也是,咱們怎麽說也是個技術單位,隻要在自己的專業上做到最強,那就己經很讓人刮目相看了,至于說強兵嘛,在練,也練不出一個特種部隊來,于其這樣,還不如精于一項。”教導員回道。
丁曉軍放下了自己手裏的竹碗,目光直視着教導員:“也不能隻精于一項,我的目标嘛,一個人要至少熟練兩個号手位,每一個人,拉出來都可以做主号手,至于戰鬥技能,比不了最好的,但也不能是最差的。”
看丁曉軍太過嚴肅,教導員笑了笑,以緩和丁曉軍的嚴肅之狀,他笑着說道:“你這目标也不小了,如果我猜的沒有錯的話,你應該是奔着以前的老二營目标而去的吧。”
丁曉軍目光更加的堅定了:“老二營嗎?不,老二營的确不錯,但還沒有達到我所想要的目标,而現在嗎,我的目标是遠超過去的二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