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兩個炊事員看到進來的丁曉軍,也當即就僵在了那裏。
“丁班長!”抱雞的炊事員當即就愣住了。
“你們這是搞什麽呢?”丁曉軍看着僵住的戰士問道。
“丁班長,你來了,是取雞湯的吧。”沒有抱雞的戰士趕緊迎了上來。
“你們倆都是很搞笑啊,抱隻雞也能玩的這麽開心。”丁曉軍斜看了一下抱着雞的炊事員,很随意的說到。
“這不是我們班長說了個好玩的事嗎,丁班長,你看,隻要抱着雞,不管怎麽晃動,這雞頭都不會脫離原來的位置的。”抱雞的戰士是邊說邊做給丁曉軍看。
“喲,還真的是啊,這個有意思,給我試試。”丁曉軍邊說,邊對抱雞的戰士伸出了手。
抱雞的炊事員輕輕的交到了丁曉軍的手上:“丁班長,你要小心點。”
“一隻雞而已,有什麽可擔心的。”丁曉軍邊說,邊抱着雞,輕輕的晃了一下。
“喲,還真的是啊。”丁曉軍直接對兩個炊事員笑着說到。
兩個炊事員也笑,忽然,丁曉軍的手猛的一晃,雖說他做的好無防備,但他抱着的那隻雞還是沒有一絲錯誤。
炊事員還在笑,但丁曉軍确想到了什麽,好像與這雞頭的固定有關系,但具體是什麽,他一直也沒有想起,就是有個什麽東西堵着。
想不出來,幹脆不想了,丁曉軍将雞往一邊一放:“行了,我雞湯好了吧,我得趕緊帶走。”
“丁班長,人早給你打好了,我現在去給你拿來啊。”原來抱雞的炊事員說了一聲後,人就往一邊的竈台去了。
丁曉軍到水台,洗了下手,剛洗好,那拿湯的戰士就将兩個綠色的軍用飯拿遞了過來。
丁曉軍甩了甩手,接過了湯,之後又對兩個炊事員說道:“給你們的班長說一下,明天把這一隻雞也殺了,還是饨湯,明白嘛?”
那拿湯過來的炊事員笑着回道:“丁班長,這事不用和我們班長說,我倆知道就行了,你以後有需要做個什麽湯啊,菜啊的,給我們倆個說一聲就行的,對了,鍋裏還有雞肉,丁班長,你看要不要……”
“你們留着吃吧,對了,把骨頭雞架的留着,我回頭過來取了。”丁曉軍又說了一句。
“那是,那是,給狼牙準備的,我們知道,就忘了所有,也不能忘了狼牙的。”另一個炊事員趕緊陪笑說道。
“行了,我走了,你倆也别玩了,大中午的,要沒點正事做的話,就老實的午休,現在你們還能輕閑點,以後,有你們累的,我走了。”丁曉說完,提着兩盒雞湯就往外走。
“丁班長,再見!”
“再見!丁班長!”
兩個炊事員均向丁曉軍揮手告别。
丁曉軍走後,兩個炊事員對視了一下,其中一個問道:“你說丁班長剛才說的話是什麽意思啊?”
被問的炊事員無所謂的揮了下手:“管他什麽事呢,咱們炊事班,做好飯就行了,考慮那麽多幹什麽,咱是火箭軍,又不是野戰軍,又用不着背鍋上前線,你忘了,咱們班長說的,要給咱們班配上一輛炊事車的事了,聽說今年就會配下來的。”
“那太好了,我們班也有裝備車了,那不是很牛氣的嗎,就是,我還沒學駕駛。”
“我也不會,不過有咱們班長呢,咱班長可是老司機,說不定到時我們還真的有機會學開。”
“那太好了,要是學會了開車,我也就有多了一個技能了,将來退伍了,還能找個司機的活幹,我有個遠房的堂哥,就是跑大車的,現在工資就了去了……”
……
丁曉軍到了綜合連的宿舍區,他沒有在直接推門進入兩個病号女兵的房間,午休時間了,保不齊女兵有什麽隐私呢,他在門口輕敲了一下:“我來送病号飯,出來個人取一下。”
丁曉軍剛喊完,丁婷婷推開了門,她走出來,一看丁曉軍提着的飯盒,有些意外。
“丁班長,我已經給她們帶了病号飯回來了,你怎麽又帶一份啊?”
“你帶了,我沒聽你說啊,你帶的不會是炊事班做好的飯打了兩人份回來吧?”丁曉軍問道。
丁婷婷點了點頭:“是啊,怎麽,你這不是?”
“那她們吃完了嗎?”丁曉軍又問道。
丁婷婷從門口往裏一看:“剛拿回來,正在吃呢。”
丁曉軍将兩個飯盒往丁婷婷那一推:“這是老雞湯,加了黃芪和枸杞子饨出來的,正好被血氣,你拿進去給她們吧,我就不進去了。”
“雞湯?”丁婷婷接過了兩個飯盒,有些意外。
“我去買藥的時候,山下帶回來的老母雞,放心,絕對的夠老,最主要的是鄉下土雞。”丁曉軍竟又将老大爺當初說給他的話又說給了丁婷婷聽。
“丁班長,你自掏腰包,這……”
“先不要管,讓她們快點好起來才是正事,我走了。”丁曉軍說完,就離開了,不過他并沒有回值班室午休,而是在一次的到了新建的女兵公廁那邊預設的小路上。
撿石鋪路,他就這麽埋頭,靜心的做着。
而就在這個時候,距離營區十多公裏的一個山村,那裏條件特别,幾個小村子座落于山間,而小學的地方,是那周邊唯一的一塊平地,不過這些村子的孩子們要上學,要經過一座浮橋。
因爲前一陣連天的大雨,經過了數天,彙集與山中的山水在洶湧的沖下,浮橋雖是鐵鏈連接,但是橋面确是木闆,被這大水一沖,竟然将這浮橋上的橫木沖走了,而學校的學生們也因此的被困在了學校。
教導員正在午休,被忽然響起的電話鈴聲吵醒了,他踩着拖鞋下了床,拿起了電話:“你好,這裏是……”
丁曉軍正要将一塊石頭鋪上,手裏面還拿着一塊石頭,正将那石頭往裏面錘,這時教導員跑了過來:“小丁,有重要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