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手裏拿着兩條布條出來了,一看丁曉軍手裏的錢,邊往大爺身邊走,邊笑着說道:“娃子,你大爺說的啥就是啥了,錢收回去吧,我們老倆平時也花不上錢,吃住不瞅的。”
“老婆子,快點的,這雞子力量不小,我快抓不住了。”大爺對奶奶喊了一聲。
“看你大爺急的,年輕時候,他力氣大的能扛着整豬上集市,現在兩個小雞子都快對付不了喽。”
老奶奶笑着說完,就幫大爺一起綁那兩支掙紮的老母雞。
等綁好了,老奶奶的手空閑下來了,丁曉軍走到老奶奶的身邊,将手裏的錢,塞到了老奶奶的手裏。
不等老奶奶拒絕,丁曉軍又說道:“奶奶,這錢呢,還是要讓你們幫我買東西的,那個咱們這邊的古法紅糖,你們二老幫我收集一點,我很需要的。”
丁曉軍隻所以這樣說,一是他真的需要紅糖,女兵怎麽說也是女人,每個月總有那麽幾天特殊期的,這紅糖正好可以分給她們,其次呢,丁曉軍也知道,村子裏有自己家做紅糖的,在這買,比在外面買的地道,還安全。
“那行吧,那邊的錢我就先收着了。”老奶奶說着将錢小心的裝進了自己的口袋。
“娃子,知道你不會留下來吃飯,那大爺就不留你了,給拿好了。”大爺說着,将綁好了的兩隻老母雞遞給了丁曉軍。
“那我就先走了啊。”丁曉軍對大爺揮了揮手,就離開了,在經過服務社門口的時候,在門的王醫生家屬叫住了丁曉軍。
“丁班長,你來,過來。”王醫生的家屬在服務社裏面對丁小軍招着手。
丁曉軍這才又走進了服務社,看王醫生家屬很高興的樣子,丁曉軍開口問道:“嫂子,是不是把陣管營的菜品采購談下來了。”
“你小子,就是聰明,你要的藥我可給你買回來了,錢呢,還剩八十二塊,你看要不要現在帶走。”王醫生家屬說着,又一看丁曉軍手裏提着的老母雞,又半開玩笑的說道:“怎麽,你們這是搞什麽慶祝啊?”
“兩個女兵搞節食減肥,這不人倒了嘛,我弄了兩支老母雞,給她們補補氣血。”丁曉軍回到。
王醫生家屬又說:“看你這東西拿的,也不好在帶東西,要不你回頭在來取吧。”
丁曉軍看看這服務社裏也沒有個客人,就對王醫生的家屬說到:“嫂子,要不你幫我把藥品拿到營區門口吧。”
“行,那我就幫你拿到門口。”王醫生家屬說完,就将藥品箱子搬了起來,不過她在丁曉軍不留意的時候,從櫃台裏面取了一包煙,裝進了口袋裏。
到了營區門口,丁曉軍對門崗的警衛喊了一聲:“幫嫂子把東西接了,先放你們門崗,我一會回來取。”
“是,班長。”警衛答完,就到了王醫生家屬面前,接過了藥箱。
丁曉軍的回頭回了王醫生家屬一個微笑:“嫂子,謝謝你了,我就不在送你回去了啊。”
王醫生家屬摟了下自己額前的頭發:“和我客氣啥,這個你拿着。”王醫生家屬說說完,就将帶出來的那包煙塞進了丁曉軍的口袋。
“知道你就抽這一種,你幫嫂子的不少,嫂子應該謝謝你的,不過還是盡量少抽,知道你還面事要忙,就不影響你了,我先回了。”
王醫生的家屬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丁曉軍:“嫂子,不是………”
“你趕緊回去忙吧,别客氣。”王醫生往後揮了下手,頭也不回的往服務社而去。
丁曉軍又看了門崗一眼,隻見對方當什麽也沒有看到,也沒在說什麽,就大步往營區裏去了。
丁曉軍直接到了炊事班,找到炊事班的班長,将兩隻老母雞往炊事班的班長面前一放:“殺一隻,炖一鍋老雞湯,我晚一點來取,對了,要加上這些東西。”丁曉軍說着,又将自己提着的藥袋打開,取出了兩個小塑料袋,打開一看了,一個是偏兒吧唧的小紅豆豆,隻一個裏面是斜着切好的某一種植物的根。
炊事班長拿起那斜切的根,到自己的鼻前聞了一下,擡起頭來,看着丁曉軍:“丁班長,這是黃芪,是誰受傷了,要做病号飯嘛?”
“沒有人受傷,是綜合連的兩個女兵,節食減肥,低血壓,倒下了,這湯是給她們補的。”丁曉軍回道。
“減肥,女兵們可真能折騰啊,這不是不要命了。”炊事班班長說着,将黃芪和枸杞收了起來,同時他又問到:“丁班長不會這些東西是你自掏腰包的吧。”
丁曉軍點了下頭:“不自掏腰包還能怎麽滴,難不成我要上報兩隻老母雞嘛,這也說不過去不是。”
炊事班班長一笑:“丁班長,你說的也是,我聽這連隊戰士們背後都說你壞話,不過也就我知道,你呀,是真心的對他們好,隻是他們看不懂。”
丁曉軍笑了笑:“知不知道,理不理解的這都不重要,自己做到了就行,這雞湯趕緊做了啊,我先過去了。”
炊事班班長擡手一招呼:“行,丁班長你先忙,我不打擾你了。”
丁曉軍提着藥,走向綜合連的方向,到了營區中間,見女兵們還在跑步,一個個的也沒個樣了,更的的是手拖着腰在堅持,見到這情況,丁曉軍也知道女兵們己經在難堅持下去了,他走到訓練場邊上,對那帶隊的排長一招手:“讓她們休息吧,注意,别讓人直接躺下了。”
丁曉軍說完,也不在管女兵們了,大步直朝綜合連宿舍而去。
教導員也在遠處看着,他也是擔心這些女兵們出個什麽意外,當他看到丁曉軍回來後,到了操場邊,就對女兵排長做了指示,接着女兵就停下來休息了,他搖了搖頭,低聲的說道:“哎,你呀,還是不夠狠心啊,明明要做壞人的,但這背後呢,這樣子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