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面叫,我估計是沒人敢了,就我那一連的戰士,她們早就被折磨的沒脾氣了,不過要說傷了他的心,我看教導員這是多想了,他心硬着呢,我們還真傷不了的。”丁婷婷笑着回道。
“也是,他心理強大着呢,那丁連長,你想開了點吧?”教導員又沒來由的問了一句。
“啊……”丁婷婷沒反應過來。
教導員又一笑:“沒什麽,我先回去了啊。”
不等丁連長反應過來,教導員就邁開步子離開了。
丁婷婷看着教導員的背影,心想難不成則才和丁曉軍對話時,教導員就在,還把他們的對話全聽進拇了,但想想,也沒可能啊,要是教導員在,倆個人,怎麽會都沒有發現呢。
走出了一段距離,教導員又忽然轉過頭來,他看着在沉思的丁婷婷,又說道:“丁連長,具體的原因嘛,就不要講給戰士們了,讓她們保持現在的勢頭就好了,這樣效果會更好。”
這一次講完,轉身離去的教導員在沒有回頭。
丁婷婷更加驚訝了。
“他肯定全聽到了,可是我們爲什麽都沒有發現呢?”丁婷婷心裏面想着,隻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隻能搖了搖頭,往自己連隊回了。
服務社門口一棵大樹後面,丁曉軍的身體從樹後走了出來,他看了看教導員與丁婷婷返回的方向,喃喃自語道:“看來教導員也不是看上去的那麽簡單啊,誰能想的到,一個面容和善的政工幹部,竟然也有不輸于兵王級的偵潛能力,要不是我過去和老二營變态們呆的久了,還真的發現不了,不過也對,老驢那邊出來的人,這樣也算正常。”
教導員可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當然了,就是知道了,隻怕也不會太在意,他現在是政工幹部,管好政工工作就好,軍事訓練,那不是他該操心的事。
丁曉軍又看了看營區方向,這才大步朝着服務社走去。
進了門,炒辣椒的刺鼻味道撲面而來,王醫生的家屬正用電磁爐在炒菜,感覺門口進了人,她擡起頭來瞅了一眼。
“丁班長啊,又來買煙啊,你這煙瘾也太大了點吧。”王醫生家屬說着,順手從櫃台下面拿了一包紫雲,丢到了桌面上。
“嫂子呀,你是哪裏人來的,這辣椒夠味啊。”丁曉軍取了煙,打開了抽出來一支,叼在了嘴上,但并沒有點上,因爲他又忘記帶火了。
“北三省的。”王醫生家屬擡了下頭,見丁曉軍沒有點煙,又彎腰取了個火機,丢在了櫃台上:“你是又忘帶打火機了吧,你說你年輕輕的,怎麽忘性就這麽大啊,那次來,見你帶過火機。”
丁小軍從櫃台上取了火機,打着引燃了煙以後,又将火機放回了櫃台。
丁曉軍吐出一口煙來,笑着回道:“不是有兩次帶了嘛,沒他你借火,我可記着呢,沒忘。”
“你還真好意思說,那兩次不還是别人幫你點的火嗎,你當我記性和你一樣差嗎,怎麽的丁,你們還沒開飯,要不要在嫂子這吃點啊?”王醫生家屬說着,關掉電磁爐,将鍋裏的菜盛進了碗裏。
丁曉軍擺了擺手:“不用了,我一會回去吃就行。”
王醫生的家屬見丁曉軍一手刮着玻璃櫃台,并沒有要走的意思,不由一笑:“是不是又沒帶錢,沒事的,你先走,我給你記賬就行了。”
丁曉軍苦笑一下:“嫂子,有個事呢,需要你幫個忙。”
聽到有事,王醫生的家屬将碗放在了一邊:“有啥事你說,我能幫的一定會幫的。”
“是這樣的,嫂子,我那需要一批藥品,這個我去買,不太走的開,想麻煩你幫我代購一下。”丁曉軍說道。
王醫生的家屬愣了一下來:“藥品啊,這個得看是什麽藥了,如果是處方藥的話,那嫂子也無能爲力的。”
“不是處方藥,就一般日常備用藥,不讓嫂子你爲難的。”丁曉軍趕緊解釋。
“日常備藥,那可以,你說下名字,我好記下來。”王醫生的家屬随手取了一個大煙盒外皮紙和筆,就要記。
“藿香正氣水,一箱,醫用酒精來上十瓶吧,還有感冒藥也買上十盒備用,脫脂棉來三五包,在買上幾卷繃帶,就先這些吧。”丁曉軍說完,取出了三百塊錢,按在了櫃台上。
“這三百先放着,要是不夠,麻煩嫂子先幫我付了,回頭我在給你補上。”
王醫生家屬收了錢:“就是回來你在付錢也行的,我還會怕你賴賬了。”王醫生家屬收好了錢,又将那記錄用的外皮紙拿了過來:“我給你在重複一遍,你看對不對啊。”
“好!”丁曉軍回應了一聲。
“藿香正氣水一箱,酒精十瓶,對了,要大瓶還是小瓶,這裏我得記清楚了。”王醫生的家屬話說到這裏,又拿了筆過來,做更詳細的标記。
“大瓶吧,500毫升裝的大瓶。”丁曉軍的回道。
“大瓶,500ml的。”王醫生家屬嘴裏念叨着,手上做着記錄,不過她把毫升念成了m和l,邊上的丁曉軍聽的是清清楚楚。
丁曉軍往那記錄的紙上一瞅,還真的是ml,他笑着說道:“嫂子,你還知道毫升怎麽寫啊?”
“看你說的,我家男人可是醫生,耳濡目染的,自然就會了,不是我聽啊,就是一般的小病小痛的,我也會看的,我在念,你看少不少什麽,感冒藥10盒,脫脂棉來個三五包,就五包吧,還有繃帶幾卷,我就給記十卷吧。”王醫生家屬是邊記,邊念着。
“就這些吧,沒錯吧。”王醫生家屬記錄好了,擡起頭來說道。
丁曉軍又看了看那記錄的紙,王醫生家屬見狀,将那記錄的煙盒外皮紙直接遞給了丁曉軍,讓他細看。
丁曉軍看完,又想了想,這才說道:“嗯,就這些吧,有需要了,我在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