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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曉軍笑笑:“我可不會瞎搞的,我也曉得綜合連是全軍的示範性連隊,那就更不能放松了,不過我的訓練吧,有我自己的方法,要是教導員你非要插一腿的話,那我也沒有意見,不過嘛,我會審請我不幹了。”
教導員一下扭過頭來,雙目直直的與丁曉軍對視,兩人誰也不讓誰,邊上的丁婷婷都被兩人之間的氣場壓的不敢傳大氣,就這麽對視了有半分鍾,忽然丁曉軍又一指水面:“咬鈎了。”
教導員聽了這話,臉上鐵青的說道:“你這招過時了,當我還會上你的當啊,我給你說……”
丁曉軍也不管教導員後面的話,他一個飛身,就到了教導員的身邊,一扯魚竿,在教導員還恍惚不定的狀态下,直接将魚兒給扯到了地面上。
他快速的取鈎,隻是他的動作晃得很暴力,當然了,動作也快,他将魚兒往水桶裏一丢,手在自己褲子上一擦,就又回到了自己原來的位置上。
教導員有些懵,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一回事呢,就已經結束了。
“我說教導員,這條魚可算是我釣的啊,怎麽的也有我一半。”座回原位的丁曉軍一副處事不驚的樣子說道。
教導員精神恍惚:“當然了,我也……等下,你又給我說岔了,說訓練科目的事呢,你得給我聽好了,不能瞎搞。”
“教導員,我帶過兩批學員了,你覺得我像是瞎搞的人嘛,不過可能我的訓練會讓你有些反感,要不這樣,你回去了,先給領導打個電話,看那些科目不可以,我就pass掉怎麽樣。”丁小軍說完,不正經的做了一個一刀切的動作。
“行,回去我就打電話。”教導員還真的認真起來了。
“ok了。”丁曉軍又對教導員比了一個ok的手勢。
教導員看丁曉軍滿不在乎的樣子,又要說兩句呢,這時丁婷婷對教導員示了個眼色。
得到丁婷婷的眼神,教導員又換了一個笑臉:“得,先不說訓練的事了,那個刀丢過來,我把魚殺了。”
丁曉軍看了眼教導員,拿起刀,随手一抛,教導員做好了接刀的準備,那曾想,丁曉軍的力氣使小了,力在他的面前落在了地上。
教導員往前挪了一步,彎身撿起了地上的刀:“小丁,你這是沒吃飯啊,這力氣都使不上。”
丁曉軍回道:“你這話不是白說嗎,好像你吃飯了似的,不是我抛不好,安全,部隊年年不是都在提安全嗎,接刀,你也真難想,但我可不敢陪你瘋。”
教導員也不在說什麽,他從水桶裏面取出魚來,手指扣進了魚腮,蹲到水塘邊上,就殺起魚來。
殺好了魚後,教導員又将殺魚的刀在水塘裏涮了涮,這才提着魚到了丁曉軍的身邊。
看丁曉軍又架上了一個小鍋,教導員一笑:“搞魚湯不錯的,還是你想的周全。”
丁曉軍擡手攔住了要将魚兒丢進小鍋中的教導員:“這魚小,先别放了。”
教導員一愣:“怎麽回事,你架上鍋難道不是搞魚湯的嗎?”
丁曉軍點了點頭,他沒說話,但他的動作已經表明了。
教導員被嗆到了,他深吸了口氣,平複下自己的情緒:“不是啊,你這鍋不搞魚湯,難不成燒白開水啊?”
就連丁婷婷也好奇了,丁曉軍這鍋是要搞什麽呢,難不成還真的就是燒個白開水的。
“燒白開水有什麽不好的嗎?”丁曉軍說着,目光又轉向了丁婷婷。
“丁連長,我跟你說,這白開水的作用可就大了,要是在戶外場合,這白開水會救命的,比如說在沒有藥品和消毒品的情況下,用白開水清理傷口,這可比自然條件下的水安全多了,當然了,這白開水不至就這功能,回頭我給連裏補補課。”
正說着呢,狼牙跑來了,丁曉軍看到狼牙叼着的東西,不由地笑了:“好了,這鍋的作用你們馬上就知道了。”
丁曉軍才說完,教導員與丁婷婷就發現已經到了他們身邊的狼牙,隻見狼牙的嘴裏面叼着一隻還在掙紮的野兔。
伸手從狼牙的嘴裏取下了野兔,又在狼牙的腦袋上拍了兩下,從火腿腸袋子裏取出一根火腿腸喂給了狼牙:“還是你靠譜點,不像有些人,說他釣魚,最後還是得我出手。”
丁曉軍說話的同時,還不忘斜了教導員一眼。
在座的也都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丁曉軍這話裏話外說的是誰了。
教導員有些不悅了:“小丁,有話就直說,别這樣拐彎抹角的。”
丁曉軍呵呵一笑:“教導員,我可沒說啥啊。”
“你還沒說啥,這裏的人又都不傻。”教導員反擊道。
丁曉軍又是一呵呵:“口誤,口誤,是我錯了,我不該當教導員當傻子的。”
教導員狠狠的一瞪丁曉軍:“你現在是越來越沒大沒小了。”
“哎呦,這兔子好肥啊,這一鍋炖兔肉是肯定夠吃了啊。”丁曉軍及時的扯開了話題,他看教導員的神色,像是認真了,自然也就不在玩鬧了。
教導員當然是開玩笑的,這裏又沒有其他人,在說了,實際算下來的話,他和丁曉軍的軍齡差不多,隻是丁曉軍開的有些過火了。
丁曉軍主動扯開話題教導員也是一心情願的,他也不想在互相傷害了,因爲沒球意義,他的目的,就是讓丁曉軍與丁婷婷兩人之間的疙瘩解開,這樣對以後的工作開展也有利。
隻是怎麽看,這一回到營區,丁曉軍好像很自主的就放開了,也沒有在那麽的繼續他那冷冰冰的态度了。
看着丁曉軍手裏被提着長耳朵的野兔,教導員也感歎了一聲:“這兔子是挺大的,這樣一比較,這釣來的魚兒還真的就顯得寒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