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丁班長嗎,有些日子沒見你了,你這是回家探親了。”軍人服務社門口,正在繡着十字繡的王醫生家屬看着丁曉軍問道。
“是啊,我回家了,嫂子你這閑着呢?”丁曉軍笑臉回道。
黃醫生家屬站了起來,将自己的十字繡往椅子上一放,對丁曉軍招呼道:“是啊,你們訓練時間啊,我這都閑,你要不進來座一會啊?”
丁曉軍擺了擺手:“不了嫂子,我還得回去報道呢以後空了一定過來座啊。”
“加油,加油……”
剛到營門口,就聽到營區内熱鬧的呐喊助威聲。
丁曉軍将自己的假條給門崗警衛一遞,伸頭看向了營區内,隻見此時營區的藍球場上,兩對不同衣服的戰士正在進行藍球比賽,不過讓他意外的是,他分明看到藍球場上在奮大力對抗的戰士是留的齊耳長發。
“女兵?”丁曉軍下意識的就想到了女兵這個極其稀有的兵種。
“對啊,就是女兵。”門崗做爲了記錄,對丁曉軍說道。
丁曉軍将自己的包取了下來,還需要門崗檢查一下,有無違禁品帶入,警衛戰士接過丁曉軍的包,将其放到了安檢帶上一過,之後又從裏面取了出來,交給了丁曉軍。
手伸到了口袋裏,取出一包煙來,抽出兩支,其中一支遞給了還他包的警衛,自己點上了一支後,丁曉軍直接湊到了那警衛的邊上,問道:“這是個什麽情況?”
警衛接過了煙,四下看了一下後,才小心翼翼的将煙往自己的軍銜一塞:“班長,這女兵分來有兩周了,有半個營呢,我是陣管營的,知道的不多,據說,我是說據說,這是上面成立技術女兵呢,具體的我也不很肯定的。”
“哦,不是吧,女兵分來做技術工作,看來你這信息太不靠譜了,向來,在咱們火箭兵部隊,女兵也就是通信和衛生專業兩類,别的沒可能,更不用說技術女兵了。”丁曉軍說完,還搖了搖頭。
警衛笑了笑:“我也是聽說的,技術女兵,聽上去是有些扯的,對了,班長,你不是技術員嗎難道一點信息也沒有聽到。”
丁曉軍搖了搖頭:“我要聽說了,那還會問你啊,我這探個假,一來就有這麽大的變化啊。”
“班長,即然你都不知道,那說不定還真的就不是技術女兵了,我還聽說了,咱們這裏要擴編了,指不定就是安排下來的通信女兵連呗。”警衛說完,又四下小心的看了看。
“班長,我可都是聽說的啊,不能太當真了。”
這警衛倒是精明的不願擔任何話語上的責任。
“你倒是聽說的事真多啊,行了,我回去了。”丁曉軍将煙頭往地上一按,提上了自己的行李就往值班室走去。
一個月沒有回來了,值班室倒像是有人定期打掃過一樣,并沒有落下塵埃,丁曉軍放下自己的行李後,将自己的被褥抱到了外面,一個月沒用了,怎麽的也要曬一曬吧。
曬上了被子,丁曉軍又前往陣管營,他要把狼牙給帶回來,隻是他人還沒有到呢的,狼牙像是聞到了味一樣,自個先跑過來了。
“狼牙,你想我了嗎?”丁曉軍彎下了腰,雙手拖着狼牙的腦袋搖了搖。
“班長,你怎麽回來了。”追着狼牙而來的炊事員一看到抱着狼牙腦袋的丁曉軍,很是意外。
丁曉軍這才擡起頭來看向了那炊事員:“家裏面沒什麽事,我就提前回來了啊。”
炊事員:“這才一個月啊,班長你回來早了,這還有半月假呢,你就這樣白白浪費了啊,可惜了。”
丁曉軍一笑說道:“有啥可惜不可惜的,你這是做什麽呢,炊事班不忙了?”
炊事員一拍腦袋:“哎呦,我都忘了,我得把狗帶回去,咱這裏分了女兵來,别讓它吓到女兵了。”
炊事員往狼牙邊一走,看着丁曉軍又一拍腦袋:“看我這犯迷糊了,你這狗主人都回來了,我還瞎操什麽心呢,班長,狗還你了啊,我炊事班事挺忙的,我先走了。”
“行,你去忙吧。”丁曉軍笑了笑,這炊事員也是的,這迷糊勁可不小。
炊事員走陽了一段距離後,又轉過頭來:“班長,我忘了和你說了,你以後就不用在跑我們營食堂打飯了。”
丁曉軍聽完這話,一愣,什麽情況,自己吃飯又要自己解決了嗎。
炊事員像是知道丁小軍的疑問一樣,他又解釋道:“班長,你那邊的食堂開火了,你的夥食關系在那邊,所以你就不用在跑遠了。”
“好,謝謝你了。”丁曉軍這才明白過來,他對那炊事員一笑,帶着狼牙就往回走。
老營區開火了,那應該是和分來的女兵們有一定的關系了,不過他并沒有就此以爲女兵分配過來的就是技術兵,要真那樣想了,也會顯得很扯,隻能說是原二營的營房分陽來一部分,歸通信女兵了。
丁曉軍自始自終都認爲是通信女兵,就像他是列兵的時候,他才分下連隊的那片營區的通信營有一個女兵連,好像是話務連來着。
在次回到原二營的老營區,丁曉軍看了看食堂方向,他本來打算去食堂看看的,但又覺得萬一連炊事班都是女兵的話,那是不是就太尴尬了。,他想了想,還是帶着狼牙回了值班室,想着把自己的東西整理一下。
将自己的個人物品歸置到位置,不該出現在值班室的東西,他也一一的收了起來,主要就是他從老家帶來的兩條煙,還有一點從城裏買回來的狗糧,也是爲狼牙準備的。
之後,他又将值班室的門關上,将自己身上的常服換成了作訓服,說來,還是作訓服穿着更舒服一點,這也是他爲什麽在營區,如果不是有特别規定,他多是穿作訓服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