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丁曉軍的高燒總算是退了點,沒有那麽嚴重了,不過人無精打采的。
一早上,劉江頂着兩個熊貓眼,幫丁曉軍上好藥後,随意的吃了幾口飯,就倒在床上在也不想動了。
臨近中午,外面的口号上吵醒了他,他爬起了床,見丁曉軍正睡的香,也沒想要叫醒他,他拿起了水杯就要喝水,不經意間,發現丁曉軍面色發紅。
他也沒心情喝水了,放下了水杯,走到了丁曉軍的床邊,伸手放在了丁曉軍的額頭上。
燙,很燙,丁曉軍的又發燒了。
“這是怎麽回事?”劉江擔心起來了。
“小丁,小丁,你快醒醒。”因爲擔心,劉江叫醒了丁曉軍。
“我頭暈,讓我在睡一會。”睜開了眼的丁曉軍,無精打采的說道。
“你又發高燒了,吃了藥在睡。”劉江說完,取了抽屜裏放着的退燒藥,扣出兩片,交到了丁曉軍的手上,并給丁曉軍遞來了水。
吃完了藥以後,丁曉軍就又躺下休息了。
中午劉江到了食堂,也隻是取了飯,回到值班室吃,他實在是不放心丁曉軍。
整個中午,劉江都陪在丁曉軍的身邊,不時的伸手摸摸他的額頭。
半下午,丁曉軍醒了,燒也退了,這讓劉江也松了口氣。
“老劉,我想出去走走。”精神狀态很差的丁曉軍看着劉江說道。
劉江看了看外面的天,對丁曉軍搖了搖頭。
“小丁,外面風大,就不要出去了吧,正好,你醒了,我給你上個藥。”
“好吧。”丁曉軍其實并不想動。
換完了藥,丁曉軍取出了那一本一直以來也沒有看完的小說,翻看了起來。
劉江就在邊上陪着他。
晚飯還是帶了回來吃,丁曉軍也發現了,自他這一燒傷,成了病人,劉江倒徹底的成了專職的陪護了。
睡前,丁曉軍的高燒又燒了起來,這讓劉江在次擔心起來,同時他也開始反思這高燒反複的原因來。
喂丁曉軍吃了退燒藥後,劉江的目光盯在了桌上的燒傷藥上,他又一細想,還真的有那個可能,丁曉軍每一次發起高燒來,好像都是在上藥之後的時間,這讓他一度的懷疑是丁曉軍對這退燒藥過敏。
“明天不上藥看看情況。”劉江心裏面想着。
一夜過去了,這一夜丁曉軍睡的很死,倒是沒有讓劉江在辛苦一夜,不過劉江的精神狀态依舊不好,想來,還是沒有休息好的原因吧。
丁曉軍因爲高燒了一天兩夜,人像是一下子消瘦了,當然了,依舊是無精打采,不過要比前一天好了很多。
劉江沒有在給丁曉軍上藥,他已經有了顧慮了。
時間一點點的消磨了過去,丁曉軍不但沒有在發燒,就車精神狀态也好了很多。
午飯後,丁曉軍午休了,劉江看着桌上的燒傷藥發起呆來。
如果不用藥的話,那是當然不行了,可一用藥,人就發燒,劉江想着,忽然,他想起那次進山進了野生的獾,他可是記得,獾油可是治燒燙傷的良藥,比藥店的燒傷藥要好的多。
“那我就去搞獾油好了。”劉江想到了,人也就座不住了,他看了看熟睡中的丁曉軍,輕輕的站了起來,輕步的走到了門口,悄悄的井了門,走出了外面。
要去抓獾,也是需要準備一下的,進山必備砍刀,這個沒有,但也不是沒有其他的東西可以替代,比方說戰備鍬了。
劉江取了戰備鍬,又取了一巴匕首,之後找到了狼牙,就往上次自己見到獾的那片山地行去。
劉江本人做爲一個技術型軍人,野營的能力并不強,準确的說,他要不是下了這基層,陪丁曉軍進過一次山外,他還真的是沒有一個人進過山的。
如果他這次進山抓獾,讓丁曉軍所知道了的話,丁曉軍一定會阻止他的,必竟這是很危險的,雖說這附近的山區,因爲有狼牙的存在,猛獸幾少會出責,但這不代表這裏沒有。
就比如說山貓,狼,猁,這些肉食猛獸,在雲省的山裏一直可都存在。
其中山貓和猁是單獨行動的動物,但這兩種猛獸可都不是善類,狼嗎這山裏是真的有,就比如狼牙的母親。
用了半個多小時的時光,劉江終于是到了自己山次到的那片山地,隻是發現獾的具體地方,他是己經忘了。
劉江靠在了樹上,打開了自己的水壺,喝了口水,擡頭四下看了看,又低頭看了看牽着的狼牙。
山裏要安靜一點,偶爾的也會有不知名鳥兒叫上那麽兩聲。
“看來要找到獾的話很,需要花點時間了。”劉江嘀咕着,揮動手上的戰備鍬,重重的砍在了旁邊的樹幹上,他這可不是要砍到這棵樹,在說,就憑着這一把戰備鍬,砍代一棵人腰粗的大樹,那會讓任何人都覺得他的腦子有問題的。
他這樣做,隻是爲了給自己做上标志,他很清楚自己的能力,如果不做上點标記的話,那他很有可能迷失進這大山裏面了。
其實就現在而言,他己經不知道方向了,那些理論上存在的識别方向的辦法,到了他這裏以後,變的都不在有效了。
山裏面并沒有路可走,甚至于很多的地方,有着超大的落差,這讓他更加的難行。
“狼頭獾啊,趕緊的給老子出來,老子需要你身上的油水來給人治傷。”劉江喘着氣,輕聲的嘀咕着。
如果真的有獾存在的話,自然是不可能聽的懂他的話的,而且就算聽的懂了,那還不趕緊的遛了,要它身上的油,這其實就是直說要它的命了。
這也隻能說,劉江出來,沒有做萬全的準備,不是說他沒有準備有用的工具,隻是說他即然出來找獾,怎麽的也要提前了解下獾的生活環境,什麽樣的生存條件,發現獾的概率高一點,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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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丢了很多稿,現在又要努力存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