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可不好說的。”丁曉軍倒是真的沒有太在意。
“這天很好,萬裏無雲,不會有雨,而且現在可不是潑水節的時節,你真的不用擔心。”劉江又說一句。
丁曉軍回過頭來,看着劉江,對劉江微微一笑:“我倒是想起來了,以往幾次不順利,那都是我一個人走的,這次不一樣,有你這大領導随同呢。”
劉江哈哈一笑,這算是拍馬屁了。
“其實隻能說是巧合吧,那有什順與不順的。”笑過的劉江說道。
“是啊,那有什麽順與不順的。”丁曉軍笑了一下,繼續的往下走去。
“其實你選這地方還不懶的,有花,有草,有樹,不有………嗯,對了,還有風。”後面的劉江忽然來了一句很有風雅的話。
“我可是個粗人,不像你,能說出這麽的……很有假詩意的話。”丁曉軍很不給劉江面子的說了一句,這一下破壞了劉江原有的好興緻了。
“你就不能裝一下嗎,還好我是不在乎,要是和别的領導一起,你這樣很不給面子的話要說出來了,那可就是真的傻了。”劉江有着一絲不悅的說道。
“傻大兵,傻大兵,外面多少人這樣叫我們,也不是無道理的,因爲當兵的,本身就少一根筋的。”
丁曉軍停下了腳步,手按在了身旁的一棵樹幹上,回頭看了眼劉江,又繼續的說道:“你要不要休息下呢?”
“那就休息下吧。”劉江說着,四下的觀察,最終目光鎖定在了不遠處的一塊大青石上。
“外面的人,還叫咱們是窮當兵的呢,但你說咱們是真的窮嗎?”劉江問完,就向着那塊大青石走去。
真的窮嗎?這個還真的不好定義,要看是比的什麽了,但社會之人,這樣說的,還是比的收入。
如果說的是軍人收入,對比打工者而言,軍人的工資反而算是高的,一般打工者,還真的比不了。
那如果是比别的呢?
丁曉軍正想着呢,劉江确叫了他。
“小丁,這塊大青石倒是像旅途中專門備下的供人休息的椅子一樣,座這裏,正好欣賞風景。”
丁曉軍走過去,看了看,的确的,座在這兒,倒是能看到山下的啦國道,難得的一片目空之地。
兩人在那大青石上座了下來,劉江一副享受的看着周邊的風景,也不言語什麽。
丁曉軍也座着,欣賞風景,他自問自己還沒有那樣的境界,他座在,單純的隻有休息。
他仿佛是感覺到了有黑影從頭拍劃過,于是擡起了頭來,朝着那黑影飛去的方向上尋找了起來。
在那個方向上,有一棵大樹,那大根并不是那種十分粗大的樹,隻是對比周圍的樹木來,顯得高大了一點。
些時已近深秋,如果是在他的北方老家的話,那大樹上要麽全是發黃的枯葉,要麽是光秃的技丫。
但這是是氣候溫暖的雲省,就是到了深冬了,山裏還是一片青翠。
他的目光看向了那棵大樹之上,随意的尋找了一下,并沒有尋找到那個讓他分心而來的黑影。
就在他已經放棄,準備收回目光的時候,那黑影像是不想他失望一般,從那大樹的技葉間分了出來。
看到了那個黑影,丁曉軍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那是一隻全身漆黑的鳥,有着一巴掌的長度,它飛到了大樹邊上的一棵小樹上,因爲那小樹實在太小了點,所以它落在了那最上的枝頂上。
它身腦袋一點一點的來回晃動,時不時的發出“哇………哇………哇………”的鳴叫聲,那聲音不但不動聽,還有些刺耳。
他認識的鳥雀并不多,但是這全身漆黑的黑鳥,他還真的認識,在他北方老家的農村,如果說誰家的房前屋後有了這鳥的叫聲,立刻就會迎來那戶人家抛來的石塊,老家那邊的人,都認爲那鳥是不詳的。
是的,這黑鳥就是烏鴉,被很多地方的人稱之爲不祥之鳥。
但實際上,它隻是一隻鳥,與什麽不祥并沒有任何的關系,反之,因爲它以谷物昆蟲爲食,巧大與過,算的上是一種益鳥了。
雖說這鳥與什麽不祥無關,但丁曉軍在看到它的時候,還是皺了眉頭不是嗎。
那全身漆黑的烏鴉,又鳴叫了幾聲,像是在呼喚同伴一樣,隻是并沒有招來任何的一隻同伴。
它揮動起了翅膀,在一次的飛回到了那一棵大樹上,丁曉軍的目光也随着它的身影轉到了那大樹上面。
“小丁,你看什麽呢,看的這麽的入神。”
劉江扭過頭來,見丁曉軍發愣,不由他開口問道。
丁曉軍擡手指了一下在那大樹技頭上的烏鴉,倒是什麽也沒有說。
劉江順着丁曉軍的手指看了過去,待看清了那是一隻漆黑的烏鴉之後,他又低下了頭,在自己的腳邊找了起來。
劉江彎下了腰,揀起了自己腳邊的小石塊,好無征兆的站了起來,順手就将揀起的石塊朝着那樹技上的烏鴉抛去。
“這是烏鴉,有些晦氣了。”就連劉江也是這麽認爲的人。
他抛出的石塊能擊中那烏鴉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他抛出的石塊撞上了樹枝,被反彈了下來,但這一石之威,還是驚憂到了那隻自在的烏鴉。
那隻烏鴉扇動起翅膀,逃離開了大樹,同時,這樹上竟還有其他他鳥雀因爲劉一石驚憂,一隻隻逃離開了這棵大樹。
那隻烏鴉并沒有跑運,隻是飛到了大樹邊上的一棵小樹頂上,目光四下的警惕起來。
劉江在次彎腰,揀起了一塊石頭來,在一次的對着那一隻烏鴉投去。
這一次,那隻烏鴉終于是感到了威脅,扇了翅膀,朝着遠處而去。
劉江拍了拍手:“烏鴉可是不詳鳥,見了就要打走,千萬别讓它出現在身邊。
“咝……”一聲刺耳的刹車聲傳了下來。
“不好!”
兩人幾乎是同步的看向了山下的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