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曉軍立刻收起了怒火,對政治部的李部長一笑:“沒什麽,就是吧這小子愛偷懶,閑時也不想着學習,竟想着鬥地主,我說他幾句。”
“是這樣嗎?”政治部李部長不太相信的看着丁曉軍雙眼,看他的神色有沒有變換與不安。
“那小子早該說了,鬥地主這事我見了也不至一次了,我還說抽空好好說說他的。”劉江及時的過來幫丁曉軍解了圍。
政治部的李部長從丁曉軍的身上收回了目光,轉而看向了劉江:“空閑打打牌也沒有錯啊,這邊的誤樂項目我也知道,沒幾項戰士打打牌也沒有什麽的,隻要不賭就行了吧,這還是我們上層沒有做好啊,沒有把基礎的設施弄緻位啊。”
“李部長,這不能這麽說,這裏以前就一我們倆人留守,基礎的設施到位了,那不也是浪費嗎,爲我們倆個人,搞那麽大的動靜,不值當,在說了,有設施了,我們不還得保養嗎,就我們倆人,光是彈庫的維護工作都有些忙不過來的。”丁曉軍的陪着笑臉,對政治部的李部長解說着。
政治部的李部長點了點頭:“也是,不過這些我們還是要想想的,能弄好的設施,還是要弄到位的,這個我記下了。”
“老李,下午運動會還需要點時間,我們先去休息會吧,上值班室喝點水,咱們也不能一直在外面站着吧。”劉江打着哈哈,準備将這話題給轉移開。
政治部李部長擺了下手:“上你們會議室座吧,值班室是你倆人休息區,我還是不去了,我是怕你倆在給我什麽刺激了。”
“刺激,不會了吧,那會有什麽刺激啊。”劉江不确定的說了一句。
“不行,就會議室吧,我今天可是在吃上已經被你倆刺激到了,不想再在住的地方上受刺激,我是看出來了,你倆有點故意了,是不是讓我到了你們休息區,看你們内務整的,在讓我心裏不舒服啊,你們這點小心思我還真就不上當了。”
政治部李部每說着,又伸出了手指,對丁曉軍和劉江各點了一下:“我不傻的,你們倆人啊,壞着呢。”
丁曉軍目光轉向了劉江,劉江也看向了丁曉軍,兩人的目光一對視,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兩人也都明白了,對方沒有那個意思,兩人也是很單純的說回去休息,一點的套路都沒有,這隻怪政治部的李部長自己多想了。
“行,你要覺得我們要刺激你,那就随你安排,會議室就會議室吧,走吧,我帶路。”說完,劉江走到了前方,帶兩人往會議室方向而去。
“小丁啊,我給你說,這教育人呢,得找對了方向,部隊裏最多的是年輕人,他們都有自己的思想,更甚至的有些還帶着很強的叛逆性,最好還是語言教育,要和人講道理的,你這動拳動腳的可不行啊,你也是老兵了,打新人這事,你也知道的,是明令禁止的,可不能鬧出個什麽事來了,别混了十幾年了,最後鬧個晚節不保是不。”
跟在劉江身後的政治部長邊走,邊教育起身邊的丁曉軍來。
雖說他的話不太好聽,什麽混十幾年,晚節不保,這樣詞,用在一個努力向上,積極奮進的不滿三十歲的軍人身上,實在是不怎麽好聽。
話雖說難聽,但用意還是正确的,也算是對丁曉軍的好。
“是,李部長,你的話我會記在心裏的。”丁曉軍很虛心的說道。
“記得就好,你軍齡也不短來,每一個能走到三級的老兵也都不容易,我就怕的是老同志們心膨脹了,聽不進好話了。”政治部的李部長說完,搖了搖頭,歎息了一聲,也不知道這一聲歎息是爲誰歎,或許,是某一個老兵吧。
“忠言逆耳,這個我明白,李部長,我又不是不懂事的新兵,你說的我都聽着呢。”丁曉軍很虛心的說着,說的很有心。
前面的劉江聽着身後兩人的對話,不由的停住了腳,轉過身來,看向了兩人。
“老劉,怎麽了啊?”政治部的李部長對忽然轉回頭來的劉江問道。
“沒什麽,就是覺得你倆這話說的有些沉重了點,我這好好的興緻,硬是讓你給破壞了。”劉江随口回了一句。
“有嗎,很沉重嗎,我怎麽不覺得呢。”政治部的李部長瞪着眼說道。
“丁曉軍,你說,沉不,沉重啊。”劉江說着,目光轉向了丁曉軍。
對于這沒來由的不好定義的話題,丁曉軍也不好做出具體的回答,更何況,他也是當事人之一,即然不好回答,那就隻能微笑面對了,于是他對看向了自己的劉江和政治部李部長一笑。
他的笑也算是自然,有心的,一嘴的白牙露了出來,看上去,給人一和憨憨的感覺。
看到丁曉軍的笑容,劉江手一擡一揮,将臉又扭開了:“小丁,你這笑也太他媽的醜了,哎呀,算了,走吧,你倆想說什麽随你們了,我不聽了。”
丁曉軍笑容一僵,快了一步,追了上來,對劉江說道:“你也可以說的啊。”
劉江胳膊往後一揮:“别,别拉上我了,我還真怕被你倆給傳染了,這樣我還不如找狼牙說話呢,說不好聽的,狼牙都比你倆……”
“老劉,你這算是罵人了是不是,我給你說,你這樣可不對的,要是我把你這樣的态度轉告回給石總工,你可就……”
政治部的李部長伸出了手,正要好好說上劉江幾句的,前方到了會議室門口的劉江一推會議室的門,門大開了,劉江又一回頭,對指着自己的政治部李部長指着自己的手一拉一帶,那李部長順着慣性就進了會議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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