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隻顧和我說話了,差點就誤了正事,是這樣的指導員,你看啊,現在兩個連隊正要進行個藍球賽,可是這比賽也不能太幹巴了不是,我已經讓兩個連隊各自擡了大鼓過去了,現在找你,就是讓你幫我給這兩面旗幟上寫上字,就是新兵一連,新兵二連,這個我那字寫的不行,還沒有顔料。”
丁曉軍說着,将那兩面的旗幟給展開了,讓指導員看。
“指導員,這個得快點搞,我還得趕緊過去呢,球賽我可是裁判員的。”丁曉軍又補充上了一句。
“哦,這個啊,好說,馬上就給你弄。”指導員說完,又轉過身,看向了那個正在寫着闆報的文書。
“小楊,你停一停,先給丁班長這旗幟給整好了。”
“行,給我吧。”文書停下了工作,将粉筆丢到了一邊,伸手取了丁曉軍手上的旗幟。
“這小楊的字寫的好,比我寫的好看,讓他寫。”指導員對着丁曉軍笑着,取出了一包煙來,抽出一根出來,遞向了丁曉軍。
丁曉軍想也沒想,就伸手接過了,點上後,看着指導員又将煙盒給合上,裝進了口袋。
“指導員,你不抽嗎?”丁曉軍有些意外,那有給别人讓煙,而自己不抽的啊。
指導員笑了下:“我這人,不抽煙的。”
這讓丁曉軍更加的疑惑了,不抽煙的人,随身還帶着煙,這有些不合情理啊。
丁曉軍取下了煙,彈了下煙灰,又對指導員問道:“你不抽煙,那這煙……”
指導員笑了笑,目光轉向了訓練場的方向,随口說道:“方便别人嗎,我是不抽煙,可是另外兩個連長抽啊,還有劉工和你,你們不是都抽煙嗎。”
這話内容可就多了,可以理解成是爲人好相處,也可以理解成是愛拍馬屁。
“丁班長,寫好了,你看看。”文書又帶着散開了的旗幟,遠遠的就說了一句。
丁曉軍大緻的就看了一眼,的确如指導員所說,文書寫地的确是很好看。
“謝謝了楊班長。”丁曉軍接過了旗幟,對着文書道了句謝。
“不用客氣,以後還有需要的,盡管來找我吧。”文書很和氣的對丁曉軍說道。
“好,以後有需要了,我一定過來找你,那我就先走了,比賽故計等我都等急了。”說完這話後丁曉軍對文書揮了下手,就準備離開。
“丁班長,等我一下,我種你一起去。”指導員說着,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灰塵,主要就是粉筆屑。
“你也去?”丁曉軍看着指導員,問了一聲。
“對,我也去,你不是說了嗎,搞個會演的嗎,我覺得這個挺好,我過去和兩個連長談談去。”指導員微微一笑,說道。
“那行,同行吧。”丁曉軍笑着說了一聲,與指導員一起向着訓練場的方向走去。
……
到了訓練場,也就是藍球場上,劉江吹了一下哨,喊了聲最後一分鍾熱身,然後就走到了向兩個連隊交旗的丁曉軍身邊。
“你搞什麽啊,用這麽久啊?”劉江一臉笑意的做出看着場中的一切,掩飾着自己靠近丁曉軍的耳邊,對丁曉軍輕聲的問了這麽一句。
“搞兩個旗幟,這樣看的分明點。”丁曉軍随口回道。
劉江看了被領走的那兩面旗幟,像是那麽一回事,也就不在說什麽了。
“準備開始吧。”丁曉軍問了一句。
“行!”
“咻!”
“雙方運動員入場!”
“友誼第一,比賽等二……”
新兵車的兩對人,并沒有分明的運動衣,這也難不住什麽,經過了十多分鍾的熱身,運動員也不冷了,其中的一方将上衣一脫,光着背,這就分開了。
其實也不用那麽麻煩的,隻需要其中的一方将上衣反穿就行,但一方說了,自己脫上衣,那就脫呗,這裏又沒有女人,也不存在什麽雅觀與不雅觀的,而且脫了上衣,雙方更加的分明了。
“雙方準備。”劉江站在球場的中線區域上,單手裏面拖着藍球,兩邊分站着雙方最高個的藍球運動員。
“咻!”劉江吹響了哨子,随之的手中的藍球往上一抛,藍球賽就開始了。
“一連,加油!”
“斃掉一連!”
“傳中,傳中!”
“咣……咣……咣……”
“咻……走步……後場球……”
“咻……打手……前場球……”
……
比賽如火如荼,雙方也打的激烈,一節結束,休息不到一分鍾,第二節又開始,至到半場結束,劉江吹響了哨子,要求中場體的三分鍾。
劉江這個時候,走到了丁曉軍的身邊,往他的肩上一靠:“小丁,下半場你來負責全場,這群家夥,水平太次了,體力缺好的很,就兩邊來回沖了,太累人了,我可真的是跟不上他們了。”
劉江這是累了,到了他這年齡,這種劇烈的沖刺性運動,還真的是不适應他的。
“行!”丁曉軍随口回了一聲,其實他也覺得跑的不輕松,也不能怪這些個新兵打球水平不好,這必竟是新兵連的第一次有組織的體育運動,就是以往打的不錯,這長時間不沾球,也會沒有手感的,在加上這是新環境,還需要适應下,而最主要的,就這些個新兵來自與不同的地方,相互之間,還不懂的配合,各自拿了球,就沖個人英雄主義,獨打的樣子。
這并不好,球賽不是一個人的運動,是一個團體的運動,單一個人玩的好,沒有了隊友的配合,還是玩不轉的,必竟,沒有配合的話,就相當于是一個人對應對方的一隊人,還要防備着自己隊友來個烏龍。
“我去給他們提個醒去,讓他們也明白正确的打法。”丁曉軍說完,動了下自己的肩頭,也是提醒下劉江,自己要動身,讓他靠在自己肩頭的身體動一下,别一下失了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