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去,第二天,他起了個大早,直接帶着狼牙跑步,跑步結束後,簡單的帶狼牙訓練了一下,就自個鑽進了彈庫,開始了新的檢查工作。
一忙起來,他也就忘了一切,忘了時間,隻到他感覺有些累了,才座在了邊上休息起來。
才座下,他隻感覺喉頭一股血醒味湧了上來。
他的手快快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剛捂上,就感覺一股粘稠的液體穿過了指間。
他取過了自己的手一看,黑紅色的死血流了一手。
“我這是怎麽了。”他嘀咕了一聲,起身向着彈庫外走去。
在外面的水籠頭下洗了洗手,之後頭埋在了水籠頭下,對着水籠頭大喝了一口水漱口。
血腥味沒有了,他又吐了一口痰,發現并沒有什麽血迹,于是搖了搖頭,在一次回到了彈庫。
這一整天,他就是在彈庫度過的,或許是因爲有事情做的原因,他覺得時間過的很快。
天至将黑,他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到了營區,然後做吃的,邊吃邊想,在去彈庫檢查,要帶上點幹糧才行,要不然的話,實在是太餓了。
晚上,巡視過了之後,丁曉軍躺在了床上,思緒亂漂,胡亂的想了起來。
……
呂小強座在了韓戰的正對面,這是基地司令員的辦公室,呂小強闆着個臉,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也看不出有什麽情緒。
韓戰盯着呂小強,對于自己一手提拔起來的軍官,看他有了現在這樣的成就,他還是滿意的。
兩人這這樣默默地對視了一會兒,做爲基地司令的韓戰最先開口了。
“我要沒有猜錯的話,你這次不單單是帶人過來參加大比武的吧,如果隻是大比武,你不會在這個時間點來看我,你是什麽話要和說?”
呂小強顯得很平靜,他想了一下,語氣平穩地回答說:“當初爲什麽選了我。”
韓戰笑了笑:“你這是要表達什麽,記住了,部隊裏的一切走向,都是有黨委讨論決定的,可不是我的一言堂,你這話,好像是有些小情緒,如果我猜的話,是因爲二營吧,這都過去多久了,你還有什麽放不下的,責在你可是四旅的副旅長了,指不定那天就正旅了,你的路還遠着呢,别糾結在一個小單位上,這也不合你的性格不是。”
呂小強搖了搖頭,說道:“我離開了近一年了,原來我覺得有我在,帶好一個單位綽綽有餘,但我錯了,我的技術人員太少了,各方面都有些落後了。”
“哦,你這是想向千要人吧?”韓戰一笑,取陽了一支煙來,點上後,放在了嘴裏。
“韓叔,我前一陣子去了一次動物園,帶孩子去看了看猴子。”
呂小強忽然轉換了話題,這讓韓戰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軍人不易,做軍人的親屬,更加的不易,陪陪家人,這挺好的嗎。”韓戰說道。
“韓叔,我還沒有說完,你知道我看猴子,看到了什麽嗎?”呂小強問道。
韓戰有些不解,他感覺呂小強接下來要說的才是重點。
“你看到了什麽?别賣關子了,直接說吧。”
“動物園裏人挺多的,自然也就有有人動物投食,我見有人投了個核桃進了猴群,然後,一群猴試了試,核桃太難咬了,于是,猴子們就将核桃丢棄在了一邊,而這時,一隻猴子拿起了核桃,放進到了嘴裏,咬了咬後,依然沒有咬開,不過它倒是沒有将那核桃丢棄,而是取了塊石頭,砸開了那核桃,在之後,那人在丢核桃下去,别的猴子就也學會了用石頭砸核桃。”
呂小強說完,看向了韓戰。
韓戰笑了笑,搖了搖頭:“這個故事是你編的吧,猴子的咬合力有多大,我又不是不知道,至于說用石頭砸核桃這樣的事,我想猴子早就會了。”
呂小強依舊平靜的說道:“韓叔,不管這樣的故事是我身邊的還是我發現的,但這故事講出了一個道理。”
“你是要說猴子的學習能力嗎?”韓戰對呂小強問道。
呂小強搖了搖頭。
“韓叔,我想說的不是這個,我的意思,每一個群體裏都需要一個帶頭的猴子,一個反常對待一切的猴子,有了這猴子,才會讓其他的猴子學到新的技能,比如說砸核桃。”
寒戰将手裏的煙頭按進了煙灰缸裏,目光平視向了呂小強。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說的這個猴子就在我的基地對吧。”
李小強點了點頭:“是的,我就是想要走那個能帶頭的猴子。”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想要的這個猴子,就是留守在二營的那個丁曉軍。”
呂小強又一次點了點頭:“是的,韓叔,原來我認爲自己的能力很強,什麽問題都能解決的掉,但現在我明白了,有他在的話,我會更輕松一些。”
寒戰伸出了手指,指向了呂小強“你呀你,你說說,你就要個人,你還給我編個什麽猴子的故事出來,至于繞那麽大一個圈嗎,直說不行嗎?”
李曉強神色間有一些小小的興奮。
“韓叔,照你這意思,我可以把人調走了。”
韓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背向呂小強,看向了漆黑的窗外。
“丁曉軍呀,他的确是個人才,放到那裏,都是一塊會發光的金子,我留着他,也是把他當成了心頭肉啊。”
李小強從懷裏取出一張紙來,平鋪在了韓戰的辦公桌上:“韓叔,如果把丁曉君放到我那的話,我會讓他會發出比金子更燦爛的光芒,如你你同意了,就在這調令上簽個人,回頭我離開,就把人帶走了。”
“看來你是早就有預謀了呀,這調令你都提前準備好了。”韓戰撇過頭來看了一眼桌上的調令說道。
呂小強嘿嘿一笑:“有備無患嗎。”
韓戰又将頭撇了過去:“還有被無患,美的你的,如果是要别人的話,我想想也就可能給你了,至于這丁曉軍嗎,想要沒門兒,他可是我這的一塊寶,想把他調走,除非我不在了,我不在做這司令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