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給你處理了,還有,我在重審一次,禁區就是禁區,在闖的話,後果自負,我希望這一次的事件,以書面文字的方式上報。”
丁曉軍說完,就轉身離開了,一點的情面也沒有講。
“楊教員,這怎麽一回事,你不會是……”小個子教官扶起了楊教員問道。
“沒有事,我就是想試看一下他的警覺性,陰溝裏翻船了。”楊教員說完,看着丁曉軍的背影,咬了咬牙。
……
丁曉軍走了,回去繼續睡覺了,而特訓營則是被小個子教官給要求着學習保密條令和令行禁止。
很多特訓隊員并不開心,因爲這件事并不關他們的什麽事,但受罰的确是他們,讓他們能接受的是楊教員也一起學習。
連續的平靜了幾天,這一天,丁曉軍請了假,要将孩子送走,因爲給養車一直沒有來,他的信件也一直沒有寄出。
帶上孩子,丁曉軍站在山下路口等待了有一刻鍾上下的時間,終于等來了一輛緩慢駛來的公共汽車。
他并沒有座到終點站,而是在楚市的市中心停了下來,找了家銀行,排隊取了錢,然後問了路了,直奔孕嬰用品店而去。
妻子王豔那裏,遠離城市,各種的物資很難購買,他可不想王豔爲難,而且他還多取了錢,以備王豔不時之需。
購買好了物資,他将所有物資放在了帶來的雙肩包裏,這雙肩包也是從部隊的倉庫裏翻出來的,還不知道是前二營那一位戰士離開留下的。
要去往車站座車,他沒有打的,而是上了一輛通往車站的公交車,公交車上的人很多,上車就沒有了位置。
他抱着孩子,在車中間的位置,拉住了公交車内的拉環,小皓瑩很好奇,在他的懷裏也伸出了手,拉向她臉前的拉環。
見孩子也要拉,丁曉軍身體移了移,讓她能夠拉住那一個拉環來。
丁曉軍的身旁,是老弱病殘孕專座,在那幾個位置上,座着幾位大媽,她們自顧自的聊着天。
“咱們到了那球場,啥也别說,往着球場中間一座就行了,保準打球的年輕人們該回那去就回那去。”
“現在的年輕人也真是的,不好工作,不好好上學,打什麽球啊,每一次都還得咱們去搶球場。”
“今天我得早走,最多跳到十一點,我家那老頭子現有意見了,不就是見我上次和那老王一起跳廣場舞嗎,自那以後,就老懷疑我。”
“那不還是怪你,和那老王走的那麽近,有一次,你倆單單的就早走了,是不是去約會了。”
“約什麽會了,都多大歲數了,還約我,我就是和老王一起去泡了個溫泉而已……”
……
丁曉軍身邊的那幾位大媽聊着天,幾人也發現了旁邊抱着孩子的丁曉軍,不過她們也就是看了一眼,就扭開了頭,經直的聊起了天。
“……老弱病殘……帶小孩的……請你主動讓座……謝謝……”
車内的公交廣告時不時的響上一遍,并沒有人爲丁曉軍讓座,或許,在車上所有人的眼裏,軍人根本就不需要座位,他們本就是服務于人民群衆的。
30多分鍾,汽車站的站台到了,丁曉軍下了車,那些個大她也在這一站下了車,剛下了車後,那些個大媽們一下了車後,就仿佛是換了個人一樣,各各奔跑了起來,應該是如她們原來車上所說的,去和年輕人搶球場
大媽們跑的可有精神了,一點沒有公交車上那副虛弱的樣了。
這可以看的出來,社會上出現了一點問題,每天辛苦加班加點的年輕人,起早貪黑的奔波勞碌,本就疲憊的身體,還要給自些個用老年卡的老人讓座。
而這些個老人,上了廣場,扭的比誰都歡,上了公交車,就成了動不得,站不得的老人,偏偏的,國内提倡遵老愛幼,公交的宣傳語,也是老弱病殘孕讓座,老排在最前。
這就像是一種病态,老年人要去跳個廣場舞并沒有錯,但如果本就不在需要勞苦奔波的他們,能夠錯過上下班高峰期座車,那就真的是好了。
可現在确是,高峰期,老人也拼了命的擠公交外出或者歸來,這真的不好去定義對與錯,就像有一份報紙報道過的一件事,老人和青年因爲讓不讓座的問題,老人用拐仗打傷了沒有急時讓座的年輕人。
老人沒有覺得自己錯了,用他的話說,給老年人讓座,本就是天經地義的,如果不願意讓座,那就别座公交了,自己買輛車子自己開車呗。
天經地義,好像真的沒有到那一地步,而且公共交通又不是隻爲什麽人而專開的,如果說,公共交通隻供應給老年人,以老年人免費的老年卡,公共交通也要倒閉的。
扯的有些遠了,丁曉軍本就是個軍人,社會上的事情,有各地方上的政府操心,他一個兵,還真的管不着,社會上存在的一些病态,也非他所能處理解決。
走進了車站後,買了票,座上了通往雙柏縣的汽車,之後,又從雙柏縣城座車往雙石鎮方向。
在通往山頂小學的地方,丁曉軍下了車,然後沿着山道向着山頂小學走去,幾年沒有來了,這裏的山道又被修出了一條來,是有三米寬的水泥路,盤山而上,其實山頂小學也沒有多高,特别是有了這水泥路後,學校就更加的不顯高了。
不過,這跑倒是顯得遠了點,遠比以往修的山道要遠的多,必竟山道直通,而水泥路盤山而上,來回的曲折,自然的拉遠了道路的距離。
從水泥路上能看到以前的舊山道,那山道兩邊,全是綠綠蔥蔥的植物,還有着成開鮮豔的地湧金蓮,那個舊山道,還有着他曾經修整的樣子,兩邊的地湧金蓮遠遠的超過了當初他采挖移值過來的數量,這是經過了數年的時間,那些植被自然繁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