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曉軍的話說完,水塘子裏面一片荷葉被推開,緊接着,一個特訓人員帶着水波向着岸邊走來。
“怎麽,别人一說,就不自信了。”
丁曉軍連頭都沒有回,他知道這名特訓隊員出來的位置。
那名特訓隊員徑直的走到了丁曉軍的身邊,他身上往下面滴着水。
“班長,我想知道,我那裏暴露了。”
特訓隊員站在了丁曉軍的身邊問道。
丁曉軍手上快速的收線,一條魚兒被他拉出了水面來,水面上因爲魚兒被拉而出現了一道直直的水紋。
魚兒被他丢在了一邊,他看着面前還未歸于平靜的水紋,問道:“你看到了什麽?”
“水面的波紋。”特訓隊員不确定的說道。
丁曉軍搖了搖頭,在次将挂了餌料的魚溝丢了出去。
“班長,你給我講講吧。”
那戰士在一次說道。
“潛伏要做到什麽,你知道嗎?”丁曉軍回過頭來,這才發現,在他身邊的特訓隊員,竟然是他們來第一天,和自己有過動手的那個隊員。
“潛伏當然是僞裝好,藏的好了。”那特訓隊員在一次說道。
此時水面已經歸于了平靜,丁曉軍在一次的将目光轉到了平靜的水面上了。
“現在呢?”
“水面平靜。”
丁曉軍什麽也沒有說,而是拿了個小石子丢到了水面上去。
那特訓戰士并不明白丁曉的意思,當了,他也有些着急了。
丁曉軍語氣平靜的說道:“自然與非自然,如果是你屬于追捕,或者偵察人員,你看到了極爲不合常現,極其不自然的環境,你會怎麽做呢?是不是就會重點關注。”
特訓隊員好像有一些明白了丁曉軍的意思,他對丁曉軍點了點頭。
“還有一點,清除迹象,錯向遺迹,這些都對你的潛伏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就如同剛才所講到的,自然與非自然,非自然做餌,自然潛伏,做的好了,你就能把潛伏轉換爲反偵察了,特别的有利于你抓舌頭,探取情報。”丁曉軍在一次的說道。
“我明白了,謝謝你,班長。”
那特訓隊員說了一句謝言,就打算在一次離開,這時候,丁曉軍又拿起了一根中空的植物莖杆,随手一抛,抛向了那特訓戰士,那特訓戰士伸手接過,不明白的看向了丁曉軍。
“中空的植物莖杆,可以做爲導氣物用,使用于一些特定的自然條件,比如土層之下,水面之下等,你可以試試。”丁曉軍說完,就轉過頭,繼續的看向水面的木漂了。
特訓隊員拿着那根莖杆看了看,對着丁曉軍說了句謝謝後,就離開了,很快的,他就消失在了林子裏。
至到空氣在一次安靜下來後,丁曉軍又收了一次線,收好之後,他就不在釣了。
“出來吧,你已經看很久了。”丁曉軍忽然說了一句。
丁曉軍整理着魚線,他的身後走出一個人來。
“你倒是挺适合講解特訓課程,做爲講師的話,你比我們講的好多了。”
丁曉軍隻顧着自己整理魚線,或許是沒有收好,打了個結,有些不好弄開。
“明明你早就發現他了,爲什麽沒有早點抓人呢?”丁曉軍頭也不回的說道。
“我就是好奇,在一些有外在的因素下,隊員會有怎麽樣的反應,隻是我沒有想到,你會給他講解知識,還有你那個自然與非自然理論,其實還有一個很大的漏洞。”他身後的人在一次說到。
“是啊,有個無法彌補的漏洞,戰争,特别是現代戰争,決定勝敗的還是科技,在強大的科技面前,在好的僞裝,都如同擺設,我知道你說的是什麽,其實戰争的本身,還是人與人的戰鬥,但如果你把自然與非自然加人進了科技,那就是另一種有意思的東西。”
那個結打死了,實在整不開,丁曉軍也懶得整了,他直接将那些個魚線一團,轉身就走。
“小丁,回頭我送你一套好的魚具,保證比你這簡易的家夥事好用。”丁曉軍的背後,傳來了那人的聲音。
“不用了,我回去打理一下還能使用,你要送我一套魚具,我還不一定會使,送我浪費了,我就是個粗人,用不上那高檔玩意。”
丁曉軍走遠了,那一身僞裝的人回過了頭。
“将合理與不合理的在加入進科技,是什麽意思呢,人造環境,還是……”
……
回到了彈庫區,狼牙迎了出來,丁曉軍将魚兒清理了一下後,抹上了鹽,晾在了樹枝上。
此時,距離天黑還早,丁曉軍也無所事事,他又走回到了營區的倉庫,從裏面取出了一個舊的大鐵皮工具箱來,他用一快舊布,抹去了箱上的灰塵,之後,提着那大鐵皮工具箱離開了。
拿着大鐵皮工具箱,他又回到了彈庫區,在彈庫的哨兵邊,打開了那個大鐵皮箱子。
箱子裏卧着一把大号的闆手,他取出了那大号闆手來,提在手上,試了試重量,之後,他以端槍的姿勢端起了那個闆手。
一分鍾不到,他又放下了,不知道是端這個闆手太累了,還是端的沒有什麽意思了,總之,他放下了,他在一次的将那大号手放進了大鐵皮箱,合上以後,他提着大鐵皮工具箱進了哨房,将大鐵皮工具箱推到了床下。
放好了鐵皮工具箱,取出了壓在床闆下的一木書,又取了幾張信紙,将信紙壓在書上,爬在了床邊上開始寫信,第一封信,他寫給自己的父親,告知自己的情況。
第二封信,他寫給了自己的妻子,告訴她,自己過一段時間會過去看她,寫着寫着,他忽然停了下來,他在想,要不要先告知要送孩子過去的事。
的确的,這個時候的他,也在想這說好,還是當面講的好,思來想去,他還是講送孩子過去的事情簡單的講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