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烤肉還是原本的烤肉,他原來點的也是這樣的烤肉,說好吃,也就那樣,可能是因爲是面前這可愛的小女孩給的,所以他覺得有一種特别的味道。
女孩兒對他笑了笑,拿起了剩下的那一根烤肉,在次微笑着遞給了闫冠良。
“這其實是店家做的,這是最後一根了,也給你吃吧。”小女孩說完聳了聳肩,在次看向了接過烤肉的闫冠良。
“很好吃的,我從沒有吃過的好吃。”闫冠良微笑着說道。
女孩斜眼看了闫冠良一眼:“你可真的會哄女孩子開心啊,我猜,你肯定對很多女孩子說過的。”
闫冠良想了一會,一臉認真的說道:“這還真的是第一次對女孩子說的。”
闫冠良說完,又看着女孩子問道。
“你哪裏人?”
這話,不知道是真的問女孩的家鄉,還是有意的要扯開話題。
“你猜猜?”
小女孩用起了女孩子們常用的套路,如果說是以前的闫冠良,絕對的懶得去應對這樣無取的問答,不過現在,他竟然想陪這個小女孩扯下去。
“你猜我猜不猜?”
闫冠良在次的将這個套路丢了回去。
“你猜我猜你猜不猜?”
小女孩像是很願意就這樣把話題整個沒完沒了一樣。
闫冠良笑了,他知的道,要是這樣說下去的話,就是說到第二天,也換不了新的話題出來。
“你的口音有點北方的氣息,還有些我熟悉的味道,我猜你是豫省人吧。”
闫冠良看着女孩,用着很平和的話語說道。
“哇,你是怎麽猜的啊,竟然猜得這麽準?”
女孩兒很是意外和驚訝,他覺得闫冠良應該是猜不到的。
闫冠良對女孩子微微一笑:“因爲我就是豫省的,準确的說,我是洛市人,我對鄉音還是很熟的。”
“洛市人,這麽巧啊,我也是洛市人,那咱倆還是老鄉呢,咱們可真的好有緣啊。”小女孩忽然興奮的說道。
“嗯,是啊,沒想到在這裏還能見到家鄉的人,實在是太有緣了。”闫冠良笑了笑,拿過了女孩桌上的啤酒,給女孩的杯子裏倒了一點後,拿起了啤酒瓶:“讓我們幹一杯。”
“好,爲老鄉幹一杯。”
女孩說完,端着酒杯與闫冠良的酒瓶碰了一下。
女孩也許是太過高興了,也可能是女孩本就是個幹脆的人,她端起了酒杯一口幹了下去。
女孩喝完了,還對着闫冠良的面,将酒杯倒了過來。
闫冠良對女孩豎了個大拇指,小女孩笑了笑,指着闫冠良的酒瓶說道:“感情深,一口悶,你看我都全悶了,你是不是也要全悶了啊。”
“好,一口悶,就一口悶。”
闫冠良說完後,在次仰起頭,酒瓶底上口下,向着自己的嘴裏倒去。
感情深,一口悶,兩人有很深的感情嗎,當然是沒有的,兩人座在一起才多大一會,連對方叫什麽名字都不知道,何來的感情深呢。
但沒有人會去在意這些,這本來就是一個助酒的話,何需當真。
闫冠良喝完了,也将啤酒倒了過來,給女孩看。
“還要不要在喝啊?”
女孩看着闫冠良手上空了的啤酒瓶,又看了看桌上的空盤子,對闫冠良問道。
“你還想喝嗎?”
闫冠良反問,把問是抛給女孩來做決定。
女孩看着闫冠良的臉,甜甜的一笑
“喝啊!”
“好!”
闫冠良也願意陪着女孩子,他對在烤着肉串的店老闆揮了揮手:“老闆,在來兩瓶啤酒。”
“不!來四瓶。”闫冠良剛說完話,女孩又補了一句。
闫冠良看了看女孩認真的臉,在次轉頭看向了店老闆:“在來四瓶。”
“還要烤肉,我都沒怎麽吃。”女孩看着闫冠良,很可愛的說道。
“行,你能吃多少啊?”闫冠良看着女孩問道。
“先來五……先來十串吧,我很能吃的。”
女孩子并沒有太見外。
“行。”闫冠良說完,轉過頭,就要去喊要烤肉。
“等下,在要幾個腰子吧。”
女孩說完,臉有些微紅。
“老闆,在加二十串烤肉,兩個腰子。”闫冠良大聲的對店老闆喊道。
“好的,很快就上來。”忙碌中的店老闆回道。
“喲,這裏倒是有個不錯的妞啊。”三個吊兒郎當的男子聽到了闫冠良這邊的喊話,不由的将目光轉了過去,當看到闫冠良對面的女孩後,他們不由的眼瞪直了。
原本,他們也沒想過要怎樣,隻是口上花了一點,現在是法制社會,就是他們這樣的,也得低調點。
男人多是下半身思考問題的,他們也是,女孩很漂亮,讓他們感覺很賞心悅目,但也就是賞心悅目,他們也沒想過非奮之想,這樣的女孩,讓他們覺得還是不要沾的好,在說,像他們這樣的,有需求了,大可以去洗個頭,泡個腳的,那裏的妞,要更正點,而且放的開,還各種的技能都會。
偏偏的,在他們口花的那話出口後,闫冠良對他們仨人投來一個異樣的目光,那目光很冷很冷,就像是被惡狼給盯上了一樣。
這三個吊兒郎當的青年自以爲自己才是這一片牛b的人物,而那個目光冰冷的人,怎麽看,在他們的圈裏也沒有見過,那麽,就隻有兩種可能,過江龍,或者什麽也不是的愣頭青。
這兩種,無論是那一種,對于他們而言,都不是什麽可怕的,在他們的眼裏,強龍是壓不住地頭蛇的,他們反道希望對方是個過江猛龍,那還好處理點。
至于爲什麽不希望是後者的愣頭青呢,這裏面可透着他們社會人的學問了,在強的過江龍,也懂點暗面的規矩,可是愣頭青就不一樣了,他們不知道暗面的規矩,真發起愣來,也沒個輕重,而且他那冰冷的眼神,一看也非一般人,如果是個愣頭青的話,有這樣目光的,可就不好說了。
“這小子有些不服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