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曉軍随醫生一起進了醫院,因爲沒有昏迷兒童的親人在,丁曉軍隻能先過去交了費。
“你不通走,孩子還要留院檢查的。”醫生攔住了要離去的丁曉軍,也許在醫生看來,丁曉軍是個極不負責任的父母。
“醫生,我有急事的。”丁曉軍很無奈,他要盡快的辦完事歸隊的。
“在急的事,難不成會比孩子的生命還重要。”攔住丁曉軍的醫生沒有好奇的說道。
“我真的有很要緊的事要去處理……”
……
兩名警察走到了醫院的走廊,來到争執中的丁曉軍與醫生身邊。
“兩位警官,這就是……”醫生指着丁曉軍對趕來的警察說道。
“行,你去忙,我們來處理。”其中一名警察伸手阻止了醫生的話。
“身份證。”另一名警察拿出一個小本來,也不看丁曉軍。
“沒有!”丁曉軍很無奈的說道。
兩名警察同時目光轉到了丁曉軍的身上。
“兩位同志,我是軍人,沒有身份證的。”丁曉軍說着,從上衣口代裏掏出自己的士兵證來。
那名拿本的警察接過了丁曉軍的證件,仔細的在證件與本人之間觀察,之後,對另一名警察點了點頭,并将證件遞回給了丁曉軍。
丁曉軍接過了證件,又将證件放回到了自己的口袋:“同志,我可以走了吧?”
那名拿本的警察将小本合了起來,夾在了腋下:“我們需要先了解一下情況,麻煩你配合下我們的工作。”
“好吧,是這樣的,我是從……見有孩童落水……就這樣,我就在醫院了。”丁曉軍簡單而又快速的将事情的經過講了一編。
兩名警察聽完了丁曉軍的解釋,相互對視了一眼,之後,那名夾着本的警察就離開了。
丁曉軍看着兩人的行爲,有些不知所以:“同志,我己經講的很清楚了,我現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你在等一會,也不差這三五分鍾不是。”留下的警察剛說完,那名離開的警察又跑回來了,手上還拿着一疊紅票子。
“給,你交的費用,點點夠不夠。”跑回來的警察彎腰喘着氣,将那疊紅票子遞向了丁曉軍。
“這是?”丁曉軍看着那疊紅票子問道。
留着的警察從那名喘氣的警察手裏奪過了紅票子,塞回到了丁曉軍的手裏:“這是你的錢,我們怎麽能讓英雄出力又出錢呢,這與理不合。”
丁曉軍将錢随手塞回到了自己的口袋:“那我現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對,可以走了。”那塞錢過來的警察微笑着說道。
“謝謝!”丁曉軍說着,對那兩名警察敬了個軍禮,那兩警察一愣,也趕忙回了個軍禮。
丁曉軍甩開大步就往醫院外面跑去,後面的兩名警察放下了手,那名氣息基本平穩下來的警察看着另一名警察:“便裝敬禮,有些不倫不類的。”
“行了,我們還要忙,要趕緊聯系上落水兒童的家人。”
……
剛沖出醫院,丁曉不由的打了寒顫,因爲身上的衣服全濕透了,在加上此時己的進入了冬季,雖說雲省要好很多,但空氣中寒意。
在次趕到了滇池邊上,一家店一家店的找,最後終于找到了那個靠近巷子中間的面店,也許是地位太過偏僻,又或許是還不到吃飯的時間,店裏并沒有什麽人。
丁曉軍推開了店門,在門口的桌子上座了下來,在後面手拿搖控器的小店老闆頭都沒回一下,随口說道:“現在不到營業時間。”
“老闆,聽說你這清水陽春面不錯。”丁曉軍随口說了一句。
那店老闆猛的轉過頭來,又馬上意識到自己太過緊張,又回過頭去,随手按動搖控,将牆上挂着的電視給關掉了。
“本店是能做清水陽春面,你想來一腕。”店老闆回過頭來,看着丁曉軍問道。
“我不要什麽陽春面,也不會點什麽面少點,不放蔥花香菜的,本來是打說算辦完事就走的,不過我現在又冷又餓了,需要點是食物,我要吃肉的,你随便給我整點來。”丁曉軍說着,站了起來。
店老闆一下愣住了,明顯的,這家夥知道,就是沒有按套路出牌,這什麽個情況啊?
到了店老闆的桌前,丁曉軍随手掏出了一把匕首,放在了桌上:“我是真的餓了,别糾結什麽過場了行嗎。”
店老闆也是久經沙場,順手拿過了桌上的匕首,一臉微笑的說道:“你可真夠調皮的,我都被你弄亂思緒了。”
店老闆說完,就進後廚了,丁曉軍扯過邊上一把椅子就座了下來,接着又拿過電視搖控器,點開了電視,調到了新聞頻道。
五分鍾不到,店老闆端着一個大盤出來了,盤子裏是還冒着熱氣的臘肉。
“看你要的急,也沒去弄個像樣的,正好有臘肉,我就微波爐熱了下,切了片,你沒意見吧?”
“沒意見,能吃就行。”丁曉軍是一點沒有客氣,接過遞來的盤子,從臨近的餐桌上的筷籠裏拿了一雙筷子,就夾起肉開吃。
幾片臘肉下了肚,丁曉軍又擡起頭,看了店老闆一眼:“鹹了點,給倒杯水啊。”
“你還要求挺多啊。”店老闆明顯沒有要去倒水的打算。
“我可是顧客,快點,整個水來。”丁曉軍在次對店老闆說道。
“你還真把自己當上帝啊。”店老闆不情願的從座位上起來,去打了杯水,放到了丁曉軍的面前。
“怪不得你這店沒啥生意,就你這服務态度,要顧客願意上門才怪了。”丁曉軍說着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緊接着又吐槽:“驚水啊!”
“這就有涼水,想和熱的,自己去後廚燒去。”店老闆對丁曉軍這是有意見了。